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最近多了个烦恼,他没了工作,又有身体上的缺陷,淫药没了每月一次的抑制剂,身体上的渴望越来越明显。
已经一个月了,再没有抑制的药剂,他不知道自己将变成什么样子,他变得越来越难以自持,越来越淫荡。
这股淫欲随着林城居一次又一次的奸淫变得越来越严重。刚开始他还能傲着口气,后来就只能欲拒还迎的被强行扳开腿,露出泛滥的地方被操得叫唤。最后欲拒还迎都省了,他主动张开腿渴望他的临幸。
林城居本来想控制他泄欲的次数,但是后来发现这根本是无用功,这小骚货一天不被满足就会主动勾引他,最终他也忍不下去。
恨铁不成钢,也恨自己把持不住。
后来他就放弃了跟他节制,每次,只要林夏要了,他就很好的满足他。每次林夏张开腿要爸爸的鸡巴,林城居就操他个爽。他在家里从来不穿内裤,一件衬衫遮羞,随时随地都可以按住内射一发。
两父子在这个家里,肆意的媾和。
林城居一遍一遍的骂他贱人,他却好似真的越来越贱,越来越骚,能饥渴到半夜爬上爸爸的床,钻进被子里含住爸爸软趴趴的肉棒给含硬,再主动坐上去淫叫。他喜欢被摸奶,喜欢两根鸡巴一起操他,前面一根后面一根,把两个骚洞都填满。
他快疯了。
他终于害怕。也许老板说得对,他迟早要回去,哭着去求抑制剂。或者是,最终变成一条疯母狗到处求操,寻找一切可以安慰的东西塞进去。
他怕,但他更怕孤独。
林城居那个臭男人,把他操了一个月之后,居然回去了!回去了整整两天!像突然腻了他一样把他丢开,只剩满屋子狼藉,彰显这一个月来有多疯狂有多淫乱。
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记录着他是怎么被干的,这一个月来,林城居把他操得死去活来。
他终于解放了,逃离了魔掌,但是他掉入更可怕的地狱。他空虚寂寞孤独,难受得想哭,他想疯狂做爱,不去想任何事。甚至现在给他牵一条公狗来,他都愿意撅起屁股喊老公。
但他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仅有的一丝理智让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门。
他赤身裸体跪趴在茶几上,后穴塞了根正在工作的震动棒,花穴对着炮机正被噗嗤噗嗤的打桩,而他自己握着自己的阴茎在自慰,他想象着一个月前那一天,自己打开门看到林城居面色沉沉坐在沙发上,然后,把他摁倒一边骂一边强上了他。
但他还是不满足,习惯了大鸡巴的骚逼根本不满足于此,他想要又烫又硬的真家伙插进来,想听那个臭男人一边操他一边骂他贱货。
无法否认,他想他,疯狂的想他。
林城居消失的第三天,他被按摩棒操得腿软,起床洗了澡,干干净净的出门了。
他把震动棒塞在穴里,出门去了地铁站。人山人海中,他在男人堆里穿梭,在兴奋和崩溃的边缘。终于,有人发现了这个穿着超短裙的骚货,贴上他的后背捏他屁股。
他恍若未闻。
在他的默许下,那手越来越放肆,抓着两瓣臀肉用力揉抓。他仰着头靠在那人身上,低低呻吟了一声。
“我操……”
林夏打开了手机里的无线遥控,双腿微微一颤,彻底软在了男人怀里。
身后的人搂着他,明显呼吸都重了,“骚逼,内裤都不穿?”
“嗯……不要……不要摸我。”林夏被他摸得舒服,眯着眼哼哼,那人往他腿间摸进去,摸到一手的淫水,以及深埋穴里嗡嗡震动的震动棒。他心下更是狂喜,居然遇到这么一个荡妇。
男人把湿漉漉的震动棒抠出来又推进去,如此反复旋转抽插,小骚货的屁股扭动起来,翘着屁股直往他胯下送,“嗯~不要插了……”
“妈的骚逼,你怎么这么骚啊……”男人一边咬牙切齿的在他耳边说,一边用震动棒使劲儿的干他,湿淋淋的花唇被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水从大腿根流下,在腿上留下一条淫靡的水痕。
“不要……不要干我小穴……”
“去你妈的小穴,这是烂逼!”
“烂逼,啊~不要……蹭到那里了……”
他急喘着,被按摩棒奸得无处躲藏,摇臀摆胯的扭动,男人都按不住他。已经有人发现了这边的猫腻,看两人相贴,裙边卷起,再加上他一脸消魂双腿发颤,不用想也知道在干什么。
男人注意到了频频看来的目光,邪恶的在他耳边笑了笑,“骚逼,想不想被全车的男人干?”
“唔……嗯~不……”
他忍着叫声,被后面的男人箍着腰,用震动棒干得浑身发抖,他喘着气晕乎乎的回头,伸出舌头撩了撩,“唔唔嗯……要,要鸡巴……插进来,干我……”
“要这个?”男人淫笑,把他的手拿到了胯下。
他闭着眼喘着,单手松了男人的皮带,拉下西装裤的拉链,抚摸内裤包裹着的粗大阴茎,抬了抬屁股对他发骚,“干我……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