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否则你们不准见面,朕会安排人一同跟过来。”
呼延灼语气淡淡的说:“看来你是一定要当棒打鸳鸯的那根棒子了。”
颜良气极,他可不要做什么棒子,他要做那对鸳鸯里的其中一只。
于是他阴阳怪气的提点呼延灼,“记住你的身份,你不过是给长宁解药蛊的工具,作用等同于一根玉势,这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呼延灼张嘴还要再说,一旁传来几声轻微的酣眠声,两个人齐齐转头一看,沈燕北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
颜良都给呼延灼一个眼神,两个人极有默契的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秦观一早起来就候在门外,看见出来的两个人震惊无比。
尤其是看见呼延灼衣不遮体的模样,秦观觉得自己又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
沈燕北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他爹娘指着他的鼻子恨铁不成钢的骂他找的男人不太行,世间那么多男人,他怎么就找了最难缠的两个。
他的身体老侯爷夫妇从小便清楚,对他找个男人还是女人并不在意,只求有个能陪他一辈子的贴心人。
没想到沈燕北一下子就“勾搭”上两个,哪个都得罪不起,也舍弃不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