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也没让他打太久,上了趟厕所回来,看他脸上果然红扑扑的,就搂着他上床了:“再睡一会,明天还一堆事呢。”
第二天早上,刘吟之为了送早上的点心,过来的很早。方汶比主人早起一些,回房间洗漱清洗换衣服。正准备去厨房看下早点,再回去伺候主人晨起,却和刘吟之面对面撞上。
他脸上还有点微红,昨天大半夜的,也没上药,虽然打的不重,但也不难看出来他是掌过嘴的。刘吟之见了,很是吃惊,当即把他轰回了房间去上药,说什么也不让他出来。
沈归海早上没等到方汶过来伺候晨起,就有点不高兴。昨天半夜奴隶脸上红扑扑的时候他就有点勃起,可怕方汶最近太累,都没舍得折腾他。没想到,这早上的晨勃还得他自己解决?
吃饭的时候,又没见到人,还得耐着性子听刘吟之讲解那些点心的配料和营养,沈归海就更是不高兴了。
等方汶上了药出来,沈归海说话都有点阴阳怪气:“伤在脸上,又不妨碍手脚,什么时候娇气到连晨起都不知道伺候了?”
“是方汶错了。” 方汶老老实实的跪着挨训,他看得出来主人就是借机找茬,自然没必要解释,可刘吟之却过意不去的道:“少主,是吟之让方汶回房间的。”
沈归海看向刘吟之,刘吟之屏退了伺候的侍奴,才解释道:“方汶好歹将来是要做少主私奴的。私奴是主子的脸面,脸色有伤,不适合让底下的奴才们看了去。”
沈归海怔了怔,骂了一半,满肚子火气被憋在胸口哑了火。他低头看向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奴隶:“吟之说的也有道理........今儿不用你伺候了,你也吃饭去吧。”
“..... 是,谢谢主人。”
那天晚上,刘吟之走后,方汶战战兢兢的拿了个戒尺跪到书房,求了好久,主人才愿意动手,一下下都打在屁股和大腿上,穿着裤子,谁也看不到。
还有一次,刘吟之陪沈归海出去挑送给主母的衣服,回来的时候,方汶正在打电话,也不知道对面是什么情况,方汶突然说了一个“屁”字。
沈归海黑了脸,刘吟之也皱了眉,方汶转过身,头大如斗。
挂了电话,他也没敢再乱走,乖乖原地跪了。等沈归海换了衣服,坐到沙发上,吃了一个橘子,似乎终于有空理他了,他才膝行到三步远的地方,俯身道:“主人,方汶口无遮拦,还请主人责罚。”
依着沈归海的脾气,这种时候大多会晾一晾这个奴隶,等反省够了再罚。可他晾着方汶,刘吟之却看不下去了:“少主,侍奴还都在呢,给方汶留些脸面吧。”
沈归海有点无语,晾一晾而已,没有那么严重吧?行吧,那就跳过反省,直接罚了。他道:“跪过来吧。”
“是。” 方汶刚要膝行过去,却又听刘吟之道:“少主,私奴犯错,要打要罚,也该发落到惩戒所的。”
方汶:“......”
沈归海眼角抽搐,当天晚上,方汶只能再次老老实实跪到卧室,求着主人教训他一顿。
有刘吟之求情,他挨罚的次数,真是“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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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是中秋节,沈归海带着方汶和刘吟之去小蓝楼见他母亲。刘兰精神还不错,和三个人说了会话,便对刘吟之道:“吟之,伯母知道,你刚跟归海熟悉了一个月不到,可伯母这身子太弱,能见你们的时间不多,所以,今就想要你一句话:你可愿意进内宅,做归海的私奴?”
刘吟之看起来是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的,他跪在主母床前,说道:“吟之愿意。”
刘兰似是长出一口气,笑道:“好孩子。程序问题,可能还要一段时间,但归海还是少主,也不必完全按照家主收私奴的那套规矩走。你既然愿意,过两天就搬过来吧。”
“是。”
刘兰点了点头,对沈归海道:“归海,你带吟之先出去吧,我和方汶说两句话。”
“好。”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便带着刘吟之出去了。这事,他妈从头至尾没有问过他的意见,看来,是不容拒绝了。
“主母。” 方汶走到病床旁跪下。
刘兰抚摸着方汶的头发道:“你也算是在我身边长大的,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是个懂事的。别人看不出来,可我这做母亲的却是清楚的很。我知道你和归海有感情,也知道你为归海牺牲了很多。”
方汶低垂着视线,说道:“主母,方汶知道您要说什么,方汶明白的。”
刘兰摇了摇头:“你明白是你明白,可有些话,我还是要说。方汶,对不起,也谢谢你。”
方汶受宠若惊的抬起头,就听刘兰道:“我知道你能帮归海很多,但归海需要大家族的支持,这一点,你给不了。刘家恨沈意德,也看不起沈意德,我若是死了,若是没有其他牵绊,刘家未必会帮归海。可归海自己若是没有力量,你们俩就都要受沈意德钳制,日子也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