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间,路凉州冷冷道:“能放手了吗?”
“不能,今天我已经抓住你了。”楚折枝笑道,“你觉得余温会不会信?”
路凉州漠然地扫了楚折枝一眼,没有回话。
楚折枝在他耳边低语:“其实根本没什么学长,你一直都在骗他。不过,他到现在还很相信这套说辞呢。”
“废话说够了没?”路凉州冷笑道。
“说够了。让我们去做点有意义的吧。”楚折枝抓着路凉州的手,让他碰了碰自己的胯下,“它很想你,可你老躲着它。”
“谁叫它上面长了个变态。”
楚折枝忍不住大笑。那张秀美而扭曲的脸,真是活脱脱的变态该有的样子了。
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学长强奸学弟的戏码,只有楚折枝装零强暴了路凉州而已。并且不止一次。
路凉州打不过楚折枝,一般人恐怕都不会相信。
毕竟楚折枝的外表比路凉州更具有迷惑性。或许楚折枝的乐趣就在于看着路凉州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却不得不被自己侵犯的样子吧。
路凉州被奚元衡、奚元嘉迷奸的图片视频,他每晚都当睡前故事看。要是路凉州那时有意识就更好了。
一想到路凉州没能感受到被射入尿液的滋味,楚折枝就心生遗憾。他不能这么对路凉州。否则路凉州真的会翻脸不认人。
路凉州至今还和楚折枝保持合作,无非是这几点原因,余温和严度的安全,昔日的情谊,还有他自身的利益。他需要楚折枝作争夺权力的筹码。
路凉州再不去缅甸,就将失去角逐的机会,他已经拖得够久了。一旦被排除在竞争圈外,在他身上会发生什么是难以预料的。
最好的结果是打包送给楚家的下一任接班人当性奴。
对于这一点,楚折枝同样心知肚明。
但如果路凉州在缅甸成功夺权,将会给两人带来巨大利益,这也是楚折枝无法割舍的。
假如换个缅甸本土的二代掌权,合作一定会充满变数。
种种矛盾引发的化学反应即是,他对路凉州有着相当变态的欲望,疯狂而隐忍。
在这一点上,楚折枝没脸去嘲笑余温,本质上他俩都是一样的。
楚折枝把路凉州的左手铐在床头,为了楚折枝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楚折枝从路凉州的眉骨一路吻向他的耻骨,留下一串湿漉漉地吻痕,就像蛇在他的身上蜿蜒。
路凉州的身体冰冷又僵硬,甚至都没硬起来,楚折枝习以为常。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rush。
他说过,路凉州要是喜欢痛,可以不闻。要是想减少点痛苦,就自己拿来嗅几口。
路凉州每回都会在剧痛中大汗淋漓,苍白着脸去抓柜子上的嗅剂,来缓解他的痛苦。
楚折枝道:“现在用,还是一会儿?”
路凉州没理他,在他错愕的目光中拿起rush深嗅了一口后扔到一边。他的脸上浮现出情动的红晕,眼神迷离地打量着楚折枝。
楚折枝难以扼止他的兴奋,他每一次的亲吻都赢来了路凉州前所未有的热烈回应。路凉州的腿在他的腰上蹭着,似乎是一个非常明显的邀请。
连路凉州的后穴都没有抗拒楚折枝的侵犯。
rush有一定的肌肉松弛效果。
楚折枝在他的穴外涂满润滑液后,很轻松地一举而入,传来路凉州的一声压抑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