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工具更让人脸红。
楚三此前大话放得嚣张,现在他那剑拔弩张的大屌,却只能无助地挨打,龟头、卵蛋、柱身,都或轻或重地受到戒尺的鞭挞。
楚三咬着牙,背在身后的手握紧了拳头,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痛到抽搐了,鸡巴反而越打越硬,又涨大了一圈。
“狗鸡巴是真大”,郑延吉放下尺子,悠悠地说。
楚三软着腿,哼出“呜呜”的鼻音来装可怜求饶。
郑延吉伸手过来的时候,楚三爷害怕地闭上了眼睛,结果少年只是温柔地摸了摸男人的阳具,像摸一只凶恶的家猫。
这一遭就这么揭过了,胯下的疼痛却刻在了楚三心里,变成了对少年的畏惧臣服。
郑延吉解了楚三的乳链,让他伏跪在床上,用红绳熟练地穿引绑缚在男人身上。
刚挨过一劫的楚三,乖乖地安静地配合着,麻绳贴着胸肌的感觉让他喉咙发痒。带了一段时间的乳夹,他的乳头都肿了,胀得发痛,他想让郑延吉像刚刚摸他鸡巴一样,也用那双温柔的手安抚一下它们。
但是他不敢开口,甚至为自己有这种不齿的念头而默默在心里痛骂自己。
郑延吉的绳缚手法很漂亮,很快他就把楚三反剪绑好,摆成引人施虐的模样。
之后郑延吉很久都没有动静,楚三忍不住偷偷回头张望,见少年正面无表情地摆弄着一堆形状可怖的调教用……
“主人,我错了”,楚三咽咽喉咙。
楚三爷惯会审时度势,连忙递出认命屈从的求饶眼神,郑延吉没说话,只天真无邪地笑了笑。
他们都知道,刚才的调教只是小打小闹的前戏,真正的清算还在后面。
“主人,主人我错了,我不该动你的人,不该挑衅你,主人,我错了。”楚三知道补救已经晚了,但还是说着软话。
郑延吉一语不发,掏出一管膏药,往楚三屁股上涂抹。
少年的手揉玩着男人结实的翘臀,力道色情又舒服,像极了山雨欲来前的宁静。
果然……
看少年拿出一指粗的藤条,楚三眼里透出苦意,认命地咬紧牙关。
“嗖——”
“唔!”
楚三没有像上次那样大吼大叫,但眼里已经痛得泛起了红雾。
“啪!”
“啪!”
“啪!”
藤条落下的速度不快,但每次落下都会留下一道显眼的红痕。不多,但每一下都让人痛不欲生。
楚三本就怕痛,眼下又要被收拾哭了,鸡巴都软了。要换之前,楚三大喊大叫地求饶了,但这一次他却咬牙倔着不呼痛,他心里有点委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忍受这些,为什么要招惹郑延吉。
“嗖——”
郑延吉握着藤条空挥了一下,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下,男人伏跪的身子还是惯性地颤了颤。只是听到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楚三的屁股都会不自觉地发抖。
“真是欠收拾啊。”看着男人红痕满布的蜜臀,少年这才悠悠地叹了一声。
楚三头埋在枕头里,抿着唇,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
郑延吉的手穿过男人的双腿,摸向男人那软下来的阴茎,手法粗鲁地将它撸硬。
楚三闷在枕头里,哑哑地呻吟 。
郑延吉一边撸着男人的阴茎,一边教训:“我这个人向来护短,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动我的人,下次还敢吗?”
“不敢了……”楚三瓮声瓮气地回答,很奇怪的,被郑延吉这么严厉地看着,楚三心里委屈又没了。
“大点声”,郑延吉声音更加严厉。
“不敢了!”楚三离开了枕头,哑着声音说。他嘴上服了软, 心里也服了软。
“这才乖”,少年的声音温和下来,奖励似地摸摸男人的龟头。
“呜汪!”楚三闷闷地狗叫了一声。
“今天要给你个深刻的教训,给我好好受着,知道吗?”
“知道了。”
“怎么说话的?”
“是,主人,狗狗知道了。”
“啪!”
藤条又毫不留情地落下,楚三自知理亏,咬着牙,闷闷地哼叫着,苦不堪言。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叮咚——”
“客房服务来了。”郑延吉扬眉一笑,露出小虎牙。
楚三松了口气,回头看见郑延吉端着削好的姜块走过来,差点背过气。
“真的真不行,这个真不行。”楚三摇头挣扎。
郑延吉根本不理会,带好手套,双指并拢,捅进男人的肛穴。
“呃、”楚三低低地呻吟一声。
“湿了?自己洗过了?”少年声音有点惊奇。
饶是脸皮厚的楚三,听到这话,也不禁耳尖发红。
“知道姜刑最早是怎么来的吗?”郑延吉闲闲地说着话,冷不丁地把姜块塞到了男人的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