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打湿,湿滑的触感让我惊恐。
“呃啊……”
痛,痛,痛……
她竟然一点前戏都不做,掐着我的屁股往两边一掰开,就把那根假阳径直捅了进来。
那东西起码有小婴儿的手臂那么粗!
好痛,痛得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那种尖锐的疼痛几乎瞬间传至大脑,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下一秒我紧紧闭上了嘴,尽可能不再泄漏一丁点儿声音。
她显然对此很不满意,每次的动作都很重,耻骨与臀肉相撞的声音在空荡的室内显得尤为清晰,尤为羞耻。
啪!啪!啪!……
她不紧不慢、颇有节奏地整根抽出又整根刺入,我的身体也会微微一纵,不断带起四肢铁链摩擦的细微响动。
我睁开眼,双目无神地盯着眼前的地面。
我敢肯定我的屁股已经被撞红了,火辣辣的像在烧一样。
她不断重复、大开大合的动作几乎要将我整个从中间撕裂。
慢慢的,肠道吸收的酒精上了头,我开始变得有些晕晕乎乎。
“嗯……呃!……”
我的双眼逐渐迷蒙,随着她的顶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啊……”她猛地顶到一个奇怪的地方,放出的电流窜得我脊椎都酥麻了,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她开始不断地尝试往那里顶撞,偶尔击打到位,刺激得我脚趾都蜷缩起来。
别顶了,别顶了……
我紧紧闭上眼,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一簇簇电流让我浑身冒汗,四肢颤抖。
疼痛与激爽交替流窜,开始分泌肠液的通道逐渐润滑,也让她的进犯更加顺畅了。
“呃……”
到后来,我意识不清之下不知羞耻地发出了些许淫荡的声音,身体也不复之前的僵硬。
她似乎笑了一声,俯下身贴了上来。
我模糊又刺激地感觉到她的乳尖点在背上,而后整个柔软饱满的乳房挤压下来,随着她进攻的动作前后磨蹭晃动着。
痛苦又欢愉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停下,我醒来时身上已经被人清理干净,只是身上的酸痛感和隐秘处的胀痛不断提醒着我遭受侵犯的事实。
我痛苦地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早知道挑衅她的代价是这个,我一定不会冲动。
我铁定会是世上最乖巧、最听话、最识时务的阶下囚——
她为什么不早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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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的拉菲特红酒:胡诌架空背景下很名贵珍稀的红酒,价格极其昂贵,世上仅存10瓶,距今珍藏至少四十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