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也无济于事,取出来好不好,好奇怪好难受
为什么要取出来?这是惩罚,可不是为了取悦嫂嫂。鹤生另又取了两枚夹子,伸入她的衣服,夹在她的乳尖上。
不等她适应这瞬间的酸疼,身后又是一下戒尺挥下来,在她无助哭叫之际,她听见耳边传来那人低柔的声音,一共十四下,嫂嫂数好了。
文卿忙不迭点头,啊、一
又是一下,啊、二
啊、三唔呜
每次挥打下来,她的身体便被刺激得紧缩起来,同时双穴异物的鼓胀感也变得格外分明,难以获得任何快感让涨意显得尤为空虚,以至于她清晰感觉到自己开始淌水,感觉到前穴中的物件不断变大,撑得好像她的小腹都要被顶起来。
臀部亦是疼得要裂了似的,各种刺激,一时教她心慌地直哭起来,不要不行唔呜主人、主人求求放奴一马
此时她的臀部已经红作了一片,被软木塞撑开的后庭可怜兮兮地红肿起来,一搦白皙素腰无力地陷折下去,几缕发丝从发髻中脱逃,袅袅落在蝴蝶骨上。
真是娇嫩,鹤生放下了戒尺,嫂嫂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
以后还敢不敢了?
文卿一时哭得说不上话,一个劲只顾用这最后的力气来抱住她。
抽噎了半天,才楚楚可怜地道:主人可怜见疼疼奴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