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到维桢胸前叼住一颗淡金色的小珠儿,在维桢的惊叫声中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咬,然后将头颅埋入她雪白的乳间,含着一粒小尖儿和周边大片的乳肉,婴儿进食般用力吸吮起来。大手沿着雪背蜿蟺往下,从圆臀中央的小沟往前探入,手指纯熟地捏揉了几把,湿挝挝的香液将几根手指浸润了。
维桢弱如扶病般倚在他怀内,目光散涣,神情羞涩无助,哭声中渐渐透出几分蚀骨媚意。
“小宝贝儿,舒服吗?你可真敏感,这么会儿都湿透了。桢桢不用害怕,老公这次必定让你快活。”
沈飞耐心地爱抚了她许久,才将被自己玩儿得白里透出浅粉的小身子平放回去,一手抓住一隻脚踝把两条光艳摄人的腿儿大分至她身体两侧。
维桢通体纤软柔韧,展开如此夸张的角度竟是轻而易举,脸上虽然不情不愿,却没显露半点痛苦之色。
腿根处那朵宛如羊脂白玉雕成的小小兰花赤裸裸地落在沈飞眼内。
沈飞倾身过去,扒开两片整齐相合的秀媚唇肉,外面细滑无毛,白嫩如霜,内里色泽娇艳无比,细节精巧绝伦,纤毫毕现。
他看得目眦尽裂,狂呓般道:“我的小桢桢,心肝肉,你真是要人命的活宝贝,老子就算死在你身上,这辈子都不冤了。”
他手下不停,飞快地将自己的长裤和内裤脱精光,大手握住粗圆胀硬的前端,抵着紧闭得不见一点空隙的雏稚小口,腰部一挺猛顶入内。
维桢痛得凄唳地尖叫起来:“啊!好疼!快拿开!沈飞,好疼啊,饶了我吧!我不要做,再也不要做了,一辈子都不要做这种事……”
沈飞也不好受,压着小缝往里狠插,刚入一点随即被挤脱出来,两次三番无法攻陷,他是名副其实的欲火焚身,眼睛都烧红了,下体胀痛得仿佛随时要爆裂开,隻好按住维桢不让她乱动,硬起心肠拿手生生扯开穴口,换着角度推进,试图一举侵入,无奈委实太过密窄,加上维桢异常紧张害怕,不再分泌出水液,之前的都被蹭掉了,干干涩涩更加难以突围。
沈飞对上回害维桢受伤的事心有余悸,小丫头又声泪俱下,我见犹怜,他投鼠忌器,不敢像上次那样横衝直闯入内,试了几次皆不得手,那小得离谱的入口还没真正插进去,已被戳戮得充血肿起来,周围的皮肤撕扯得通红,看上去十分可怜。
他隻好暂时停下来。
维桢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沈飞一起身,便蜷缩成一团椎心饮泣。
沈飞在她冷汗淋漓的鬓边温情地吻了吻,再次拽开她双腿。
维桢见他不肯罢休,心头一片沁凉。
她仰起小脸,圆溜溜的眼眸如小鹿般怯弱无辜:“沈飞,我好难受,你放过我吧,以后再做行不行?”
“桢桢,你怎么也得过这一关的,忍忍就过去了。小宝宝,怕什么,老公顾着你呢,这回一定小心不再弄伤你。”
维桢对俩人的床第之欢一向抵触甚深。万事开头难,她总要慢慢习惯自己占有她。
沈飞不为所动,展开她试图躲闪的身子,探进几根手指纯熟地揉捏,无奈维桢惊吓得厉害,弄了许久仍略嫌滞涩。
他皱起眉头,沉思片刻,突然趴下来将头埋进维桢腿间。
“不要,不要这样……我不喜欢这个样子……”维桢徒劳地蹬了蹬腿,呜呜咽咽地呢喃。
她极为反感此事。这些年来,沈飞、蒋晗熙与她假凤虚凰地燕好时,若维桢实在不愿意,他们又急欲发泄,便拿了这法子逼着她的身子出水,动情妥协。
她浑浑噩噩地倒在床上,下体一凉,花唇被大大咧咧地扯开,空气灌入,随后是一阵阵热气喷在上面。她低叫了一声,娇羞之处不受控制地蠕动,有温温的东西流了出来。
“小心肝儿,你可真敏感,老公都还没舔呢,就出水了。”
维桢羞道:“我、我不是……”
沈飞笑,盯着她薄红点染的稚嫩小脸,忍不住说下流话逗她,“不是敏感?那就是淫荡,我家小桢桢是个放荡的小淫娃,被老公看几眼,小洞就不停地流水,勾引老公捅进去操你,是不是?”
“没有,我没有这样,沈飞坏,欺负人。”维桢杏目含泪,鼻尖红红的,细细声地控诉。
沈飞享受地听着心爱的女孩儿带着哭意的娇嫩嗓音,心里发酥,下身发硬,硬得一弹一弹地疼,沙哑着喉咙道:“老公是坏,就是喜欢欺负我的小桢桢,想每天都操桢桢,把桢桢操得大哭,把你的小穴操坏。”他直起身,扑上前与维桢四目相对,“老公在床上隻对桢桢一个人坏,隻操桢桢一个,这辈子绝对不碰其他女人一下,好不好?”抵着她光洁的额头,连声追问,“小宝宝,好不好,你说好不好?”
他的话说得粗俗,一双狭长的凤眸却是炙热如火,氤氲着缠绵悱恻的情意,白皙的脸庞珠辉玉丽,似在发光,英俊得出奇。
维桢不由被蛊惑,情不自禁道:“好。”
沈飞彷佛被电流打了一下,后尾骨都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