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本王配不上你?嗯?我的将军!”
灵活的手指隔着亵裤玩弄着胯间的阳物,沈燕北半是痛苦半是舒爽的呻吟一声,五指用力抓住呼延灼的手臂。
“不……!”
将怀中人翻过来,呼延灼扒开沈燕北的衣服领子,脑袋扎进去疯狂啃噬他胸前两点凸起。
沈燕北敏感的身子软得快要化成一滩水,他这片土地已经干涸太久太久了。
两道急促的喘息声打破了河面上的宁静,就在呼延灼的手指缓缓向后移,刚要碰到那片泛滥成灾的小穴的时候,沈燕北猛地回过神来。
他怎么能让呼延灼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
那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身体这世上恐怕只有颜良下得去口。
一时之间沈燕北思绪万千,但眼神却是清明无比。
将埋在胸前的人推开,沈燕北快速游到岸边,骑上破风飞快的消失在夜色中。
站在河水中央的呼延灼眼神忽明忽暗,隐在阴影下的脸看不到表情。
片刻后,呼延灼把手指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不知想到了什么,呼延灼竟将手指含在嘴里舔了舔。
“或许……本王不该心软!”
……
拜呼延灼所赐,这天晚上沈燕北做了一夜春梦。
繁复的雕花大床,被风吹起来的帷幕,萦绕鼻尖的冷香,两具紧紧交缠在一起的火热身躯,粘腻不绝的呻吟声……
沈燕北的眼睛和四肢被红绸子绑了起来,胸前两点被又嘬又咬弄得红肿不堪,两条腿大敞着,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已经变得麻木,可怜兮兮的阳物瘫软的贴在小腹上再也吐不出一滴东西,唯有艳红的小穴吞咽着身上人的巨物。
那烙铁似的东西进进出出犹如打桩一般,把沈燕北操弄得欲生欲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那人仍不知疲倦的耕耘着。
沈燕北求了又求最后竟活活晕死过去。
那是颜良第一次把他绑起来操弄,也是唯一一次用嘴舔他的女穴。
当柔软的舌尖触碰到花心的瞬间,沈燕北身子一颤,泪如雨下。
颜良不嫌弃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