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林夏做了一回狗,喜欢上了做狗的乐趣。
林城居似乎也爱上了遛狗的运动。但凡被林夏惹恼了,就会给他套上链子在屋里溜上几圈,溜够了再把他狠狠操上一顿以示惩戒。
不同的是,他家自从那以后就铺上了地毯,也再没有把他拉到外面去溜达。
林夏乐在其中,时而故意发骚勾引爸爸生气,又乖巧的认错,脱了衣服,去把狗链子放在嘴里叼着,再爬过去。
林城居被他气得无话可说,给他套上狗链,牵着他上楼下楼爬几圈,甚至还牵出门口在楼梯口羞辱他,问他:“你究竟是个什么骚东西?”
林夏红着脸给他“汪”几声,被抽了嘴巴也不改口,十分不知羞耻的说:“我是爸爸的骚母狗,是爸爸的飞机杯,是爸爸鸡巴套,是爸爸……”
他还没说完,就被林城居捂着嘴狠操了一顿。
最过火的一次,是爸爸让他在楼梯学狗叫,他看着感应灯亮起,难得的不太好意思了。
林城居踢他一脚,“没给你吃饭吗?大声点。”
“汪……”
“在家里不是学得很像吗?”
他几乎就要受不住这样的羞辱,可是林城居居然在用脚拨弄他的阴茎,他喘了几声,又叫了几声才被放过。阴茎胀痛却不得疏解,上面的小孔被塞了一串珍珠在里头。
“不行了爸爸,我想小解。”
“狗撒尿还要选地方?”
他是真的憋的很难受了,又被他持续刺激,又爽又痛。好不容易求着他把尿道的东西拉出来,还要让他抬起只脚撒尿。他耻得脸红,反正他在林城居面前一直没羞没臊的,当真就抬着腿,酝酿了许多,滴滴答答的尿了出去。
他都没眼看,尿完了抖抖鸡巴,爬到爸爸脚边去讨赏,“爸爸我这么乖,今天可以操我两次吗?”
“咳,咳嗯……”
楼下来人了,那男人好像嗓子不舒服,一路咳嗽上来。林夏赤身裸体跪趴着都还没有多么尴尬,他已经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了,捏着嗓子要笑不笑的道:“那个,电梯坏了,咳……借过。”
林夏挪了挪,那男人推了推眼镜,从他身边上楼的时候,林夏分明看到他身上衬衫都溅了某种水……
他耻得面壁。
爸爸脸比城墙厚,一点也没把这小插曲放在眼里,把珍珠塞进他后穴里,拍拍屁股让他好好夹着,“母狗也知羞耻?”
到了晚上,他就知道林夏有多么不知羞耻了。
林夏居然半夜摸进他房间里,在他被窝里偷吃。他从来没见过这样淫荡又坦诚的人,把他惊醒了,继续明目张胆给他口含,还十分理直气壮:“爸爸今天都没给我吃……”
“贱货。”
他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叹了口气,也就躺着享受他的小嘴服务。那骚货舔得实在忍不住了,看着他脸色,坐到他身上来嗯嗯哼哼的发浪,用下身的小嘴帮他套弄。
又是畅快淋漓的射在他屁股里面,纵欲之后林夏一身热汗,终于也浪得累了,趴下来往他胸膛蹭了蹭,眯着眼就睡了。
林爸爸抚着他的背脊,却睡不着,思考了一些事情。等两人的体温都降了下来,推了推他,“滚回去睡。”
可林夏已经睡熟了。
他无语,把人轻轻翻过去放到床铺里边,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睡梦中的骚货也知道挽留,哼着夹了夹腿。失了堵塞的骚洞流出精水,林城居用纸巾给他擦了擦,也累得不想动。
快被骚儿子给榨干了。
本来他在试图控制着林夏的泄欲次数,为免身体亏空,一天也就满足他一次,最多两次,也可能三次……可是林夏喂不饱啊,每天都讨价还价,对他垂涎不已,一有机会就勾引他上床发浪。
林城居虽然知道是药剂惹的事儿,但还是恨铁不成钢,怎么就一点自制力也没有呢?
他也在想办法解决药剂的事,但目前还没有头绪。还有二十多天的时间,药效过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已经感觉到,林夏越来越沉迷欲望,有上瘾的症状。
第二天,林夏就自己叼了链子来,乖乖认错,“爸爸我错了。”
“谁让你爬我的床?”
“你是什么狗东西,就知道发骚。”
“这根狗鸡巴一天到晚的泄精,不想要了是不是,再发情我给你剁下来喂狗!”
他又被爸爸牵到了阳台,一阵口头羞辱后,他居然就已经兴奋的硬了,吊着鸡巴在腿间,眼巴巴的跟着爸爸。看着自己又要被独自拴在这儿,连忙抱住他的腿撒娇,“爸爸不要走嘛……”
他扭动屁股,勃起的阴茎在林城居的脚背上摩擦。只是蹭一蹭而已,就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心理快感,很满足。
林城居掀了他几下,把他掀得四肢大敞,踩在滴骚水的阴茎上,不轻不重碾了几下,骚货径自呻吟起来,“爸爸~嗯~我错了!”
“信不信老子给你踩断?”
“唔爸爸不要,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