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变成这种情况?但恶人本就主张求乐,送上门的肥肉他没有不吃的道理,他勾着唇催促对方,“还请赐教。”
唐长清吸了口气,褪了碍事的裤子,翻身从床下摸出一罐东西,一打开李长留便敏感地闻出,这东西的味道与唐长清手甲上残留的气味一致,是润滑机关的油。
唐长清褪了手甲的手也是修长白皙,沾了那油变得水亮又莹润,朝着李长留微微打开了腿,露出身上唯二的洞口,李长留喉头一动,已然明晰,却没有做出行动。
唐长清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的手有些发抖,好几次都将油抹在了腿根,好不容易触到瑟缩的洞口,手指上的东西却所剩无几,他啧了口气,只能重新沾了一手的黏液,涂抹在紧闭的小口上,他手指划着圈,却并不扣门,整个下身都让他抹得莹莹发亮,他明明看不见对方,却总觉得对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那处,蓬勃的肉根更是兴奋,他压下去的羞耻重新涌了上来,根本不敢再伸手触碰禁地,李长留却拽着他的食指猛地塞进了那片褶皱。
“唔……”他没想过他的手这样的凉,或者里面是这样的热,他突然有些后悔,挣扎着想抽出手,他刚退出,李长留却又拉着他手指捅入,唐长清立马意识到对方是在带着他模拟交媾的动作,不由得颤了颤。
似乎是发现了新奇的玩具,李长留主动拉着他的手抽出,将他的手带着握上自己硬挺的性器,用自己的手取而代之深入那曲折幽径。
他可不像唐长清那般浅尝辄止,常年握枪的右手布满糙茧,刮了唐长清腿间多余的油汁潦做滋润,便伸出食指捅进了那紧合的洞口,唐长清抖了抖腿,根部本就敏感不已,被人这么对待,忍不住发颤,还未消化,就僵住了身子,紧缩的洞口每一寸肉都在抗议这陌生的侵犯,唐长清摇了摇头,对方挺腰,炽热的性器撞进他手心,突出的青筋跳动着昭示着它不容忽视的存在,屁股里修长的手指已经埋到了底在探索着他柔软的内壁,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低沉又性感的声音发出惊叹:“里面好热。”,他一溃千里。
他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跟李长留谁才是受药物控制的玩偶,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下腹,他硬挺的肉棒急需发泄,屁股里的异物不屈不挠地刮着手指能触到的每一寸软肉,甬道不停地推挤,却因为填进来的油太多,狡猾得让他无处施力,不可言说的渴望堆积成强盛的羞耻感,令他抬臂挡住了脸,他明明外衣未褪,却觉得自己已与赤裸无异,身体最深处的地方已经让对方翻开,探索。
李长留鼻尖都凝出了汗珠,面前这具引人破坏欲大发的白皙躯体在他连续又极速的捅刺下扭摆,闪躲,节节败退,那小小的洞口仿佛活过来一般,似拒还迎,在他的攻讦下微微绽开,青年的身体蒙上一层粉,挺立的茎芽溢出情露,曲起的腿无意识地夹紧,都在告知李长留对方的愉悦,他绷紧了脊背,拨开了对方搭在他性器上却没有行动的手,恶劣地撞上青年的腿根,唐长清发出惊呼:“不……不行!”
对方发出轻笑,唐长清耻得耳根泛起绯色,在情欲的冲击下,他依赖辨别猎物的听觉变得迟钝,周围只有两头被欲望支配的猛兽狼狈地喘息,触觉却变得格外敏感,那修长的手指在他屁股里翻了个身,粗糙的茧磨得他肠道止不住的收缩,他就忍不住想缩回屁股,对方笑得更放肆,哑着嗓子叫他别夹了,更硬了。唐长清咬着唇摇头反驳,却不敢张口,怕一出声就是难耐的呻吟,那根手指搅得他屁股发软,里面热得可怕,在多次按摩下,入口已经松动,李长留胼指缓缓推进,他根本无法阻拦,两根手指一路奋进,直到再不能挤入一分,才停止了前进的势头,李长留挤在他双腿间,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处,欲火与欲火的碰撞,只能燃出更旺的欲火,两人皆是舒服地一颤,挺腰挨得更近。李长留其实比唐长清好不了多少,升腾的欲望不停地催促他遵循本能举枪冲刺,但夹着他手指的软道格外紧致,似乎经不起撕扯,对方挺着腰追逐快感的模样比他服下的春药更烈,更容易催发他的性欲,他忽然生出一股满足,这具美丽的胴体纵使有许多伤疤印记,但对方情事上却同他一般青涩,他是第一个在对方身上打下不一样的烙印的男人,这个认知让他欲望更加贲胀,他再忍不住,抽出手指,将粗大的肉棒抵在了对方被开发得酥软的入口,唐长清咬着唇,没有再说不行,任由对方强健的双臂捞起他的腿将自己拖向对方,滚烫的性器贴上了股沟,唐长清颤抖着发出一声不明的呼喊,硕大的龟头已经挤开了软口,浅浅戳刺着,让对方记住他给予的甜头,这样勾人的试探并不能让唐长清满足,反而无休止地牵起他内心想要被填满的欲望,他惶然地咽着口水,分不清楚哪一次的厮磨之后是狠戾的插入,只能悬着心以为是每一个下一次,空虚蠕动的甬道早就经历了太多的期望落空,渐渐放松了警惕,男人几番探刺终于将半个头部挤进了入口,他吸了口气,一贯到底,突然而至的入侵让唐长清如脱离了水的游鱼一般向上挺动着,那根东西绝非两根手指能比拟,撕裂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忍不住发出模糊的痛吟,对方埋在他体内体贴地没有立即抽动,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