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对程雪娴道:“夜深该休息了,今晚我打地铺。”
说完,他就要去取柜子里的备用被褥,但很快他被拉住了。
贺瑾没有回头,房内就他和程雪娴两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拉他,他问道:“怎么了?”
然后他听见程雪娴这样说道:“你果然觉得委屈了。”
贺瑾:“……”
见鬼了,该委屈的人难道不应该是你吗?
他这下终于回头了,目光触及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后立马挪开,语气有点ygbanban的:“没有,我不委屈。”贺瑾顿了顿,解释道,“事实上,我觉得娶程雪依和娶你没有什么区别,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欺骗和愚弄。”
如果今日是程雪依被算计了,他肯定是不会这样和她解释的,因为换做是她肯定听了前半句就会发怒了,接下来的后半句定然是听不进去了,但程雪娴——他直觉她不会在意,反而会将他的解释听进去。
事实上也是如此,不过程雪娴似乎总是很喜欢语出惊人——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打地铺而不是和我圆房?”
贺瑾脑子还没有转过来。
她刚刚说了什么?
哦,圆房。
对哦,大婚当晚是该圆房……
该个p!那是寻常新婚,他们这是寻常吗?根本不是好吗?!
贺瑾看着程雪娴,yu言又止。
程雪娴看着他,突然猛地用力一拉,贺瑾猝不及防下倒在了喜床上,随即感觉身上一重,程雪娴整个四肢摊开压在了他身上,一番动作下来弄得两人身上单薄的寝衣都乱了,贺瑾目光稍稍往下就能够看见程雪娴x前那大片如凝脂般的玉白。
贺瑾下意识转脸,然后就彻底懵了,那张俊美无b的脸露出无所适从茫然,这样的他叫程雪娴怜ai不已,忍不住伸出微凉的手捧住了那叫她ai得不行的俊脸。
“贺瑾。”
程雪娴轻轻唤了贺瑾一声,在他回神的注视下低下头,三千发丝随着她的动作从双肩划下,鼻尖差一点对着鼻尖时她终于停下,但这样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这对于两个人来说实在是太过亲密了,亲密到程雪娴这个始作俑者也同样有点不适,但同时两人的心底也生出了十分陌生的情愫。
贺瑾倒底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事实上他不仅乱了,还特别乱,双耳里只剩下鼓噪的心跳声——
或许不是他的,而是她的。
就在贺瑾纠结的时候,他听见程雪娴这样说:“贺瑾,我们圆房吧,好不好?”
贺瑾呼x1一滞,随即心里燃起无名火——也不是无名,就是羞恼,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他觉得他一定要给程雪娴一点颜se看看,好叫她不要随意挑衅他!
——呃,挑衅……行吧,你开心就好。
贺瑾突然伸手捏住程雪娴的双肩,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位置对调,换成程雪娴被压在了下面。
这下,两人的寝衣更乱了,贺瑾甚至能够瞧见一抹小小的樱粉——他当然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毕竟是个吃喝p赌样样jg通的纨绔子弟不是,但他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只能强装镇定,但他伪装功夫不够深,漏掉了通红的耳朵。
他捏住程雪娴的下巴,这不是他r0ur0u。
“结束?”贺瑾再一次咬牙切齿,“这才开始哪里来的结束?”
她居然还说快?
程雪娴迷茫地眨眨眼,她yu在说些什么,但贺瑾已经受够了她语出惊人,g脆再次堵住她的嘴。
有过一次经验,这一次可b上一次顺利太多了,更加美好的t验叫两人越发沉浸,情到深处之际某些事情也就便顺理成章。
贺瑾终于是想起了早些时候自己的准备了,越吻越深的同时他试探着将手伸进她的寝衣内,也没有过分,只是贴着温软的腰部肌肤处,然后他看向程雪娴,她雾蒙蒙的双眼里只有迷茫没有厌恶这些情绪后方才放心。
贺瑾抿抿唇,手慢慢往上,直到触到格外柔软的rr0u,随后情不自禁捏了捏——
“唔!”
程雪娴瞪大了眼睛,她倒不是要停下不做了,而是单纯的有点不适,被娇养深闺十几年除了贴身嬷嬷和丫鬟再也没有人瞧过、0过她的身子,更遑论一个陌生的异x。
她这个时候终是后知后觉圆房这件事不止是方才那样嘴贴嘴、舌缠舌,还要更加亲密一些……
程雪娴闭着眼红了脸,这羞涩的模样倒叫贺瑾看得稀奇,也稍稍找回了原来万事皆在掌控之中的感觉。
他轻笑一声,凑到程雪娴耳边轻语:“莫怕,相信我就好。”
程雪娴没睁眼,只幅度很小地点点头。
——一个太单纯,一个太自信,结果就是一个敢说一个就敢信。
贺瑾吐出一口浊气,手微抖地撩开了程雪娴的寝衣,满目的玉se和两点小小的樱粉将他的理智全部击溃,yuwang就像是大型猛兽破栏而出般势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