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他早就剥了对方一身累赘的盔甲,只剩一件里衣,挣扎间早已皱巴起来,看上去狼狈极了。他的手堪堪顿在李长留的胸口,那里横亘着束缚对方的绳索,他用力一勾,锋利的手甲便削断了绳子,手还未来得及收回去,就让李长留抓住,拽着他将他整个人摔在了床板上。
砰地撞上木板让他脊背发出抗议,疼痛还未缓下,对方滚烫的唇就已覆了上来,利齿毫无章法地啃着唐长清的下唇,他从喉咙里滚出轻笑,唇刚启了条缝就被对方的舌头蛮横地入侵,深入,舌尖袭扫过上颚,勾得他发痒发颤,舌根不受控制地泌出丰沛的水液,他伸出舌头推拒着作乱的软物,却被对方纠缠,吸吮。情欲早就烤得李长留腔内失了水分,他便狠狠索求着唐长清口中的水液,将自己难以扑灭的火一起烧到对方身上,翻搅的唇舌发出暧昧的声响,李长留含住对方稍凉的下唇,粗砺的舌面扫过,将其濡湿,牙齿也不知轻重地磨着他的唇,疼痛让触感鲜明,唐长清敏感地一颤,叹息自己放出了一只猛兽,已经失了主权被人扼住了咽喉。
残余的绳索与衣物被李长留粗鲁地扯下,贲胀的器物早就溢出腥液,独特的气味挥散在空气中,那器物嚣张地昂着头,充满了侵略性,唐长清只敏感地因着那散发着异样灼热的物事偏了偏头,随即潮红漫到了脖子根,李长留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反应,松开了他的唇,被情欲催得发红的脸翕出一丝笑意,看上去颇有些狰狞,唐长清心头一跳,李长留已经分开腿跪下,将他圈在双腿间,大手抄着他后脑勺把他抬起,将那根粗大的器物贴在了他被咬得微微发痛的唇上,腥咸的液体滑落在他唇面,鼻尖充斥着浓郁的麝香气,他胸口起伏不定,还在犹豫间,那东西就已经挤开了他柔软的唇,抵上了他微颤的牙关。
“舔啊。”李长留的嗓音早已被情欲磨得沙哑又厚重,即便是命令式的话语,也格外深情,勾着意志不坚定的人乖巧地张开唇含住了硕大的头部。
那东西比唐长清想象的要大些,他刚含住蕈头吞入小半,就难以为继,舌头艰难地扫着鼓出来的筋络,却根本够不到敏感的顶端,口鼻间都是浓郁的气味,堵的他发闷,这姿势也尤其费力,窒息的感觉愈发强烈。
高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李长留蓄势待发的男根,非但没有减轻情欲灼身的痛苦,反而如烈火燎原,更为猛烈,他挺胯遵循本能将性器埋得更深,龟头抵到对方柔软的喉头,生理性的反胃让唐长清忍不住干呕,却是将入侵的异物吸得更紧,李长留发出模糊的爽哼,一手撑在床头,一手扣着他后脑,俯下身来摆动着髋部进行着最原始的抽插,唐长清痛苦地攒着眉,硕大的龟头次次都顶进喉口,脆弱的软肉已经开始发痛,长时间无法闭合双唇,腔内分泌出不少唾液,被那根物事搅得又粘又热,润得紫红色的巨物越发色情,多余的水液漫在唇角缓缓滑落,他艰难地喘了口气,只能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性器,拦下了对方一味的冲刺,讨好地用舌头扫过圆润的龟头,舌尖刺激着顶端的小孔,将溢出来的一丝腥液卷进嘴里。唐长清白皙的脸早就染上绯红,多余的头发被他挽至耳后,舔完了整个头部之后,才慢慢地将柱身含进嘴里,费力地吞吐,李长留扣着人后脑的手收紧,抓了一手顺滑的长发一直穿到发尾,胯下的青年自发地撑起头完成了一个深喉,殷红的唇染着水光,温柔地包裹住他紫红色的肉棒,绷断了李长留脑子里最后一根弦。
肉棒抽搐着,占满了唐长清的口腔,他意识到对方即将射精,忙不迭地将肉棒吐出,李长留却恶劣地扣着他后脑不让他撤退,抵着对方喉咙将久未发泄十分浓腥的精液全数灌入,唐长清皱着眉,牙关被撑得发酸,肉棒堵着他的嘴,那东西吐不出来,也无法咽下,浓郁的气味扩散至整个口腔,鼻息间都是那股味道,将他拉扯进更荒唐更疯狂的欲望深渊。
李长留发泄过一次,稍稍找回了神智,还有心情侃他,“第一次,见谅。”
唐长清既不能瞪他也说不出话,只能皱紧了眉,对方便更为恶劣,肆无忌惮地用疲软下来的东西抵得更深,侵占得更为彻底,直到唐长清受不了地挣扎,才将东西抽出来。
唐长清还是咽下了那玩意儿,有些狼狈地擦着津液横流的嘴唇,对方火热的视线一直黏在他身上,他喉咙仍旧发痛,有些懊恼,对方初涉欲海只管自己舒服,完全逆了他想翻腾一回的想法,他下面的家伙还硬邦邦的得不到发泄,不由得更加气愤。
李长留常年跟着军队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连自慰都是少有,如今被药物激发,一次哪能尽兴,他又年轻,很快那物便又鼓胀起来,直挺挺地对着唐长清白里泛红的脸,他虽目不能视,可那熟悉的气味就在旁边,他又如何不懂?唐长清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也有些沙哑,只因喉咙被人孽根捅得发痛。
“你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
李长留挑眉,对方这完全就是挑衅,他逼近了一寸,对方又瑟缩一分,不由得失笑,虚心请教到:“那该如何?”
这一问,唐长清的脸却红得能滴出水来了,李长留忍住叫嚣的欲望,眯着眸子打量对方,他实在是想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