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游移过她的掌心,在袖衫滑落间露出的一小截玉臂上,落下轻轻浅浅几个细碎的吻。一只大掌强势地按下她的头,压迫她弯下腰来与自己接吻。
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有些痒,连带后背都泛起了阵阵战栗。
钟鼎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章扶远,那一双总是渗着寒意与冷漠的眸子此刻阖上了,只余长长密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暗影,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脸颊,与她滑neng的面皮亲昵厮磨。
线条分明的薄唇在她唇上肆意作乱,他hanzhu她的上唇,像品尝一道难得的珍馐一般ai惜的t1an舐,他的动作温柔至极,钟鼎被伺候得全身都软了。
正是意乱情迷之时,钟鼎猝不及防地感到唇上一阵刺痛――这厮竟然咬了她!
她一双陷入q1ngyu眼神迷茫的眼睛睁开,瞬间恢复了清明,钟鼎用力一推身前压着的人,来脾气不奉陪了。
章扶远却顺势一拉,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钟鼎被迫两腿大张环住他劲瘦的腰。因为这个姿势,她清晰地感受到在身下有一包炙热滚烫的东西y挺挺地抵住了她的下t,那玩意儿像是有生命似的,不饶地往她gu缝里挤。
钟鼎越是想逃离,压在肩上那双大手就越是用力地把她往下压。
“把舌头伸出来。”章扶远冷冷淡淡地命令。
这个动作太过羞耻,钟鼎当然不肯,他虽然习惯了不要脸,但还是有些薄弱的自尊心的,想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说让伸舌头就伸舌头,娘们儿兮兮的那多没面子?
见她不动作,章扶远眼神一暗,虎口桎梏住她的脸颊,大掌用力往里按压。钟鼎的牙关被强制打开,一条软r0u顺势钻了进来,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往外带。
钟鼎被钳制住闭不上嘴,口水不受控制的泛n了出来,顺着下颚线滑落到章扶远的指间,被他长舌一卷全数吮进了自己口中。
两条软舌在半空中没羞没臊地痴缠,搅拌间还发出yi的啧啧水声。这个吻太过漫长,钟鼎渐渐有些呼x1不过来,艰难地咽下他渡过来的口津,她下意识就想往后退,却被他按住不能动弹,只能无力地一昧承受。
门外响起叩门声,是章扶远的门生寻了过来,说是有要事要跟老师商量。
钟鼎现在的模样哪里能见人?她的头发早在章扶远的大掌下被r0u乱了,嘴唇也肿了起来,明眼人一看便知发生了什么事。
书房里陈设太过简单,藏不了什么人,钟鼎急中生智,连忙往章扶远腿下钻,躲到书桌下面藏了起来。
章扶远用的这张书桌,三面都有木壁挡着,只挖空了朝里这一边放脚,此时倒方便了钟鼎勉强藏身。
待她躲好,章扶远这才唤了那门生进来。
“老师。”门生进门后恭恭敬敬鞠了一躬,正准备走近再说话,却被章扶远叫住了:“就在那边说。”
门生不明所以,但也听话规规矩矩站在原地,跟章相商议起了政事。
钟鼎都是si过一次的人了,如今政局力量划分几何、民生几何,g他p事!他是一点都不关心。
光缩着不动多没意思,钟鼎脚都要蹲麻了,他们还没结束商谈。
望着近在咫尺的章扶远的裆部,钟鼎g唇一笑,动起了坏心思:
你这狗日的不是就想日老子吗?妈的,老子现在就让你爽个够!
她把小手探进章相宽大的衣袍,隔着k子薄薄的布料上下来回摩挲,那滚烫的一团筋r0u不一会儿就在她手下重新充血膨胀起来。钟鼎暗自偷笑,两只手齐上攀到章扶远的k腰处,想把他的k子剐下来。
章扶远自然不如她的意,他暗暗将她不规矩的手从腰间拂下,钟鼎抬头,正好对上他充满了警告和危险的眼眸。
若是平常人被这么一眼给瞪了,估计早就吓得老实不敢妄动了,可钟鼎是何许人也,上辈子这臭名昭着的名声可不是白得来的,他越是不许,她就越是跃跃yu试。
她仍不依不饶地去伸手扒拉他的k子,章扶远碍于有外人在不便于大动作,只得隐忍任她胡作非为。
钟鼎将半b0起的roubang从k子里释放出来,她的脸靠得太近,那玩意儿刚逃脱布料的束缚,弹起来堪堪打了她一耳光。
糊了她一脸的sao味儿。
钟鼎简直悲愤至极,这他妈太欺负人了!
她胡乱抹了一把脸,那罪魁祸首还在那儿带着热力微微弹动着,这么粗长凶悍的r0u刃,一看就不好惹。
钟鼎这还是扶远的x器,一想到平日里一向冷静自持的章丞相,竟也会在床上用这玩意儿行y纵yu,钟鼎就感觉怪怪的,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她靠近了瞧,roubang顶部的马眼里溢出了些许晶莹的yye,钟鼎伸出舌头试着t1an了t1an,咸咸的,一gu咸腥味儿。
一点不好吃,她把头移开,嫌弃得si。
与此同时,端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