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目眦尽裂,狂呓般道:“我的小桢桢,心肝肉,你真是要人命的活宝贝,老子就算死在你身上,这辈子都不冤了。”
他手下不停,飞快地将自己的长裤和内裤脱精光,大手握住粗圆胀硬的前端,抵着紧闭得不见一点空隙的雏稚小口,腰部一挺猛顶入内。
维桢痛得凄唳地尖叫起来:“啊!好疼!快拿开!沈飞,好疼啊,饶了我吧!我不要做,再也不要做了,一辈子都不要做这种事……”
沈飞也不好受,压着小缝往里狠插,刚入一点随即被挤脱出来,两次三番无法攻陷,他是名副其实的欲火焚身,眼睛都烧红了,下体胀痛得仿佛随时要爆裂开,隻好按住维桢不让她乱动,硬起心肠拿手生生扯开穴口,换着角度推进,试图一举侵入,无奈委实太过密窄,加上维桢异常紧张害怕,不再分泌出水液,之前的都被蹭掉了,干干涩涩更加难以突围。
沈飞对上回害维桢受伤的事心有余悸,小丫头又声泪俱下,我见犹怜,他投鼠忌器,不敢像上次那样横衝直闯入内,试了几次皆不得手,那小得离谱的入口还没真正插进去,已被戳戮得充血肿起来,周围的皮肤撕扯得通红,看上去十分可怜。
他隻好暂时停下来。
维桢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沈飞一起身,便蜷缩成一团椎心饮泣。
沈飞在她冷汗淋漓的鬓边温情地吻了吻,再次拽开她双腿。
维桢见他不肯罢休,心头一片沁凉。
她仰起小脸,圆溜溜的眼眸如小鹿般怯弱无辜:“沈飞,我好难受,你放过我吧,以后再做行不行?”
“桢桢,你怎么也得过这一关的,忍忍就过去了。小宝宝,怕什么,老公顾着你呢,这回一定小心不再弄伤你。”
维桢对俩人的床第之欢一向抵触甚深。万事开头难,她总要慢慢习惯自己占有她。
沈飞不为所动,展开她试图躲闪的身子,探进几根手指纯熟地揉捏,无奈维桢惊吓得厉害,弄了许久仍略嫌滞涩。
他皱起眉头,沉思片刻,突然趴下来将头埋进维桢腿间。
“不要,不要这样……我不喜欢这个样子……”维桢徒劳地蹬了蹬腿,呜呜咽咽地呢喃。
她极为反感此事。这些年来,沈飞、蒋晗熙与她假凤虚凰地燕好时,若维桢实在不愿意,他们又急欲发泄,便拿了这法子逼着她的身子出水,动情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