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一别沈燕北和呼延灼又打了几场仗,结局各有胜负,俩人棋逢对手颇有一较高下的架势。
战场上呼延灼收敛了一些,不再对沈燕北说一些露骨的话,渐渐的沈燕北对这位草原蛮王生出了几分敬佩。
所以当呼延灼以个人名义邀请沈燕北偷偷出去喝酒的时候,沈燕北犹豫片刻便骑马前去赴约。
还是在那条小河边,沈燕北用一晚上时间听完了呼延灼传奇的前半生。
原来风光无限的摄政王也曾有过屈辱的历史。
呼延灼的母亲是被掳来的奴隶,因长相美貌被老可汗破了身子,十月之后呼延灼诞生,可那双蓝色的眼睛却像极了大王子。
大王子的母妃是异族人,眼睛天生便是蓝色,呼延灼的身份呼之欲出。
原来在老可汗之后大王子也曾占有过呼延灼的母亲。
真相败露,老可汗一怒之下将呼延灼母子扔到草原上喂狼。
或许是上天保佑,狼群放过了这个小小的婴儿,呼延灼活了下来,可那位可怜的女子却被狼群分食,连根骨头都没能留下。
呼延灼在王庭小心翼翼的长大,直到十二年前两位可汗相继病死,新可汗年幼,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十六岁的呼延灼一鸣惊人,铁血手段震慑住了几个部落的首领,一跃成为鞑靼的摄政王。
……
“所以现在的可汗是你亲弟弟?”
听完呼延灼的讲述沈燕北沉默了很久,没想到鞑靼王庭竟有这样的秘闻。
呼延灼点了点头,“算是吧,不过那小子管我叫叔叔!”
沈燕北感慨万千,“你很了不起!”
“如果不是在战场,我真的很想交你这个朋友!”
呼延灼哈哈大笑起来,“战场又怎样?脱下战袍你我不过是两个普通人,正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阿北若是愿意我便交了你这个朋友如何?”
沈燕北眼睛一亮,胸中竟因为呼延灼几句话激荡起来。
“王爷抬爱我自是求之不得,只是……”
沈燕北小声说道:“王爷莫要再叫我阿北!”
“为何?”
呼延灼皱了皱眉,“你们大齐人不许这么叫?”
沈燕北连忙摆手,“只是太过亲昵了。”
“那不正好,这样才显得我们俩感情好,以后我叫你阿北,你叫我阿灼如何?”呼延灼眼神定定的望着沈燕北。
“不如何!”
沈燕北想也不想的拒绝,“我字长宁,王爷可以叫我长宁。”
呼延灼眉毛一挑开始耍无赖,“不!本王就要叫你阿北!”
“你……”
“阿北!阿北!阿北!……!”
呼延灼一声接一声的喊,沈燕北又羞又气脸色通红。
噗通一声,实在气不过的沈燕北忍不住伸手一把将呼延灼推进河里。
耳边终于清净,可呼延灼却栽进水里没了踪影。
沈燕北朝河面喊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就在他焦急的向黑漆漆的水里张望时,呼延灼猛地钻出来将沈燕北掳下河。
噗通噗通两个水花,沈燕北呛了一口水才勉强站稳。
“阿北真是小心眼儿,我不过逗了你几句,你便要活活淹死我。”呼延灼委屈的控诉道,一双手在沈燕北的胸口占足了便宜。
沈燕北翻了个白眼,挣扎着想要从呼延灼怀里出来。
“请王爷自重!”
呼延灼不满的在沈燕北屁股上掐了一把,“本王不重!”
沈燕北声音冷了下来,“王爷若再这般辱我,沈燕北断不敢高攀和您做朋友!”
呼延灼动作一顿,温热的呼吸落在沈燕北的后脖颈上……
耳边的心跳声雄健有力,后背的胸膛硬得像宽厚踏实,感受着身后不属于自己的热度,沈燕北两腿有些发软。
他身体与常人不同,对情欲之事格外敏感,更耐不住挑拨。
如今只是被呼延灼的气息激了几下他便心跳加快,双腿间隐秘的小穴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察觉到身体变化的沈燕北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竟然已经下贱到对随随便便一个男人都能发骚的地步。
“放开我!”沈燕北哑声低吼。
呼延灼把脑袋搭在沈燕北的肩膀上说,“其实你也想要吧!我闻到你的味道了!”
“一派胡言!”
沈燕北正色道:“你我皆是男子怎能行这种苟合之事?”
呼延灼没说话,只是张开嘴把沈燕北的耳垂含进去轻轻咬了咬。
沈燕北急促的喘息一声,腰间一软彻底瘫在呼延灼的怀里。
“放……放开我!”
“我不行吗?”
呼延灼眼底划过一抹暗色,“你的反应告诉我,这副身子早就被男人碰过,怎么?他可以,我就不行?”
撩开沈燕北的衣服,呼延灼的手顺着下摆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