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楚三爷伏跪在床上,上身被五花大绑,下身屈着光溜溜的大长腿,撅起翘臀。他双手被反剪,臂间肌肉隆起,脊背在红绳的束缚下性感撩人。在外面人见人怕的楚三爷,此时带着口伽,流着口水,屁股上满是红痕,桃花眼湿漉漉的,好不可怜。
一个小时前,郑延吉被酒店前台告知,他订的房间已经被升级成了总统套房,等他拿着房卡打开门,楚三爷已经穿着紫罗兰色的浴袍等在房间里,笑得那副多情浪子的样子,完全没有即将被收拾的觉悟。
“主人,晚上好呀”,楚三大大咧咧一笑,这是他第一次喊主人,却驾轻就熟,甚至觉得有些新奇好玩。
郑延吉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用脚尖点点地板。
楚三会意地脱掉浴袍,“咚”地跪到地上。他观察了一会儿,见郑延吉没有过来的意思,就把手撑到地板上,主动爬了过去。爬得摇摇晃晃的,可以看出他业务不熟练,但不管怎么说,男人四肢着地的样子还是非常养眼。
楚三来到少年跟前,桃花眼盯着郑延吉看。郑延吉面无表情,抬脚,一点一点地把楚三的头踩到地上。
“叫主人”,郑延吉说。
“主人”,楚三额头抵着地板,脖子动不了,不明所以地叫了一声。
但一开口,楚三就明白了,他现在这个处境,发音困难,一说话,嘴唇就会摩擦到地板,声音都被吞掉了,显得十分含混。
“继续。”
“主人”、
“主人”、
“主人”、“主人”……
郑延吉冷漠地碾着男人的头,楚三贴着地板一声一声地叫着主人,痛感从后脑传来
,他呼吸困难,声音也越来越狼狈。
也许楚三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语气已经由原来的轻松自如,慢慢变得驯顺了。
郑延吉放下脚。
“主人”,楚三试探地抬头,脸上的表情老实了很多。
“让你起来了吗?”少年音在头顶响起。
楚三收回视线,把头磕到地上。然后他忐忑地等了一会儿,面前递过来一只鞋,他试探地把脸贴上去,又重复那单调的两个音节“主人”……
他埋头在鞋里,呼吸都是青草风尘的味道,这是少年鞋子的味道,而他每次开口都像是在亲吻对方的鞋子。
楚三难堪地发现自己硬了。
在这种轻贱中,他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内心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有点失控。
郑延吉扯着男人的发茬,将他拉起,又将他按在自己的胯下。楚三的嘴唇贴着少年的性器,微微颤抖,已经分不清是兴奋,还是畏惧臣服。
郑延吉用脚踩在男人的鸡巴碾弄,楚三惯性、着迷地叫着主人,那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不再轻飘飘。
几分钟后……
楚三双腿间涨得发疼,他弓着腰埋在少年胯下,含混地叫着主人,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少年的性器含进嘴里舔弄。
就在男人硬得要爆发的时候,郑延吉把脚收了回来。
少年转身坐在床沿,单手支着下巴,晃着脚,仿佛在逗狗,“过来。”
楚三急促地深呼吸,顺从地爬到少年的脚边,背手跪好。少年清秀白皙的脚掌撩开男人浴袍,踩在男人厚实温热的胸肌上,趾头恶劣地揉弄胸膛上那颗艳红的奶头。
楚三粗重地呼吸着,腹肌微蜷,表情难耐,玩乳头竟然把鸡巴玩出水了。
郑延吉轻笑一声,脚趾头弯了弯,“奶子真敏感”。
这似夸奖似嘲弄的语气,让楚三更加情动难堪。
楚三两边的乳头都被玩硬了,别上乳夹,用链子连接着,乳链又被楚三自己叼在嘴里。
郑延吉单脚踩在他肩上,笑意盈盈地打量着他,又天真又邪气。
楚三爷有点害羞却又不闪躲对方的眼神,他挺直脊背,直勾勾地看着对方。他觉得此刻少年的动作帅到炸,让人想要匍匐,又让人想要扑上去,舔一口他脸上的笑。
但郑延吉突然收起笑容,毫无征兆地往楚三胯下踢了一脚,“鸡巴比我大?”
楚三咬着乳链不能说话,只能唔唔地摇头。
郑延吉故意冷着脸,脚下无章法地踢弄,男人勃起的鸡巴随着脚掌的力道弹跳晃动。楚三爷看着凶恶跋扈,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命根子让人踢着玩。
“站起来”,郑延吉懒洋洋地命令。
楚三咬着乳链,挺着鸡巴站起来,他身上的紫色浴袍已经完全敞开,只是因为他背手的姿势,还没有完全滑落,堪堪挂在腰臀处。
只见郑延吉从双肩背包里拿出一把透明的塑胶直尺,就是那种普通的、平时上课用的长尺。
他没有给楚三什么心理准备时间,就一尺打在对方鸡巴上,啪,啪,啪,一尺接一尺,力道不轻,教训意味十足。
楚三唔唔地闷哼,身上不止疼痛,还有羞耻。
一个简简单单的塑料尺,比那些花样百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