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侯府后,沈燕北将颜良的要求和呼延灼说了,这无疑给迫不及待离开的呼延灼浇了一盆冷水,但颜良能放手已经出乎呼延灼的意料,所以他什么都没说,反过来安慰沈燕北再等等。
沈燕北不再入宫,阴郁了近半个月的呼延灼终于恢复了正常。两个人窝在镇远侯府每天腻在一起,当然是呼延灼单方面腻着沈燕北,吃饭睡觉拉小手,就像世间最甜蜜的情侣。
侯府里的人由最初的震惊开始一点点接受呼延灼的存在,有些时候管家找不到沈燕北,也会直接找呼延灼拿主意。
呼延灼,俨然成了侯府的另一个主人。
……
春日第一缕暖阳驱散了寒冬的凛冽,次第绽放的桃花、杏花、梨花正式宣告春天的到来。
天子一年一度举行的春猎活动即将提上日程,天气回暖,人也有了精神,一起跟着去的贵族子弟全都卯足了劲儿打算在当今天子面前露上一手,留下印象以便日后得到提拔。
一时之间,似乎所有人都开始动了起来。只有镇远侯府,依旧如往常一样安静祥和,静静的矗立在那里,如他的主人一般不争不抢。
……
寝室内,帷帐无风自动,伴随着床板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很难让人猜不到里面的人正在干什么。
“嗯啊——”
突然拔高的惊喘声从床上传出来,一只修长的手从帷幕中伸出来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要极力抓住些什么。
接着一只稍黑些的粗粝大手伸出来将那只手包裹在掌心强行带了回去。
瞬间,撞击声变得猛烈起来,夹杂着啧啧水声,将空气稀释得更加稀薄。
“呼延灼,你想弄死我!”
沈燕北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但由于他唇焦口燥,声音沙哑,怒气倒是没听出来,反而勾人得紧,呼延灼心头一颤,更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嵌进这具诱人的身体里。
破碎的呻吟流淌而出,沈燕北脚趾绷直了又曲起,曲起又绷直,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终于感觉到一股热流喷射在自己的敏感处,便也跟着身子一颤泄了出来。
待身体的快感平复后,沈燕北睁开眼睛,见呼延灼还腻腻歪歪的赖在他身上,没完全软下来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趋势,沈燕北提醒他说:
“明日春猎我要骑马。”
呼延灼撩拨的动作一顿,贴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和我同乘一匹便好。”
“不好!”他丢不起那个人。
见呼延灼迟迟不动,沈燕北狠心将人一把推开。
“啵”,骤然分开的地方响起一声清脆的声音,沈燕北瞬间红了脸。
呼延灼笑着再次贴过去给他清理身体,手指将糊满白浊的穴口分开,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沈燕北用手背盖住眼睛,这种事情无论做了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
“可以了!”感觉体内的东西清理的差不多,沈燕北声音颤抖着说。
呼延灼却迟迟不将手指拿出来,反而有越来越往里去的意思,沈燕北眼神变了变,腿上用力一脚将人踹到床下。
“得寸进尺!”
?呼延灼也不生气,熟练的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再次凑了上去。
……
吵吵闹闹就到了出行的时间,翌日一大早浩浩荡荡的队伍聚集在宫门外,犹如一条长龙,一眼望去看不见首尾。彩旗招展,好不热闹。
外面整装待发等候天子座驾,镇远侯府却为沈燕北穿哪件衣服吵了起来。
确切的说,是呼延灼单方面在搞事情。
沈燕北一个大男人自然是穿什么都行,可他换一件呼延灼给他脱一件,来来回回换了五六件衣服他全都不满意。
什么黑色的显白,白色显得太儒雅,红色的显得过于英气,紫色又显得太贵气……仿佛沈燕北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往外面一站就引得无数英雄竞折腰一般。
沈燕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横竖都看不出“美”字来,也不知呼延灼在犯什么病。
他从衣柜下面抽出一件灰扑扑的衣服,耐着性子问:“这件怎么样?不贵也不雅。”
呼延灼左看看右看看,摇了摇头,“不好,衬得你太温柔,你现在不发脾气的时候性子软软的,太具有迷惑性,万一迷住了哪家的公子小姐怎么办。”
沈燕北无语望天,不管呼延灼在旁边啰里啰嗦,一把扯过衣服穿在身上。
“就这件,不换了!”
呼延灼欲言又止却被沈燕北一个眼神压了下去。
从前沈燕北像一把淋了血的剑,被北境的风沙打磨得锋利逼人。如今这把剑收入了剑鞘里,表面看着温润无害,内里的锋芒只有被惹急了才露出来。
沈燕北利索的把衣服换好,丫鬟给他配了一条同样是青灰色的发带,腰间点缀一枚白玉,简简单单,却让人移不开眼睛。
眼前哪里是什么杀伐果决的大将军,分明是个温润如玉的官家公子。
呼延灼突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