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迎来了后穴的干性高潮。
砚明闷哼一声,发出舒服的喟叹,”你里面好舒服……”
砚清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大脑明明可以听到声音,但是完全无法思考,连续不间断的高潮让他理智全失,沦为欲望的奴隶。
砚明太喜欢他这副模样了,抚弄他紧绷的脊背,喃喃道,“不好,你这样会不会被我操坏掉啊?”
砚清无意识发出一声抽噎,好像在印证他的猜想。
“要不我们比比看吧,”砚明抚弄他的喉结,给他带来轻微的窒息感,“看看是你先用这张嘴杀死我,还是我先干死你?”
砚清呜咽一声,轻微地摇着头,可是对方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权利。明明已经顶到最深处了,他仍旧一下一下的戳弄着,挨着男性omega那生殖腔末尾的、尚未发育完全的宫口。
男性omega的子宫一直都是半成熟的状态,只有在受孕以后才会随着胎儿的增长一同发育成熟,那里的神经末梢丰富,虽然没有发育完全,但是异常脆弱敏感。砚清被他的顶弄带来的恐惧驱使着往前挣扎,砚明任由他往前爬了两步,在性器即将退出腔口的时候一把抓住人的脚踝,把人拖回欲望的深渊,再狠狠贯穿,硕大的头部甚至顶开了宫口。
砚清发出低泣,崩溃道,“别进来……出去!出去……我说了出去!”
砚明不为所动,顺着这个劲头干脆一举入侵他狭小的子宫,挤入了半个头部就把砚明的性器完全吃到了底,完全进不去了。尽管这样,砚清还被他顶得悲鸣,隐秘的角落被人用最粗暴的方式狠狠贯穿,他无助地仰起头,泪水从眼角滑落,整个上身仰起勾勒的弧度让他看上去像濒死的天鹅。承受不住的快感几乎将他杀死,他忽然意识到砚明扬言要干死自己,搞不好他当真不是开玩笑。
他刚刚才释放过,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任由着对方对他粗鲁地讨伐,几乎没有任何力气来做出回应。他感觉整个下身都被他撞麻了,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本着破罐破摔的心思不知道被操干了多久,体内的性器竟然又涨大了几分——那是alpha要成结了。砚明顾及到他的宫腔到底太过狭小,现在挤进去已经实属勉强,如果还硬要在里面成结的话估计还是会伤到他,恋恋不舍地退出一些,卡在柔软的生殖腔里。
他格外坏心眼,抵着他的敏感处开始了漫长的射精,强劲的液体击打着他脆弱的腺体,在彻底退出猎物之前又将他送上了一次高潮。
等到射精结束,他的神智早已不清,任由砚明咬破他的后颈,烙下了一个标记。
砚明的信息素的海水的气息,明明是平常闻着很清爽的类型,此刻却带着强有力的侵略性,砚清在他的身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他将舔舐的范围扩散开来,温存着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在这样难得温情的气氛里,砚清逐渐感觉到意识昏沉,性爱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最后还是招架不住,昏了过去。
砚明于是停止了亲吻,目光落在他大开的双腿上,那里还在无意识地翕动着吐出液体,穴口红肿不堪,看上去可怜兮兮。
砚明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又重新操了进去,直接把他干醒。
他几乎玩了他一宿,每当一次性事结束释放在他身体里的时候,砚明就会缠绵地和他亲吻,就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恋人一样,温柔地不可思议,等他缓过来些以后,便又会不管不顾地拉开他的双腿,不容置疑地再度捅进去。
到了后半夜,他就被干得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砚明把人揽在怀里,好让性器凿入身体的最深处。此时砚清也确实毫无反抗之力了,只能无助地环住眼前人的脖颈,徒劳地接受永无休止的操弄。
他不记得自己被干了多少次,就连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对方还在他身体里讨伐。射进去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几乎把他填满了,小腹甚至因此有些鼓起,稍微一按精水和淫液就会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而他只能在性事当中无助地哭泣。
为什么?
是他做错了什么吗?还是说他无意中忽略了什么?
想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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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清已经有些分不清日子了。
外面已经过了多久?一个月?三个月?一年?还是五年?
他不知道,在这栋宅邸里,他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每天除了做爱,就是被囚禁在这间屋子里,一个人看天黑天亮。
砚明已经完全变了个人,与其说他是砚明,不如说他是被火种操控的属于砚明的欲望。这份欲望被无限放大,代替了砚明这个人本身。
砚清被终日囚禁在这座宅邸里,以前他还能尚且出去走走,但是随着砚明的占有欲变得越来越强烈,他甚至很少能走出这条走廊,这几日他更是每天都被锁在房间里面做爱,有时候甚至还在朦朦胧胧的睡梦当中,就感觉身体又被进入,然后被迫清醒过来,忍受一轮又一轮的蹂躏。
因为无休止的操弄,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