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郑延吉那里都没去,跟他哥在家待了两天。郑钧是特种部队里的人,假期很少,他回一趟家,郑延吉就跟过年一样。但是转眼就到了星期一。
“哥,你什么时候走啊?”
“后天还有任务,今天下午就得走了。”
“那岂不是我上课回来就看不到你了?”
“嗯,阿吉在家要乖。”
“好伤心。哥,你走之前再帮我口一次吧。”
“呵,你这小色魔。”
说完,男人埋到了少年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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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一到,阿吉就被郑钧撵出门上课去了。靠,早知道就不告诉他哥,自己今天早上有课了。
早上的课正好是西方文学,徐小洲早早就到课室帮他占好了座位。虽然阎罗严教授的课挂科率奇高,但还是很受学生欢迎,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脸长得好看,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课确实讲得好,深入浅出,老少皆宜。阎罗不喜欢点名,但是如果在他偶尔提问的时候,被他发现你了不在,那你就要自求多福了。
“小疯子,你死定了。文学院男生这么少,你还敢逃课,阎罗肯定记住你了”,徐小洲一边吃着郑延吉给他带的包子豆浆,一边还要吐槽对方。
郑延吉环视一圈,虽然课室里人满为患,男生确实少的可怜,因为其他学院过来蹭课的大部分也都是女生。
十分钟后,阎罗踩着预备铃走进课室,原本喧闹的课室一下子安静下来,等待上课的那几分钟里,偌大的教室都安静如鸡。
严稹开始上课后,大家都听得很入神,隔壁的徐小洲甚至在认真做笔记。严稹上课从不看课件,谈起高深的文学问题,如话家常,行云流水般,引人入胜。阿吉也渐渐认真起来,其实他很少逃严稹的课,因为严稹的课真的讲得很好。
课上到中途,严教授给个话题让大家讨论,而他本人喝了口水之后,也走下讲台,在课室里走动。
阿吉无心讨论,正偷偷走神偷吃零食,谁知马上被人抓到了,严稹经过的时候,曲指敲了敲他的桌面,以示警告。
阿吉放下零食撇撇嘴,有些人私底下骚得很,表面上倒是一本正经,铁面无情。
“郑延吉同学,下课到我办公室一趟”,下课后严稹头也不抬地说。
“看,阎罗果然盯上你了。郑延吉,你死定了”,徐小洲像老妈子一样担心他。
阿吉撇撇嘴,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严稹把上课的资料收拾好,往办公室走去,郑延吉跟在严稹身后像个听话的乖学生,路上碰到其他打招呼的老师,也跟着严稹问好。
人前的严稹十分高冷,然而等进了办公室,关上门,这位冷面教授就立马屈膝跪下了。
郑延吉踢踢严稹的裤裆,小声说:“严教授刚才好威风哦”。
“主人……” 严大教授脸皮有点红,轻轻给郑延吉磕了个头。
阿吉顺着把脚踩在对方头上,左右碾了碾,放置了十几秒,才把脚放下。严稹把头埋在地板上不敢动,感觉头上的力道散掉之后,才试探着抬头。
“我让你动了吗?”阿吉存心要小小地报复回去。
严稹立马把头又磕回到地上。
“我的礼物呢?” 郑延吉在办公室里乱转。
“报告主人……”伏跪在地上严稹有些为难,一向思维敏捷的严教授一时竟想不到怎么描述那个放礼物的地方,而自己又跪在原地不能动。
阿吉似乎也察觉到对方的窘况,小孩一样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踢踢严教授的屁股,指挥道:“起来,找出来让我看看”。
严稹听话地爬起来,在书柜格间找到一本用礼物纸包装着的书,顶在背上,向阿吉爬去,姿态有些狼狈又有些士族优雅。
阿吉坐在办公椅,把脚搁在严稹背上,动手拆掉包装纸,里面是一本他找了很久的绝版文学小说。
阿吉一下子跳起来,喜形于色地揉着严稹的头,赞道:“乖狗” !
而在阿吉的兴奋的影响下,平时惯于冷脸的阎罗严教授,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其实严稹很对阿吉的胃口,他心里很喜欢严稹,只是平时很少表现出来。这么多奴里面,严稹是唯一他亲手主动撩的,两人是在网上认识的,一开始严稹傲的很,真正认了主之后却任打任骂,乖顺得很。严稹是个典型的文人,却并不瘦弱,气质很像古时候的士大夫,很有韧性风骨,饱读诗书却也能出将拜相。
两人下午都没课,一向清高冷傲的严教授四肢着地被少年骑在胯下,在他自己的独立办公室里爬动,而他背上伏着的少年则晃着脚悠闲地阅读刚刚收到的礼物。
看了一阵书之后,阿吉决定疼爱一下严教授。此时,郑延吉翘脚坐在办公椅上,指挥严稹把衣服脱掉。严大教授脱个衣服都很讲究,从鞋袜到衬衫,再到裤子内裤,脱得很有条理,脱完之后,还要整理叠好放在一边。现在他终于一丝不挂,只阴茎上戴了个贞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