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打吧,抱着柱子挨打,太丢脸了。”
王赋无语:“一会一路跪过去也是要打的,你还在意什么脸面?”
方汶更无语,难道他在王赋眼里已经这么厚脸皮了吗?
王赋放下消毒的器具,站到方汶身后,语气也转为郑重:“方汶,准备好。主子交待,不用褪衣。按规矩报数,不要动。”
方汶:“是。”
啪!
“一,罪奴方汶,谢谢主人责罚。”
啪!
“二,罪奴方汶,谢谢主人责罚。”
啪!
“三,罪奴方汶,谢谢主人责罚。”
…....
啪!
“二十六,罪奴方汶,谢谢主人责罚。”
本就是重鞭,又是鞭鞭着力的打法,每一鞭都在他的衣服下留下一道青紫的淤痕,二十几鞭下来,衣服还是被划破了一两道口子。
啪!
“......二十八,罪奴方汶,谢谢主人责罚。” 这一鞭压了之前的痕迹,疼了,方汶顿了顿才报完数,还有两鞭,死活也不能动啊!
啪!
“......二十九,罪奴方汶,谢谢主人责罚。” 靠!还是疼,王赋成心的吧!
啪!
“......三十,罪奴方汶,谢谢主人责罚。” 方汶暗暗出了口气,低低道:“谢谢王主管。” 最后三鞭着实疼的钻心,但他知道这是王赋提醒他之后在主楼前的那三十鞭,肯定都是要压着之前的伤痕打的。会有多疼,他现在体会到了。主人面前,说什么也不能动的。
王赋没说什么,把鞭子放下,拿了一次性的橡胶手套,站在方汶的侧后方:“方汶,转过身来吧。”
“是。” 方汶转身,垂眸道:“罪奴方汶,领三十掌掴,谢谢主人降责。”
王赋等方汶说完,这才站到方汶面前:“三十掌掴,主子交代,要打肿。”
”是。“
啪!啪!
“一,罪奴方汶,谢谢主人责罚。”
啪!啪!
“二,罪奴方汶,谢谢主人责罚。”
三十下就要打肿了脸,王赋用的力气不小,方汶一次又一次的把脸颊摆回来。为了维持身体平衡,他不敢闭眼,余光便难免看到别人的目光,尴尬总是有的,但他向来看得开,他若是在意别人的目光,那早就跳河去了。
三十掌掴打完,方汶对着家规磕头谢了罚,王赋便递过来一副护膝,低声问道:“要休息吗?”
“不用了,” 方汶龇牙咧嘴的坐到地上戴护膝,后背是挺疼,这一路磕过去,肯定是不轻松的,可是,主人等着他呢!
手捧家规,从惩戒所大门膝行而出,赎罪便开始。
一步膝行而出,方汶将放着家规的漆盘恭敬放在身前的地上,俯身磕头,直起身体,说到:“罪奴方汶,伏法赎罪,望主人原谅,重收私奴。”
啪!这是主人给他的戒鞭,是私奴认主的戒鞭,原本又轻又温柔,可落在满是伤痕的背上,再轻也还是疼的。但他抗得住,他会一步步去到主人身边,祈求主人给予他更激烈的疼痛。
一步一磕头,一步一朝拜,这是主人给他的奴隶认主之路。别人怎么看他不关心,别人怎么想对他毫无意义,罪奴赎罪也好,奴隶认主也罢,都是一步步的走到主人身边,他发自内心的感到幸福。
他和主人,都是满心伤痕,他们不是超人,他们也会害怕,会疲惫,会伤心,但他们拥有彼此,便能让内心强大。
“罪奴方汶,伏法赎罪,望主人原谅,重收私奴。”
“罪奴方汶,伏法赎罪,望主人原谅,重收私奴。”
“罪奴方汶,伏法赎罪,望主人原谅,重收私奴。”
“罪奴方汶,伏法赎罪,望主人原谅,重收私奴。”
……
他今天赎罪,几乎主宅的人都知道了,一路膝行,一路磕头,肿着脸,挨着戒鞭,一路认罪。一开始,还没什么人敢明目张胆的过来看,生怕这位回了私奴位,把今天看热闹的都找了麻烦。可渐渐的,看热闹的人也就多了起来,这赎罪之路,足以让任何人跌落凡尘,让人们渐渐忘了顾忌,只想从这巨大的落差感里体验一把难得的优越感。
但是,却没什么人敢真的肆意品评议论。沈家家主,要什么样的私奴没有,却偏偏要让一个罪奴重归私奴位。这人受不受宠不好说,但绝对是家主最离不开的。
方汶垂着的目光一直冷冷清清的,看不出什么情绪,但他真的好激动。全主宅的奴才,都见证了他的认主仪式。奴隶就要有奴隶的刻骨铭心,主人知他所想,应他所求,无所不在的践行着这一句话。
日头渐渐升上天空,戒鞭不重,可体力消耗却很大。他不敢动作太快,怕把头磕晕了,三个小时,也不过走了一半。500米这样短的距离,被无限的拉长,在转上通往主楼的主路时,他不得不再次停下来歇口气,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