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光的浅褐色眼眸略显幽深,“弗埃诺,这段时间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我沉默不语,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在她看来应该像是在示弱了。
她像摸狗一样摸了摸我的金发,如天籁般的柔和嗓音轻轻响起:“要乖,好吗?”
或许是她摸狗一样的动作与高高在上的态度触动了我那脆弱的自尊与骄傲,又或许她话里不加掩饰的某种东西让我受到鼓舞,我慢慢找回了些许底气,仰起头反问她:“我问刚刚那位……蓝色眼睛姑娘的名字,让你不高兴了吗?”
也许是被我说中了,她眯着眼打量我,一时没有反驳。
“天啊……你这是在吃醋吗,可为什么?”我假装惊讶地睁圆了眼睛,先发制人道,“难道不是你先嫌弃我,把我丢给了她照顾吗?你先前那样……我还以为你对我不感兴趣了呢,可你们好像也不打算放了我?”
趁她没有开口,我乘胜追击,打量着她的神情不动声色道:“我承认我不够聪明,也比不上你们心思缜密,能策划一出这么成功的绑架囚禁案。”
“我只知道,我不想死,更不想……连排泄的自由都失去。”
我微笑地看着她,十分礼貌地求教道:“只要能解决问题,讨好你,和讨好她,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不,当然是不同的。”她的眼神很奇怪,像是倨傲,又像是怜悯。
“至于为什么,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浅褐色姑娘再次出现时,手上拎着一瓶昂贵的红酒和一个可疑的黑色塑料袋。
傍晚昏黄的日光如细沙流泻而入,映射出几分微暖的色调。
随着她走近,黑色身影侵入余晖的金色光圈,整个画面添上一丝幽昏陆离的诡异色彩。
我默默盯紧她,暗暗警惕她的来意。
她将酒和塑料袋放在一边,伸手解了腰封披领,脱下修身的长袍。
黑色修女服落地,她里面竟然一丝不挂,雪白细腻的肌肤如同在牛乳中浸泡过,找不出一丝瑕疵。
不着寸缕的胴体凹凸有致,有着足以令全天下男人眼热、女人羡妒的身材。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这是要亲身上阵动真格的了?
绮丽的幻想还没正式开始,就在下一秒惨遭破灭——只见她从鼓鼓的黑色塑料袋掏出一个东西,一个我从来没有接触过但看一眼就明白其用途的东西。
我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她腰间正在佩戴的东西,震惊到无以复加。
那他妈的竟然是一个穿戴式假阳!
我从来没想过,这次囚禁我不仅要失去前面的清白,还要失去后面的!
不不,这不行,我完全接受不了……天啊,谁来救救我!
她穿戴好那恐怖玩意儿,握着酒拎着袋子走近我,我要被吓疯了,疯狂挣动手脚的镣铐,哆哆嗦嗦颤声求饶。
“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我会听话的、都听你的!我再也不敢了……别过来!别……”
无论我怎么挣扎与求饶,她一律视若无睹、置若罔闻。
我绝望地看着她走近,俯下身去扯锁链。
她低下头时,我从她浅褐色的眼眸里看见一片令人心凉的冷酷之色。
“不!走开……不要……”
她不顾我的挣扎与呼喊,扯着铁链逼迫我翻身。
后背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背上的清凉让我心里越发慌乱。
“不!别碰我……”
我可怜又无助地向前爬了几步,被她扯着铁链轻易拖了回去。
她掏出一个枕头塞在我身下,将我的腰臀垫高翘起。
1973年的拉菲特红酒*被她毫不怜惜地倾倒在我身上。
……以及体内。
冷意泼落在敏感地带,激得我控制不住地战栗。
镣铐加身,铁链哗啦作响,仿佛在嘲笑我不自量力的挣扎。
无路可逃。
“不要……”我痛苦卑微地低声乞求,绝望浸满心头。
红酒瓶口被她强硬地挤进来一个头,她一手按着我的左臀,将剩下的半瓶酒慢慢灌进我体内。
好冰。
“呃嗯……”生理反应让我忍不住夹紧了屁股,肠道内不断入侵涨满的凉意让我不住地颤抖,我不敢动了。
太胀了。
我惊恐又绝望地感受着肠道内“倒施逆行”的饱胀感,我不会酒精中毒吧。
“啵”的一声,她拔出了酒瓶,深红的酒液从我体内哗哗往外流。
我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像个不断开开合合的闸门,断断续续往外挤出酒液。
我不堪忍受地闭上眼,竟然有些庆幸自己的肠道一向健康干净,庆幸自己先前没怎么吃东西……否则现在流出来的可能就不止是红酒了。
那场面,想想都很难看……
要死,一根滑溜溜的东西在我臀缝摩擦了两下,然后同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