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折枝一边狂热地地念叨着路凉州的名字,一边大加侵犯,两人结合的部位一片狼藉,闪烁着淫糜的水光。
一小时过去了,他俩还没回来。
余温打了电话,接的人是楚折枝,“路凉州呢?”
“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楚折枝按着路凉州的腰,冲着他的敏感点顶弄了两下,路凉州发出一声又甜又腻的呻吟。
“......”余温道,“在哪?”
“三楼左数第二个房间。”
余温挂了电话,柳杨见他脸色并不太好,问:“怎么了?”
“没什么,我上楼捉个奸。”柳杨一愣,没说别的,摆了摆手,意思是赶紧去这里有我守着。
房间里的门没有锁,余温推门而入。在床上被楚折枝操得魂不附体的正是路凉州,地毯上丢着一瓶半开的rush。路凉州的左手被手铐磨得通红。
这一切都在暗示。
楚折枝道:“来来来,今天大好机会不要错过。”他从路凉州体内撤出,带出许多透明的粘液。
路凉州恍惚道:“余温......”
余温站在床边俯看他,道:“叫我干什么?”
“我想要你。”
余温的手拨弄着路凉州的舌头,唾液顺着唇角滑下去。
“真的吗?”
路凉州呜咽着,右手居然开始当着两人的面自慰。
余温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他对楚折枝道:“我有事要问你。”
楚折枝帮着路凉州安抚渴求操干的后穴,笑道:“你问吧,我知无不言。”
“你就是那个‘学长’,是不是?”
“如果你指的是强暴路凉州的人,那确实是我没错。”
楚折枝没有躲,硬是挨了余温一拳。楚折枝碰了碰破皮了的嘴角,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路凉州下意识的小动作,他很怕你。”余温道,“你和他有肢体接触的时候,他的小拇指会有轻微的颤动,可我之前没有留意到。”
楚折枝沉默了片刻,忽然笑道:“我竟然也没发现。”
“楚折枝,你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对他有欲望,我想操他。那你呢?”楚折枝反问,“余温,难道你不想上他吗?”
“但我不会强迫他。”
“你这句话,会让我误会你喜欢路凉州。”楚折枝脸上的笑意消失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说。”
“路凉州喜欢你,这是真的。不过他不能和你在一起。”楚折枝面无表情道,“他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有我才能站在路凉州身边,懂吗?”
“你在拉他下水?”
“他本来就在污水里。我想我暗示得已经够明显了。”楚折枝道,“你救不起他。”
楚折枝的背景,余温清楚,但他未曾想到路凉州和楚折枝是一类人。
“楚折枝,你他妈别说了......”路凉州像是挣扎着要从欲望的梦魇中醒来。楚折枝俯下身亲了亲他的眉宇,解开了他左手的手铐,道:“乖,我不说了。”
楚折枝将路凉州搂在怀里,对余温道:“搞吗?你不来就我上了。”
余温解开了衣服上的扣子,楚折枝笑着把路凉州的腿分开。红肿而湿软得小穴再次被粗大的性器贯穿,热情地吮吸着,唯恐它又不告而别。
余温道:“路凉州,现在是我在操你,你认清楚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