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非常敏感。只要砚明想要,十秒钟之内就能让他流着水,发出难耐的呻吟。
这样频繁的做爱终于让他受孕,但是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直到有一次砚清试图逃跑,被砚明抓回来狠狠操弄,顶进宫腔里。
那一瞬他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完全放弃了尊严,崩溃地跟砚明说好痛,不要进去了,真的好痛,但是砚明还是不容置疑地顶了进去。
他于是流产了。
那一晚他流了很多血,一开始砚明仍然不管不顾地操弄他,直到他意识到这不对劲的出血量,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砚明对此十分懊恼,在后面几天尽心尽力地呵护他,但又极力想要让他再度受孕,在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的时候便又恢复了以往做爱的频率,甚至更甚。
身体已经变得格外羸弱的砚清根本受不了他这样的粗暴对待,初春乍暖还寒的时候,砚明把他赤身裸体地摁在冰凉的落地窗上狠狠贯穿。
砚清就此受了凉,大病一场。
他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砚明随便操上一场,他都需要两天才能缓过来。他变得更加瘦削,长久的囚禁让他的肌肉都有些萎缩,不能长久地行走,瘦得纤细的腰肢一只手就能环得过来,屁股上都没有什么肉。
他变得喜欢晒太阳。他让砚明把床搬到了窗户旁边,有时候砚明操得狠了,他下不了床,就会靠在窗边眯着眼睛晒太阳,只有这样温暖的温度才会让他有着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他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砚明打开门,阳光也从外面洒进来,让阴暗的屋子亮堂了起来,砚清于是偏头看他。
砚明又关上了门,他的世界再度陷入黑暗之中,就像从来没有见过光明。
砚明对他说了些什么,他都懒得去听,无非是一些令人作呕的爱意的呢喃。砚明环过他,吻他的唇,脱掉他本就单薄的衣物,情迷意乱地抚摸他的身体。
尽管心理上很厌恶,但是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地情动起来。砚明摸上他的乳尖,砚清立即颤了颤。
砚明前些日子给他打了乳钉,他当时疼得都说不出话。但是从那以后,他的胸前就变得格外敏感,上次砚明玩弄许久,还用轻微电流刺激小小的乳孔,光靠玩他的乳尖就把他玩到射。
那份记忆太过恐怖,砚清下意识地开始害怕起来,砚明玩味地一揪,砚清就开始下意识地痛吟,砚明捏着他的乳尖,看着那个上次被穿刺的小孔,若有所思地拿出一根银钉穿了上去,又把他左右两个乳尖用银链串了起来,再留出一条捏在手里。
他站在床边,把手中银链轻轻一拉,砚清吃痛,于是把前胸往他跟前送了送。他重复几次,砚清就逐渐明白了他的意图,为了不让自己再受痛,他就只好跪起身,像条狗一样被他牵着走,只不过系在他身上的不是项圈,而是挂在乳尖的淫具。
银色的链条在他身上,承得他更加白皙而脆弱不堪,砚明爱怜地抬起他的下巴,把两根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搅弄他柔软的舌,再捅到他的喉咙里去。
砚清顺从地任由他玩弄。自从他生病以后就已经放弃了挣扎,与其说他已经完全抛弃了尊严,不如说是已经麻木了,无论被怎样对待,他都已经无所谓了。
砚明对他的顺从非常满意,奖励了他一个湿热的吻,而后又托起他的后脑,脱去了自己的衣物,示意砚清把他的性器含进去。
砚清一抬头,在他前端舔了舔,然后试探性地含了进去,只不过还没适应,砚明就摁着他的后脑让他直接吃了一大半进去,砚清呜咽一声,想要退后,却被摁着没法动弹,甚至被捅得更深。
他的眼泪无法抑制地滑落,刺激了砚明更多的凌虐欲,他不管不顾地在他嘴里冲撞,最后射在他的喉咙里,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他抚摸着砚清的嘴角,“好吃吗?”
砚清剧烈地喘息着,想要呕吐,却又不敢吐出来,只好强行压抑着恶心,感觉精液从自己的食道里滑下去。
砚明没等到他的回应,有些不悦地一扯银链,砚清被一激,乳尖更加挺立,砚明于是低头,在其中一粒上轻咬一口。
砚清身体微微颤抖,身后湿的一塌糊涂——他在为砚明侍弄的时候就已经湿了。
砚明伸手探到他的身后,随随便便就伸进去两根手指。他让砚清蜷缩在自己怀里,撅着屁股方便他动作。
砚清不用看就能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淫贱,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他只好乖乖地雌伏在自己亲弟弟的胸口,忍受着身后的搅弄,尽量放松身体,好让等会弟弟可以轻松地操进自己的内里,让他像个婊子一样讨好身上的男人。
……太淫贱了,他怎么会沦落到这个样子,还不如去死了呢。
他目光空洞,任由砚明把他推倒在地,而后熟练地抬起他的大腿,狠狠操弄进去。
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夹紧了下身,可是砚明依然势如破竹,直接顶弄他的生殖腔。
砚清低泣一声,眼泪含在眼角欲落不落,咬着唇,一副屈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