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两个小时後,我用口型对加代子说,「好了。」
下一把到我手上的,是一只红心a跟一只红心10,我在大盲位跟注了,
公共牌是红心k、梅花a及梅花j。
加代子:「你现在一对a,出多一只a变三条的可能x是6,追到蛇的几率只有15,追到花的可能x只有5,而且共公牌有两只梅花,对你很不利。你在前位,位置很差。你应该下注3份2个池底,立刻赢下这一铺。」
在加代子说这番话前,其实我也打算下一个大注,但在思考上没有那麽准确。
我也故作思考,10秒左右後下注大半个池底,对方弃牌。
在接下来的的四个小时,我都跟着加代子的分析去玩。我的筹码缓慢地增加,由当初的一万元增加到一万三千多,这是个非常不错的升幅。去厕所与加代子相量一番後,我们决定改变打法,由当初的「紧凶」变成「松凶」,即打b的牌b之前更多,打得更积极。
在加代子的帮助下,松凶的打法令我们的进帐多了很多。
时间一个钟一个钟地过去,赌枱上的人也换了不少。
在其中一铺牌时,我口中说raise500,但我只抛了个50元的筹码出去,派牌的荷官说如果只抛了个50元筹码出去,就只能raise50元。
我的对手嘴角扬了一下,因为这样就等於给对方一张免费牌看。
完了这铺後,加代子对我说,「你已经连续打牌5小时了,虽然你只是一直听我示指行动,脑袋不必自己高度集中思考。但身t也不能撑太久,你认为开离会更好。」
我对着空气说了「好吧两个字,大家都好奇望着我。」
我尴尬地笑了笑了,然後拿起筹码离开。
走出赌场,望一望手表,凌晨四点十六分。
加代子,「以我们最後以松凶的状态来打的话,我们平均一个小时可以赚1500,如果平均每日玩11小时,五年後就有三千两百八十五万,可以买到三间一千万的楼,然後靠收租退休。如果我们之後升到较高额的枱玩,可以降低每日打牌的时间,但我预计也必须每日投放时。所以你也必须辞掉你原本的工作,全职玩德州扑克。」
「都是那一句…」
突然有只手从背後拍我。
我拧转身,看到一位长头发的nv生,年龄跟我差不多,身形娇小。我认得她,她是刚才跟我同枱玩了几个小时的nv生,而且,我对她的印象特别深。
对她印象特别深,并非因为她的打牌技术很厉害,在刚才的几个小时,她没有赢钱,但也没有输钱,就一直平稳地待在场上,不过不失。但我,仍会不时望过去,因为,她的身材,很好。而且她穿的是黑se直条纹,b较紧身的衣服,也令她的身材特别耀眼。
现在才发现,她的下身是一条超短的迷利裙。此刻,我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停留在她的大腿上。
这是她在德州扑克枱上的战术之一?让我这类男x对方分心?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加代子一直给指示,与这个nv生对抗,我的思考速度会慢一些。
记得之前打算跟紫千去垦丁,所以她出发前要去买新泳衣。我陪她去拣泳衣时,她拿起一件又一件泳衣问我意见。其实,紫千已经没有拣那些x感的三点式,但她选的每一个款式,我都觉得露太多,全都着实接受不了。最终,我们因为这件事吵起来。
这不是第一次我们因为她的穿着而吵架,我平时也极度不满她穿一字膊,讨厌她穿背心热k之类,背脊多露一点或露bar带也接受不了。然後她就会抱怨说很多衣服都不能买。当然,我有我的抱怨,她并不全都理会。
本人并非思想保守,我认为这年代,东方人穿得如西方般的少布,其实没有所谓。而且我绝对欢迎别人的nv朋友穿得尽可能的少,着得尽可能的x感。希望别的nv生去海滩时,最好全都着三点式。但,我就是接受不了自己的nv朋友着得太少。
但我与紫千出街时,如果有个穿着清凉的nv生经过,我的瞳孔会跟着移动。如果刚好在前方,我会定眼地望。紫千发现後便会大力拍我,然後大声说:「望够未。」那音量,我肯定前方的清凉nv生会听到。有些她会装作若无其事,有些她会拧转头望一望。当刻的我,会觉得尴尬非常。但思前想後,我为何要尴尬?
男生望低x长腿,俗称好se。但在於我的角度,那叫赏美。欣赏nv生的美,就好像你入到美术馆欣赏梵高的星空一样。然而,在书展买写真,叫低俗。在书法展看书法,叫高雅。同是赏美之行为,有何不同。你用低俗的角度评论我风雅的赏美行径,那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说某某男韩星很帅,我就没有觉得你正在用低级低俗好se等的心态去欣赏他们。
不是每位nv生都是为了别人才打扮,但我知道有一部份是。如果她打扮是希望得到旁人的注意,那麽,我用友善、礼貌及高雅的目光注视她,就像你入场欣赏电影。票房,令一众台前幕後愿意继续创作。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