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去,我们孙家在浔城已经没有可以继续开拓的地方了,他们家自己作死给人腾位,我自然是却之不恭。”
“黎大夫是你在元州碰到的?”
“嗯,他当时在那救助灾民,我给他帮了点忙,他师弟也在浔城,两地离得近,本就打算过来看看,我就顺便拜托他来瞧瞧怀北。本不该这样说,但我觉得卢大夫的方子过于保守了,黎大夫虽略有些大胆,但效果明显更佳,除了药本身,也更讲究人的配合。”
“麻烦你了,帮阿北这么多……”
“举手之劳罢了,你要真想谢我,待咱俩不忙了,你把藏箱底的衣服拿出来穿上让我快活快活便是。”
“你怎么知道……”
“你以为藏起来我就忘了?还趁我睡着藏箱子底下,胆儿肥了?”
“……”
“……”
话题歪到了一边,两人说完也没多耽搁,屈春生去给弟弟做饭,孙世问他怎么现在又下厨了,明明已经请了厨娘。屈春生跟他说了原因,叫他去外面等着,待会一块吃午饭。
孙世神色如常地听他说完,待他进了厨房,转身就进了屈怀北的屋子。也不和他兜圈子,坐下便问:“你是知道我和你哥的关系了吗。”虽是问句,却是肯定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