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让我来几次?”
柏森哼一声,拽开池霖的手,扶着鸡巴对准,往阴道里插开,插一点怼一怼松穴,直到整根干进去,他咬破手指,在床头写“正”字,写够七笔,掐着池霖的腰干起来,那肉棒垂涎欲滴的,整根出整根进,池霖攥住头顶的床单,被日得放开了叫,他逼里一升温收缩,就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柏森给床头再添一笔。
阴道高潮并不容易,得多方面刺激,柏森放缓日逼,又揉搓池霖的阴蒂,揉出三次来,池霖的涎水都从嘴角淌到发髻,柏森给他舔干净,撸一撸他的小阴茎,立马射了,鸡巴捅进子宫,把这为宫交而生的器官捅得花枝乱颤,池霖夹着腿,缩着逼,咬着鸡巴,把湿漉漉的床单拽得乱七八糟,憋着气又高潮了。
柏森被吸得不轻,发了狂地日出精来,生出结来,他也高潮得不轻,感觉什么东西都从鸡巴冲进池霖逼里,他知道那玩意叫精液,但精液只是一群狼崽,他冲出去的是他憋了日日夜夜的怒气,怨气,浊气,让他腰窝发软,骨头松懈,抱着池霖一起瑟缩,一起叫,池霖叫得婊子发春,他没池霖那媚嗓子,只有沉重又情欲的低吟。
他们抱在床上高潮到暗无天日,床单一片狼藉,痉挛的肉体一个频率,抽搐的性器卡在一起。
柏森是先缓过来的,他看着怀里还在抽的池霖,紧阖眼,微张唇,面颊潮红,吐息炙热,他还在他宫腔里射精,是男人最不设防,最无法伪装的时候,有时连纯粹性欲使然的男人也会在这时生出虚假的爱意,更何况他不日逼的时候,都爱得要死?
柏森搂着池霖的躯体,落满热吻,“宝贝”停不住泄出嘴。
池霖渐渐回神,回应柏森的吻,亲他的额头,还亲他的耳钉,嘱咐他:“宝贝,搞我。”
柏森给床头写了一个正字,又开始揉池霖的阴蒂。
池霖醒来时,那下体,居然还在抽搐,已经失去知觉,只有糊着精液一种感觉。
他躺在柏森长腿中央,胸膛正中,仰起头,就对上柏森挂着青黑,一夜未睡的眼睛,他脸上都沾着可疑的水渍,狼和床都不能看,溅满了体液。
床头写了一排“正”,到后面,高潮太凶,正都写歪了。
柏森本来盯着池霖发呆,见他醒了,就摸他的脸,一路摸到奶子,摸点实际的,昨夜太疯,高潮虚幻不可捉摸。
柏森突然开口,回答池霖昨夜的问题:“我硬的时候,因为会想起你,所以不管,让它硬。”
池霖亲亲柏森的手指:“小可怜。”
柏森嗤笑一声:“哼。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