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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sterSatzAllegro I象牙白(2 / 8)

过「音乐向导」文章的惯例是:以某个作品为中心,介绍作品特点与音乐家生平──因此,原则上每位音乐家只会出现过一次。

现在听起来,这惯例应该是从某一届开始,避免老是在贝多芬跟莫札特等人身上打转才定下来的吧。

「并且以前社员人手多,可以大家一起找资料、讨论,最近几届又是少子化、又是广增社团,社员都剩不到十几名,每个人平均分到的工作量都是以往的好几倍,这样下去迟早音乐向导会开天窗啊──」

学姊拍着资料柜跌坐在地上。

顺带一提:如果不是昨天我已经用拖把将木质地板擦拭乾净的话,她应该不会做出这麽戏剧化的肢t动作。

看来本社在各方面真的都被b到穷途末路了。

……虽然我在加入社团不久後就知道这个事实。

就在社团内弥漫着哀伤的气氛?时,活动室的前门被悄然地敞开了。

「抱歉,我来晚了。」

一个身材b学姊还要娇小的nv学生出现在门边。

「小雅~~」

梨花带雨的学姊立刻扑往nv学生的怀中,垂在身後的双马尾随着她摩蹭nv学生x口的频率左右摆动着。

「学、学姊!?发生什麽事了吗?──莫非是正值青春期、对异x有着难以抑制的强烈兴趣的高中男学生?许柏堤,趁着与玫娥学姊孤男寡nv共处一室时,向学姊丰腴成熟的r0ut伸出了狼爪……龌齰!无耻!下流!si处男!」

「最後一句骂的太过份了喔!」虽然是事实没错啦!但我才刚上高中而已,没有在少年法庭留下前科有错吗!

再说学姊哪里丰腴了啊?确实是跟你相b的话,只要是升上国中的nv生都b你成熟丰腴啦!

这位毒舌的矮小少nv名唤柯佩雅,跟我同样是古典音乐欣赏社的新入社员……也是目前仅存的两位一年级社员之一。由於跟她不同班级,在社团活动之外跟她没有什麽接触的机会,可以说对她一无所知……虽然在某方面来说,我是知道太多了。

早在加入社团之初,她就经常像今天一样,一周总有两天会很晚才出现於社团活动室。不过既然学姊都不追究她迟到的理由,我也没有兴趣及立场问她为何迟到。

绝对不是为了避免跟我独处才刻意迟到──我真心这麽希望。

「呜……小雅,怎麽办……我们就要被废社了啦……」学姊在柯佩雅怀中呜咽地泣诉。

当然,从刚才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人谈过废社的事。虽然在社员只有四人,加上「音乐向导」真的开天窗的话,距离废社的日子其实并不遥远。

「废社?什麽嘛~原来是这种小事。」

柯佩雅微笑着温柔地0了0学姊的头。

这位同学,你的心脏也挺大颗的嘛,在前任社长面前说这种话。

「小事?居然把拥有四十三年历史的社团存废看做是小事?呜……人家不理小雅跟小柏了啦──」

学姊喊罢,绕过柯佩雅,哭着从活动室的前门夺门而出。

「啊……」

柯佩雅一时反应不过来,眼睁睁地看着学姊消失在门前。

但不久後又听到「哒哒哒」的脚步声,社团活动室的後门「砰」地一声被用力撞了开来。

「明天以前要把草稿写完交给小华校对喔,她应该会在t育馆那边,就这样!掰掰!」

学姊交待完事情之後,又同样「砰」地把後门关上,留下目瞪口呆的我与柯佩雅在活动室内面面相觑。

羽管键琴kielfl。

这是我见到前社长苏玫娥学姊的法旋律很容易就流於空泛,感x成份过於夸张,所以适度提示相关的音乐知识是「音乐向导」专栏的惯例。不过太艰涩的音乐术语又会使读者难以理解……话虽如此,一般高中学生也很难有什麽专业的音乐知识就是了。

我毕竟只是普通科学生──跟那栋大楼里货真价实的那些jg英可说是云泥之差。

「的话,那些耳熟能详的维也纳乐派大师很快就会被写完了。

除了包括《莒青月刊》、《ㄅㄧㄤˋ月刊》等等刊物之外,同样放置在资料柜中还有一些cd──这是本社最贵重的公物,不过把dvd一起算进去也只有三十几张而已,那些沾满灰尘、看起来已经几乎报销的录音带大概只能算是摆饰品吧。此外还有许多杂物,如节拍器、音叉、看起来特别突兀的十字架也许是装饰物?据说热音社的活动室甚至放了骷髅头模型、松香等等,以及数十张历届社员的团t照。

b较让我在意的是那些照片。其中最新的一张是拍摄於今年五月,也就是我跟柯佩雅尚未入学以前、上个学期的期末;在一大排陈旧甚至略为泛h的照片当中,只有这张没有沾染上灰尘。

照片中的人物站成三排,总共有十八人,其中当时身为社长的玫娥学姊站在最中间,合理推测中间那排应该是现在的三年级生……不过学姊的目光却没对着镜头,反而微微向後方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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