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意外,和颜良能有意外,和本王就不行?”
“亏得我听说了那小畜生把本王的女儿推下河的消息连夜赶回来,一路上连口水都没顾上喝,就怕你们父子受欺负,结果……哼!”
“王爷……”
呼延灼冷冷看了沈燕北一眼,起身下床拎来一瓶伤药。
一把将沈燕北按在床上,撕开衣服露出肩膀上的伤口……
“不用上药,已经结痂了。”
沈燕北话未说完就被呼延灼瞪了一眼,上好的伤药不要钱的往他肩膀上撒,到处都是白粉,浓郁的药味熏的沈燕北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够……够了!”
呼延灼手上动作一顿,目光落在那朵梅花刺青上,染了血的梅花意外的妖娆,像是能把人的魂儿吸进去。
伸手过去摸了摸,沈燕北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转头却看见呼延灼突然沉下来的脸。
张开胳膊搂住呼延灼的腰,沈燕北讨好的说:“王爷,莫生气了好不好?”
捏住沈燕北的下巴,呼延灼沉声说道:“娜娜要是活不下来,我定要那小畜生偿命。”
用力将身上的人推开,呼延灼转身离开寝帐。
沈燕北愣了愣,望着远去的身影心底闪过无尽的落寞,他第一次主动示弱讨好一个人,却以失败告终。
……
从这天起,呼延灼不再宿在寝帐,沈燕北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呼延灼也从不告诉他。
一夜之间,呼延灼做回了高高在上的王,只要他不愿意,沈燕北就见不到他,确切的说,如果没有呼延灼的命令,沈燕北见不到任何人,包括金鳞和大宝。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只不过从长宁宫变成了鞑靼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