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丝合缝,齐尧看了一眼围观的几人,跃跃欲试的眼神,再想想身下这人本就是个玩得有些浪的货色,便足以让他醋意上头,“再浪就扒了你衣服,那些大少爷可绝对会彻底扒开你的皮看看你到底是哪个欠操的男人”尽管理智已经几乎都被情欲烧尽,但仅仅是潜意识都足以让花苒紧绷,如同讨饶似地,乖顺的搂紧了男人脖颈,“呜……不,不给他们看到……呃啊啊啊”本是缓慢抽动的肉棒忽然狠狠向内一贯,如同贯穿了身体,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他平坦的腹部上不停鼓出龟头的形状,灼热的阴茎顶进肠道深处,在花苒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里拉扯着肠道内每一寸软肉,在看不清的裙底下,穴口被肉棒撑得泛白,肠液打湿了布料。
带了些呜咽的呻吟声听着又可怜又勾人,每次深入,细瘦的腰都不可抑制的颤抖,裸露出来的皮肤上透着情欲的粉,齐尧的手掌按着身下人的小腹,明显的可以感觉到身下人藏在假皮下的阴茎已经硬得厉害,轻轻拍打几下,便被骤然缩紧的菊穴夹得生疼。
“忍住,要是被老子操射了,小骚货怎么解释自己这根没用的小玩意儿?”本就极端敏感,加上男人又不停的顶弄前列腺,让花苒受不住的咬着男人肩膀,“呜~别,别拍了,要,嗯,要顶出来了……”身下的车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摇晃晃,身体的力量更多像是被转移至两人身体相接的部分,身体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欲望与快感,再也没有任何余光去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如同被男人彻底掌控的性爱娃娃,只能夹紧了体内的肉棒,乖巧的侍弄。
“呃啊啊啊啊啊~太,不要…呜~”身体忽然被抱起,宛如被刺穿的鱼一般,只剩下了断续的尖叫,本已极深的操干变得更为深入,体重成了砝码,男人从下向上的操弄像是把他当成了无意识的飞机杯,几下顶弄便直接将他顶得无声尖叫,过分强烈的快感无法从阴茎释放,便另辟蹊径的从体内而出,肠道内的淫液劈头盖脸的喷溅而出,将男人的肉棒喷得异常舒爽。
“老婆水真多”齐尧深吸一口气忍住了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怀里人的甬道现在灼热湿滑,正是极为敏感的时候,在高潮的余韵下,轻微的抽送都再次将他带上顶峰,夹紧的后穴如小嘴一般快速收缩。
“呜,老公,好酸~嗯,肚子…想尿呜~”断续的话语无法表达他的意思,只有蠕动的肠肉在告知男人他过分舒爽的快感,两人身体相撞时的啪啪声,公狗腰不知疲倦的运动着,把怀里人身体的每一处都探索开发到极致,花苒身体软得厉害,只能攀紧男人,随着他的动作呻吟不止。齐尧轻笑一声,每次都这样,一操得受不住了就乖顺讨饶,一离了男人就一副冷脸,真想知道这幅漂亮假面之下到底是哪个淫浪至极的漂亮男人。
双手握紧纤细的腰,如同使用玩具一般,快速颠动,肉棒碾压着软穴内每一处淫肉,抵紧因高潮而痉挛不止的肠壁,在花苒破碎的呻吟里将浓浓精液灌进他身体中,本就已经处于高潮后的敏感期,又被这汹涌的精液喷进深处,好像连肚子都被涨大了似地,花苒无力的攀附着男人,可怜而又勾人。
齐尧从体内退出的声音不小,但是在其他人早已忍耐不住在旁边纠缠的声音中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褪去,花苒的喘息里带着浓浓情欲与还未完全满足的渴求…
最快的速度赶回酒店,从刷了门卡便跌跌撞撞地再次滚到床上,衣服一路上散乱在地毯上,隐约可见的还有一些地毯上被精液浸湿的痕迹。
花苒跪在床上,将自己的臀瓣向两边分开着,尽管看不到却也能感受到身后男人仿佛实质化的视线正灼热的看着他,穴口宛如害羞了一般翕动。在回酒店的路上,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找酒店准备了红酒,在到了酒店之后,他被连哄带骗的喝了小半瓶进去,而另外的紫红酒水现在正从细长酒瓶里向他的体内灌入,浓郁的红酒在花苒的身体里逐渐作用着,甚至好像那些由甬道里流进体内的酒液更是吸收迅速,熏熏然的感觉迅速涌上。
酒瓶被甬道包裹得紧密,瓶嘴温度微热,而内里却有冰冷酒液缓缓流入,带着些许灼热却又冰冷,淫穴内里冰火交加,穴肉跳动抽搐,进酒店前的高潮余韵还未完全停歇,现在更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敏感异常。酒瓶随着呼吸上下晃动,酒液已经将他的小腹顶得略凸起,稍一动作便可以感受到液体在体内相互碰撞。
“唔…有点,涨…”花苒摸着自己的肚子,手心下是微凸的小腹,甚至让他有了一种自己已经怀上了孩子的错觉。
“嗯啊,好,好多…唔,会,戳坏了…”瓶子被男人捏在掌心,快速抽送起来,酒液不再是缓缓灌入,而是好像成了一波波浪花冲刷进他的体内,忍不住轻声说着自己会坏掉得服软话,但身体却截然相反的再次将带着果香的酒液再次容纳进体内。
酒瓶离开身体时发出了轻轻的“啵”一声,细长的手指轻轻按着自己的腹部,齐尧的阴茎已经硬得厉害,捏了捏面团一样白皙的臀瓣,破竹一般顶进深处。
“嗯啊~~好粗…”齐尧的阴茎又粗又长,每次进入都会让花苒觉得自己生出被顶破的错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