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刺激他,鼓励他:“咬进去,逼也给你日,一边日一边咬,射前别让我断气。”
柏森猛然抬起头,他掐住池霖的小脸,冷笑着,咬牙切齿:“贱不贱?”
池霖也摸柏森的脸,摸到柏森眉眼上,柏森也不眨眼,不闭眼。
“我好贱,我最贱,我贱死了。”
柏森又开始揉池霖的奶子,给池霖看看他胸上被咬个洞,还是喜欢这对奶子,以作证据。
“我也贱,比你还贱。”
池霖破涕而笑,他按住柏森两鬓,定定地问他:“喜不喜欢我穿裙子?”
柏森手指卡进裙子前襟,眯起眼来:“不喜欢。”
撕拉!
他撕开了绸子,像撕纸一样容易,撕了几片,说了几句不喜欢,南洛的钞票被柏森大卸八块,成了满床破布,池霖的胴体作花蕊,盛在绽放的花瓣中间,柏森抓住池霖膝盖,强制分开,他正襟危坐,严肃得像个地质学家,勘探峡谷间的洞穴。
池霖则像婊子。除了不要钱,哪里都是婊子。
池霖双手乖巧地搭在腹上,偏着头瞧柏森,眼波流转,敞着逼,又纯又骚。
柏森闻见馥郁的逼味,半阖眼,嗅红酒似的,好像赏析一会,就能风度翩翩地讲出酒水产地——一口骚逼。
池霖穴口的水还在坚持不懈弄湿柏森的床单,湿淋淋的阴唇,穴缝里灌满了水,粉色裹着蜜,裹不住的淫水漫过大堤,大腿内侧、阴茎都是受灾地,竟还有涓流溜过小腿。
柏森叹为观止,鸡巴都想给池霖的小穴做旗帜。
柏森没做什么前戏,但是这气氛太强烈,池霖水流过头了,身体骚过头了,他带哭腔,向柏森伸出手:“抱我,阿森,抱抱婊子。”
柏森眼神很凶,池霖懂这眼神,是想要,想日逼,只有憋坏的男人才这样,性跟凶杀一样戾气。
柏森抓过池霖的手,一把拉到身上,他坐床中,长腿巅起池霖的屁股,湿了他一裤子。
池霖要为柏森的体温、气息疯狂,他紧贴柏森赤裸的上身,绵软的身子缩在男人流淌着热血的、钢铁般的躯体里,成了柏森的瓤,被柏森的肌肉和骨骼包裹,毒蛇逃窜殆尽,冰雪也被蒸融。
池霖亲亲柏森的伤疤,舔这凹凸不平的疤痕,心脏在底下砰砰鼓动,越跳越快,柏森知道池霖难受,冷,收紧他的身体,臂膀结结实实地横在他肩胛,腰际,密不透风。
做爱倒成了其次,池霖被暖到要去了,脸上有副高潮的神态。
柏森抿着唇,眼白都有血丝,池霖舒服成这,他却忍爆了,忍了这么久,池霖想找温暖,起码得拿逼做交换。
柏森呼吸狂乱,做个鸡巴正人君子、绝世暖男,他手插进池霖臀里,摸他的逼,连狼呼哧呼哧的出气声都出来了,手法生疏了,只为想摸逼而已,一团乱摸,摸出那水乎乎的声响,更乱,更暴躁,不管不顾往池霖穴里钻,捅了两根手指,搅得穴口酸胀发白。
池霖呜呜着,抓住柏森乱搞的手,从穴里拔出来,柏森暴躁地想掰他的腿,不给摸逼不算完,池霖连忙握着柏森的手贴在逼上,带着他一起摸,让整张阴户贴在柏森手心里磨蹭。
柏森捏住池霖的逼,挤压揉捏它,满手水液,以前玩池霖的记忆回来了,还记得用食指勾弄那颗能让池霖发大骚的阴蒂。
池霖不再引导他,紧紧地抱住柏森的脖子,和他舌吻,张开腿放任他玩逼。
池霖下体蹭着柏森手心,舌头已经去了柏森颌骨上,他问柏森:“多久没日过逼了?”
柏森神色一凛,扯着池霖的阴蒂,让他发骚闭嘴:“不用你管。”
池霖“啊啊啊啊”了一阵,爽过头,阴蒂一时半会来不了高潮,得柏森再接再厉,池霖趁这功夫乘胜追击:“宝贝,你怎么解决的啊?告诉我呀?用手撸吗?”
柏森以为池霖会情景再现,给他撸鸡巴,可池霖坏透了,偏偏不碰,让它硬得发疯。
柏森嘴唇都被池霖吸红了,池霖咬他下唇,拉扯起来,和柏森扯他阴蒂的手较劲。
池霖翻起白眼,又来了一波,抖着屁股浪叫七八声,柏森还在抠,还在揉,等高潮过去,池霖喘着气,浑身热汗,酣畅淋漓,阴蒂鼓鼓地夹在柏森指间,池霖摇晃屁股,呲着牙:“继续,我看看你能让它来几次。”
柏森冷笑着,把池霖压回床上,像个永动机一样揉他的逼,池霖偶尔自慰会揉揉,但没柏森这么大劲,这么无限的体力,他大大地张着腿,阴蒂一来,他就扬起颈子高潮,柏森有时咬他颈子,有时咬他奶子,让他爽到精神涣散。
柏森搞到他第七波高潮,池霖浑身哆嗦,叫得像触了电,柏森终于放松这颗小樱桃般的肉果子,他咬池霖的肩颈,手指在逼缝里磨蹭,低低地威胁他:“还要不要?还敢要么?”
池霖揪住柏森的头发,迫使柏森抬起头来,侧过脸吻他的嘴,两条狗舌头舔得啧啧响,一分开,池霖把柏森鸡巴掏了出来,他掐柏森龟头,柏森掐他逼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