自知的抬高了屁股去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带着媚意的呻吟声里满满都是满足与情动。
齐尧一下下狠狠的,像打桩一样操干着身下的人,带着薄汗的掌心抚摸着身下人凸起的小腹,流动撞击的美酒与自己的龟头不时将身下人小腹顶得凸起,瑟缩颤抖不止,甬道里淫水与酒水交互融合,更是将穴肉绞得柔软异常,花苒漂亮的阴茎在空气里打着颤,滴落而出的腺液沾上男人手臂。
“哈啊~老公…老公太深…唔…”大脑里混沌不堪,呻吟的话语被过重的撞击撞成了无意义的零散词句,两人的手相互交叠,盖在凸起小腹上,像是隔着白嫩皮肉感受他们共同的血脉一般。
齐尧深深撞击着,手心的热意似乎要将身下人都彻底点燃,忍不住弯下身亲吻着花苒的脖颈与后背,在一片雪景上点出朵朵红梅,咬着他的耳朵,如同蛊惑。
狠狠顶几下,握着身下人的手,抚摸过凸起小腹,虽然后入式看不到身下人动情时格外靡滟的脸,但他的呻吟喘息也足以让齐尧脑海里浮现出他眼角含泪的模样,又可怜而又勾人
“是怀了孩子么,宝贝”
醉意伴着情欲,天昏地转却又格外快意,不知不觉便顺着男人的话。
“怀…呜,老公的…唔,孩子…呃啊啊啊啊啊~慢点,要,要掉了呜…好快…”忽然加快的动作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操进深处,断续的回话成了挣扎的动作,又被男人强行按压下去。
在带着委屈的求饶里,齐尧有些暴戾地抽插着,每一次都顶进最深处,操得身下皮肉一遍遍痉挛抽搐,每当想要逃避时又狠狠拉扯回来,他不知怎么的,觉得似乎那浓醇酒意顺着阴茎进到了他的血脉里,让他想要借着酒意将孩子真的留在身下人的体内。
“老公…呜,好涨…不行了,射不出来了…不要了”自己的小腹和阴茎都在男人掌握之中,操干间已经被半强迫半抚慰的弄射了许多次。
在床上,越是求饶越是让男人激动,更何况是如同雄兽发情一般的男人。狠狠啃咬着身下人颈后,落下一个个青紫吻痕,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强烈的快感与腹腔里液体晃动的不适,把这最后的冲刺阶段变得格外刺激,在几次紧绷到喘不过气的高潮后,狠狠地一击终于带来了浓稠精液,而之后花苒眼前便是一片黑甜…
齐尧抱着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人泡在浴缸里,连清理体内的液体都没有将他唤醒,想想这几天自己每天都把人干得第二天揉腰,而自己又总是忍不住想要把人欺负到失禁,那可能确实还是地比较辛苦而牛意犹未尽。一个个轻吻落在怀里人还布满红晕的漂亮小脸上,睡着的花苒总是让他觉得更是眼熟。
“这是?”亲吻到鬓边时,忽然看到肉色的皮肤有一点点翻起,大概是时间久了被汗化开了粘合,齐尧知道怀里人每天都会用化妆后的面貌面对他,他捏着那翻起的一点边缘,如果撕开,就能够知道这到底是谁了,但是…他想了想,却也还是没有撕去。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从床上爬起时险些摔在地毯上,幸好身后人拦腰抱了一下才避免了膝盖受伤的惨事。
洗漱时,花苒发现了自己鬓边明显的化妆品脱开痕迹,仔细看看却又发现并没有彻底撕掉过,齐尧赤着身子懒洋洋的进来刷牙,看到花苒正研究那位置。
“我想撕,但是忍住了”
“?”花苒捏了捏已经失去效果的粘合“为什么,你不想知道我是谁?”
“想啊,但是我觉得你喜欢花苒这个身份”
“呵…原来齐少爷还是个绅士”忍不住轻笑,牙膏薄荷香气凑上男人冒出胡茬的脸,轻轻蹭了蹭
“那当然,只是炮友,我没有必要撕掉你的伪装”也不知是不是死要面子,就忍不住把自己定位在了炮友上,但下一秒齐尧心里就有一点莫名的不适,他想撤回这句话怎么办,在线等挺急。
“……炮友啊,也好”安静的房间里,笑意淡了下去,关门的声音却好像比响雷还要明显。
之后的时间里,白天齐尧在安厦身边做着助理,却又在时刻学习着不属于助理这个身份的知识,安厦难得喘口气却又时时刻刻觉得自己全身都酸疼得厉害。而到了晚上,花苒在齐尧的身下放浪呻吟,齐尧觉得自己明明有些话想说出来,却错过了那个机会,只能一次次的吞回去,格外不虞,便更是下了狠劲折腾花苒,不仅仅是他天资优越的肉体,还时不时来点两人都能接受的小道具。
睡到半夜,齐尧因为手机轻微的震动醒了,轻轻给怀里熟睡的花苒盖好被子,悄悄拿起手机到外间,结果一看信息困劲都吓没了,他爹在家摔了,他妈急叫他回家。想起老头子爱喝酒爱抽烟导致身体小毛病不少,生怕他来不及赶回去,随便抓了一件外套便往外走,临走看着花苒乖巧的睡颜没舍得吵醒他,想着明天睡醒了再打电话和他说明应该也来得及,便急匆匆走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床头柜上他的房卡忘记了。
早晨醒来,安厦本想着今天不上班,可以来个清晨运动,结果他发现旁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甚至床铺都早早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