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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13 / 40)

轻也不要这么放肆。”

“齐律师,看来你年轻的时候玩得也不小,这么有经验。”

陈徵坐直了身子,嘴角扯了扯,笑了。

齐繁把椅子挪开,坐下,把手中的资料推到陈徵面前:“你新招的助理,不觉得有点奇怪?”

“哪儿怪?有你怪?居然不帮我妈,啧,齐律师,你叛变了。”

陈徵拿过桌上的资料,都是叶琬沂的调查结果,他的笑意有些挂不住,不知道齐繁为什么突然盯上叶琬沂。

“你为一个小丫头砸了这么多钱,还管我叛不叛变。”

秘书进来倒茶,齐繁睨了一眼,让她放下茶壶不要再进来。

陈徵轻笑,抖了抖烟蒂,微眯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齐律师,你这样,会吓到我秘书的。”

“你这次怎么敢对你哥下狠手?”

齐繁给自己倒了杯茶,银框眼镜后一双清亮的眸像是看透了一切,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徵。

陈徵轻轻摇了摇头,垂眸定睛看向桌上的茶杯,“不然?陆国萧的破事怎么结束?”

“你的小助理年纪轻轻,在遇到你之前到底怎么承担得起母亲这么高昂的医药费?”

齐繁转移话题,食指无节奏地敲着杯壁,神se淡淡,语气平和,他从来不会过多g涉陈徵的决定。

“我的?你的。”陈徵笑,伸手从ch0u屉里拿出更厚的一沓资料放到齐繁面前:“我这儿的资料b你的还详细,不过,齐律师,你为什么突然对这么一个小姑娘这么上心?她能吃了你?”

齐繁翻了翻,祖宗三代都查得清清楚楚,他也跟着笑了:“我只是觉得叶小姐,有些特别。”

……

叶琬沂混沌地睡到傍晚,陈徵电话打来的时候她还在睡梦中。

她的作息好像越来越离谱了。

陈徵问她晚饭想吃什么,让人买了送过来。

“不用,你今晚不回来?”

“不,明晚也不,你放心住着。”

……

春天的尾巴,傍晚的夕yan还不烫人,微风阵阵,好像还能闻到空气中隐隐约约的花香。

她刚走到小区门口,惬意的心情就戛然而止。

她碰到了阮冬。

虽然两人没任何交集,但她还是心一惊。

和记忆里无差,阮冬依旧用一根木簪盘住一头乌黑的发,一身旗袍将好身材g勒得淋漓尽致,五官jg致好看,淡妆加持,更是美得不可方物,尤其一双眼睛看着无辜又令人生怜。

视线莫名对上,叶琬沂有些不自在,浅浅移开视线,她一头没修齐的短发,宽大的衬衫和牛仔k,一双拖鞋,神se里尽是疲态,风吹过来,头发吹到脸上,她竟有一种被正室抓j的错觉,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你好,我想问一下,6栋怎么走?”

阮冬温温柔柔,纤细的手上捏着一张纸条,小心翼翼地问门卫路的方向。

“你好,来找谁?没有业主的信息进行核对没办法进来。”

“我来找6栋208的陈徵,陈先生。”

叶琬沂在外边晃了半天,最后去超市提了一袋子的速食回家,门没锁,客厅坐着人,两个,背对着她。

安静得厉害。

她放下钥匙走过去,就看见了阮冬和陈徵。

阮冬哭过,眼眶红红的,脸颊上还有未g的水渍,叶琬沂嘴角一ch0u,说了声打扰了就想跑,却被陈徵叫住。

“过来。”

叶琬沂指了指自己:“我吗?”

“阮小姐,这是我最新的对象,你也看见了,我们同居了,一直以为当初逢场作戏大家心知肚明,没想到时隔几年你竟对我念念不忘。”

最新的对象?

陈徵将人摁在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手被sisi抓着,她没办法动弹。

甚至是,她觉得自己动口说一句辩证的话,手就要被捏碎。

“陈徵,我只是想看看你,我很想你。”

“你看到了,可以走了?”

“我以后……还想来找你,可以吗?”

陈徵转头看叶琬沂:“不管管?可以吗?”

“可以……啊!当然不可以了!阮小姐这样明目张胆觊觎陈徵一个有家室的人,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叶琬沂手真的要被捏碎了,强忍着痛苦配合陈徵演戏,内心唾骂对方一万遍,在她胡说八道完这句话后,手才得以减轻被束缚的力度。

阮冬眼眶一热,又有泪要滑落,叶琬沂丢了包纸给她:“诶诶诶,一张两块。”

“陈徵,我们有个孩子!”

阮冬哭得梨花带雨,她有些崩溃,从没这样在他面前大声说过什么的人,此刻不管不顾,声嘶力竭。

话音刚落,原本冷眼旁观感觉事不关己的两人都皱起了眉。

陈徵转头看了看叶琬沂,眼神里似乎带了些不自信,手依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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