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试衣裳,徐若云立马把他的异样忘了,拿起衣裳就过来给他。当天晚上,陆越钦就穿着这件里衣睡觉,洗都没洗。徐若云说给他洗一下,陆越钦不愿意,无奈,只好随他去了。不过她决定,多给陆越钦做几身,让他换着穿。陆越钦沐浴好,她已经熟睡,背对着外边,长发铺满枕,乌黑发亮,衬着曼妙身姿,愈发勾人。他立在边上,静默的看了半刻,她总是背对自己,躲避他的眼神,羞赧的脸红,却不知道,他喜欢盯着她的后颈看,无论何时何地,他的眼睛都是往后颈处瞥,那处很白,很嫩,也很漂亮。陆越钦轻提喉结,轻手轻脚的上榻,背对着外边,凝视着她。翌日出门时,陆越钦叮嘱她:“今天很晚回来,别等我。”徐若云知道他忙,不是在刑部,就是往大理寺跑,作为他的妻子,忙帮不上,但关心是要的。“去哪?跟谁一起?”陆越钦活了二十几年,出门从未跟人交代什么,更别说去哪,做什么。但她问了,陆越钦会说。“跟周时清喝酒。”他隐瞒了一点,喝酒是喝酒,只不过是去别的地喝酒。陆越钦下意识的不想让她知道,怕她多想。徐若云哦了声,转头就忙自己的事。陆越钦和周时清约的是下午,当然,少不了林景深,三人本打算去酒楼,是陆越钦走到半道提出去别的地。“景深许久没去春风楼了,今晚去那。”林景深眼一瞥,打趣道:“得了,想去就直说,别带上我。”陆越钦那点心思瞒不过两人,嘴硬得很。“去就去呗。”周时清无所谓,没人管得着,倒是陆越钦,成亲的人老是往那里跑,家里的不生气吗?“小姑娘不生气啊?”他问。提起徐若云,陆越钦的面色柔和些,但周时清的称呼不对,成亲之前这么喊就罢了,现在他们结为夫妻,再这么喊就不对了。“什么小姑娘?叫陆少夫人。”语气霸道又强势,仿佛徐若云是他的所有物一样,占有欲十足。周时清和林景深对视眼,不可置信的挑眉,对他说出来的话感到惊奇。依旧是春风楼,房间也是上次的那间,但今晚的情况不同,周时清两人还没落座,陆越钦便开口:“你两去别的房间。”意思是他自个要一间。两人惊讶的看他,搞不懂了,头一回啊,莫非陆世子开窍了?周时清问也不问就出去,林景深紧随其后,两人没走,靠在二楼的栏杆处,有一搭没一搭的调侃闲聊。“他今晚发什么癫?”林景深看着楼里的花魁进去,挑眉耸肩,“估摸着在家没满足,出来找刺激。”周时清赞同,“你猜多久?”旁边人笑了声,胸膛颤动,“一炷香。”周时清摇头,“以他的体力,怎么着也得半个时辰。”两人对视一眼,按奈不住笑意,脸上的笑容还未散去,里边的人就黑着脸出来,脸色别提多难看。“这么快?”两人惊叹。陆越钦沉脸,什么花魁,庸脂俗粉,他快要吐了。他只是想试试,自己是对女人有反应,还是,只对徐若云。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