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呼延灼谁更能满足你,嗯?”
夹杂着情欲的狠戾话语出现在沈燕北耳边,脖颈间的手瞬间夺走了沈燕北的呼吸。
涣散的双眼恢复清明,沈燕北痛苦的望着覆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从始至终一言未发。
“说话!”
盯着沈燕北的眼睛,颜良狠声命令,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
缺氧造成的身体痉挛让颜良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感,他不管不顾疯狂撞击起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水声不绝于耳。
欲海沉浮,身体攀登上一个又一个高峰,全身就像煮沸的开水,几乎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突然,猛地一个大力冲刺,颜良脱力的趴在沈燕北身上,嘴里不断的喘着粗气。
“朕真恨不得死在你的身体里!”
饱受折磨的内壁被滚烫的浊液一浇,沈燕北身体颤了颤,眼角滑下一滴泪,一扭头,昏睡过去。
颜良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待休息片刻后他支起身子摸了摸沈燕北脖颈上的紫红指印,下半身一挺,直达花心。
缓慢的抽插起来,昏睡中的沈燕北难受的挣扎了几下却没能挣脱,皱着眉头忍受着身上人的入侵。
低沉的喘息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渐渐平息……
……
第二天沈燕北口干舌燥的醒过来,全身上下被马车碾过一遍似的酸疼。
坐起身,穴口有黏液缓缓流出,沈燕北脸色一僵,掀开被子一看,两腿间一片泥泞,竟没有人给他清洗。
凌乱的被褥依旧是昨天那一套,干涸的白斑散发着腥臭,沈燕北嫌恶的把被子扔到地上。
“来人,本候要沐浴!”
宫女应声推开门,几个太监提着水桶鱼贯而入,不一会儿便备好了热水。
“侯爷要用些吃食吗?昨儿陛下命人送来了两匣子点心。”
沈燕北没说话,披上衣服将自己泡到热气腾腾的浴桶里。
低头看着身上青紫交错的瘀痕,沈燕北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昨天晚上他竟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如就此被颜良亲手掐死,这段孽缘也算有始有终。
过奈何桥的时候他一定要多讨两碗汤喝,把颜良忘得干干净净。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沈燕北眼神暗了暗,心烦意乱,索性一头扎进水里,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
……
从那天晚上起颜良便时不时的到长宁宫过夜,且行踪飘忽不定,有好几次沈燕北都脱衣睡下了他才过来,生生搅了沈燕北的好梦。
若是普通的情事倒也罢了,可颜良似乎对和呼延灼一比高下这件事情有执念,总是一边狠命抽插一边分心逼问沈燕北他和呼延灼在床上谁更厉害。结果往往是沈燕北闭口不言,颜良自己和自己生闷气然后想方设法的折腾他。俩人用的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谁也不比谁过得舒坦。
……
沈朝阳无父无母孤身一人,死后连具全尸都没有,更没有人祭奠,沈燕北便在长宁宫里弄了个简单的灵位,供着那半张面具,得空了就给他上几柱香,烧几张纸钱。
沈朝阳生前苦了一辈子,死后总不能当个孤魂野鬼。
可刚过了头七沈燕北就发现,他亲手刻的牌位消失了,连带着那半张面具也不见踪影。
谁做的想都不用想,沈燕北只能以茶代酒敬亡魂,希望沈朝阳能够早日转世投胎。
茶水泼在地上,沈燕北将手中的茶杯掷出去,碎片溅到宫女裙子上。
“侯爷息怒,奴婢不敢违抗陛下。”宫女跪在地上哭着说道。
“起来吧,我又没有责怪你。”
“奴婢不敢!”
沈燕北声音突然低了下来,“本候让你起来!”
宫女吓得一哆嗦忙从地上爬起来。
沈燕北这才缓和了语气,“东西呢?”
“陛下让拿去……烧……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