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男人,在迷迷糊糊间听到了门口的脚步声,睁眼就看到席衍一脸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自己,也是,除了面前这个男人,试问还有谁敢随意踏入自己的房间?!
抬手拿起身边的枕头扔了过去,席衍嬉笑接住,摆出了一个“明白”的表情,转身上了顶层的空中花园。
过了半个多小时,席衍一杯咖啡下肚,佐钰博才衣冠楚楚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今儿个是刮了什么妖风,居然把你给刮来了?”
佐钰博接过侍者送来的cappuo,端起浓烈的咖啡放到嘴边轻啜了一口,终于将大脑的困意控制好。
席衍笑了,看到佐钰博还是老样子,他感到很安心,似乎两人从未有分别过。
“怎的?几年不见,这地———我还来不了了?”席衍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少跟我扯着这些,就你这些小心思,我还不了解吗?我早就在道上收到风声了。”
“哟,佐大少爷,上辈子一定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席衍打着哈哈,他知道就算自己不出声,佐钰博也一定会暗中帮助自己解决问题。
“够了够了……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才对!再说了,你席家大少爷还用我帮忙?如果你肯回去认个错,会被那种下九流的人欺负去了?只要你想,哪怕全国的片场都为你敞开大门……”他抱怨着,端起了咖啡喝了起来。
“当初,可是你支持我离家出走的。”
这句话差点让佐钰博把口中的咖啡喷了出来,这杯来自苏门达腊岛的曼特宁,差点就浪费了。
“呸呸呸!我当初只是叫你,没叫你离家出走,玩失踪好么?!你别血口喷人!”
席衍没有回答,低头咽了口咖啡。
席家和佐家是世交,他们的父亲原本是在同一个部队的一个连里,佐钰博的父亲是连长,席衍的父亲则是优秀标兵,一起执行过任务,出入过生si。席衍的父亲还替佐钰博的父亲挡过枪,所以两家就此结下恩情,私下的交情也很深重。后来席衍的父亲,因为某次任务违反了纪律,所以被军队开除军籍,出来继承了家业。而佐钰博的父亲,则靠着强大的家族势力平步青云,如今早已成为了中央军区的一把手。
幼年时,在被家训教育要把席家人视为恩公的佐钰博看来,这“席家人”不过就是一群来讨债。直到他就r0u久违的r0u了!浴室py,水煮r0u片来一道!——————
“你的手……受伤了!”
刚出了大门,田青清立马掰开他的右手来查看起来。修长的指节上,有着一道触目惊心、深可见骨的伤口。光是看着就足以让田青清倒x1了口冷气,更别说受伤的人,一定会很痛!
“……去医院!”她笃定主意,拉着席衍走下了停车场。
“不用了,回家就行,我自己能处理好。”席衍把手cha进口袋里,拿出了玛莎拉蒂gt的车钥匙,打开车门他刚想要坐了进去,却被田青清一把拦下,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口袋里的右手。
“钥匙拿来,我开。”
席衍挑眉,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可是……好吧”
把犹豫吞进肚子里,交出手中的车钥匙。因为深se的西装k上,早就晕出一圈更深的水渍,准确来说是血渍。席衍不想吓到田青清,连忙上车,随手抓了几张纸巾,握在受伤的手上。
看着她做得一脸端正,目视前方,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的样子……席衍坐在副驾驶上,忍不住扭过脸去轻笑。
回到了家,席衍乖乖地坐在床边,看着田青清拿出了酒jg和纱布。
“阿清,这伤口都已经结痂了,就别再消毒了吧?……你给我用纱布包上就行。”
“不行,先消毒,再上药,才能包扎。”
闻着空气中弥漫开来浓烈的碘伏味,席衍极不情愿地伸出受伤的右手。颇有一gu壮士断臂的气息,全然没有了之前械斗时的威风凌凌的样子。
田青清仔细的清理着伤口里的玻璃碎,撒上云南白药,再用纱布包裹起来。完成了所有步骤,抬头发现席衍绷着脸,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
“又不是要给你开膛破肚,看你这一身汗,刚才打架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喊疼?”田青清瞟了他一眼,忍不住软下心来,轻轻抚0上他的指尖。“很疼么?要吃点止痛药吗?”
席衍此时,正流连于田青清深v的晚礼服下包裹的迷人曲线……用那带着满满侵略x的眼神,扫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理智在一种名为“yuwang”的病毒侵蚀下逐渐崩塌。天知道,现在身上那玩意,已经现在在看不见的地方暴增着。他还得强装镇定的控制着自己的双手不要越轨,直到听到了田青清轻柔的关切他才缓缓回过神来。
“不……不用了,只是有点热,我去洗个澡就好。”席衍慌忙起身,往浴室走去。
田青清看着他不自然的动作,几乎是冲进了浴室,居然连衣服也没拿。只好转身去衣柜,帮他找出一套居家服给他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