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教授自慰流了很多水,把自己玩到眼眶都红了,郑延吉也还是残忍地没让他射。在主人的命令下,严教授只能硬着鸡巴、流着骚水,跪在桌底给郑延吉口交。
郑延吉坐在办公椅上舒服地摸着阎狗的头,严稹的口交技术像他这个人一样,冷淡中带着刺激,像温水煮青蛙一样腐蚀人。
男人眉目温凉,吃个鸡巴像做学术一样严谨认真。他用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少年的阴茎细细吮吸,偶尔翻动舌头缱绻地刺激柱身,时而又像小孩吃奶一样含着龟头轻嘬,口腔因为长时间含着少年的阴茎而大量分泌唾液,于是严教授隔一段时间就要作一次吞咽,像一只贪食的兽。
严稹含着卵蛋,嘴巴有点酸,但还是卖力地舔弄,伺候完阴囊,他又把少年的鸡巴含了进去,这次含得更深了,喉咙一阵嚅动,给少年带来了很大的刺激。郑延吉微微仰头,舒服地蜷起脚趾,终于在男人口中释放了。高潮来得细致绵长,让阿吉长久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英俊的男人把少年的精液都咽了下去,又细致地继续用唇舌把少年清理下阴。
郑延吉伸手摸摸严稹的眉眼,把脚踩到男人的胯下:“乖,自己蹭出来”。
严稹听罢,抱着少年的腿耸动,没多久就闷哼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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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郑延吉被徐小洲拉到学校篮球场练球。除了他以外,还有他们班另外几个同样被拉了壮丁的倒霉男生。
“下周就是班级篮球赛了,同学们要鼓足干劲啊,让大家见识见识咱文院二班男生的风采!”一轮练习后,班长徐小洲正对着他们班零丁的几个男同学激情演讲:“我们要打进校级赛,我们要一雪前耻,我们告诉他们文院男生没有弱鸡!”
弱鸡郑延吉默默翻了个白眼,抱着球生无可恋地坐在篮球场边上拼命灌水。
他是被徐小洲赶鸭子上架的,他们班男生十个手指能数完,一帮废青,平时能动口就不动手,像这种班级活动,都没有人自愿报名。班长大人不顾民众反对,按身高排行往下点人头,好不容易才凑成一支残军。
说来也神奇,这只残军去年跟文院其他三个班菜鸡互啄,居然矮子里拔高个,打进了校赛。可惜校级赛一轮游,碰上别的院系就歇菜了,所以才有班长徐小洲雪耻之说。
“好了,好了,大家继续练起来吧”,徐小洲拍着手对他们班坐在地上的男生吆喝。
听到这话,刚刚还在附和班长演讲的几个男生们,立马怨声载道。
“啊!洲哥,给我留口气吧……”
“班长,我也想起来啊,但是我的手、我的脚就是不听使唤啊、”
“同志们,班长大人的指示是正确的,革命的道路是由鲜血铺成的,要听从组织的安排!你们上!我再躺会儿……”
“要我起,毋宁死!”
徐小洲挥舞着手,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看看别人班,再看看你们自己。啧啧啧。”
郑延吉顺着徐小洲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隔壁是文班三班的同学。他们正磨刀霍霍地练习,时不时还往他们这边看一眼,刺探军情。
不过郑延吉没有多看他们,他的视线被更远处的一个篮球场吸引。那里正在进行一场球赛,一个黑色球衣的男生单刀带球,杀入对方内线,像只单打独斗的狼,篮下猛地一个弹跳,右手高举,暴扣灌篮。令人血脉喷张动作,立马掀起场外一波小高潮,高大的男生摸摸手腕,在人群的欢呼中转身。隔得太远,郑延吉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男生头上红色的运动额带,像染了血一样。
“小疯子,就差你了,赶紧的!” 班长大人已经将地上那几个男生都拖起来了,转头过来迫害他。
“来啦”,郑延吉收回视线,懒洋洋地站起来。
在徐小洲的一番残害后,他们班男生决定出去校外狠宰徐小洲一顿,觅食之前他们先去了更衣室换衣服。郑延吉先换好了,抱着篮球等在门口。
这么巧?
更衣室门口的长凳上坐了个人,他的球衣还没换下,正是刚刚扣篮的那个男生。
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正在不走心地道歉:“景哥,不好意思啊,刚刚劲儿使歪了。”
那黑球服男生没理他,用酒精冲洗伤口后,扯开纱布包扎,半晌,才眼皮一撩,吐出一个字:“滚。”
郑延吉无聊地盯着那个男生看,有点熟悉的感觉。
可能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对面的男生突然冷漠地抬头,郑延吉故作不经意地移开视线,假装看风景。
“走啦,走啦!”徐小洲拍拍他的肩,接过他手中的篮球。
于是他们几个男生簇拥着往校外走去,路上都在举誓待会要怎么怎么样地把徐小洲吃穷,郑延吉也笑眯眯地配合着他们班男生在路上打闹。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掏出手机,落在队伍后面。郑延吉打开satan那个软件,从一个月前的聊天记录里,翻出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