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淑见太子向来寡言少语,定是个矜持稳重的,谁知这无赖倒是赖着自己了,一根年轻有力的roubang只把自己g的晕头转向,等他纵yu完了,柔淑也累得不行,两个人相拥而眠,直到h昏才醒来。
鸢儿怕她累坏了,忙端了参茶给她喝,焦渴地喝着参茶,柔淑缓缓地起身梳头发,那一头及腰的柔软发丝颇为稠密,看着镜子里被男人的yanjg滋养得红润的面庞,只觉得有些害臊,正想把头发盘起来,景宸却走了过来把外衣披在她肩上,男人怕她只穿着肚兜会着凉,又让她先套上。
“母后,我帮你……”说着,景宸便很顺手地帮她编起长发,透过镜子瞧着男人认真帮自己编头发的模样,柔淑不禁回忆起年少时被皇帝娇宠着的日子,那个时候只觉得自己好生幸福……现在却是物是人非了……景宸不多时便帮她把头发编好了,又问她还留着头饰吗?
柔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只羞怯地从ch0u屉里拿出一根紫se珠花,见到是自己送她的那根,景宸心中大喜便欢喜地帮她cha上。“母后很喜欢吗?”低头吻着柔淑的乌发,景宸好奇地问着。
“嗯……”轻捻着鬓发,柔淑点了点头,男人激动地把她搂在怀里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如此缠绵了一夜,终是要分别,景宸告诉她自己会时时ch0u空来看她,叫她不要觉着寂寞,柔淑很是心动却不知道该如何言说,只默默地点头。
把景宸送到太安殿的石阶下,柔淑想开口说什么,却又吞了回去,只捻着巾帕示意他快走,景宸点点头便走开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暗处竟然有个人盯上了他俩。
“三殿下,您瞧太子深夜从皇后那儿出来……只怕……”跟在三皇子景睿身边的太监只低声提醒着。
“无妨,既然大皇兄想自寻si路咱们也拦不住……只是口味未免太重了,被父皇用了十几年的x儿,当真滋味那么好?”拎着柔淑养的猫儿,景睿只不住冷笑。
小猫儿迷路了大半日饿得呜呜叫有气无力地好不可怜。“好了好了,我现在就带你回你娘那里……别怕……”
“小兔儿还没找着么?”有些气恼地看着g0ng人们,柔淑真是急坏了,自己从七八年前就养了一窝子猫,就剩了这只叫小兔儿的,今日被景宸纠缠了一天无暇顾及,回头才发现丢了一天了,真真气坏她了!
这时三皇子身边的太监却来报说他们g0ng里多了只白猫,不知道是不是皇后的,柔淑忙出去看,果然是自己养的猫儿,便蹲下来抱着它,“小兔儿,你去哪里了,想si我了…”
“母后,它跑我那里了。”见柔淑穿着道服,却编着发髻,还簪着珠花,不l不类的,景睿直觉得这nv人甚为妖冶,从前他只离得远远地看,大约见她肤白貌美,没想到她浑身更透着一gu幽香一对杏眸半含春情,半是妖媚半是纯情直把他看得晃神。
“有劳三殿下,你且到里面坐坐吧……”把猫儿交给紫鸳,柔淑想邀他入内,男人却拒绝了。也不好再留他,便随他去了。
转眼到了七夕,太安殿也热闹起来,每日午后太子景宸会来陪自己,深夜便离开,倒成了习惯了。柔淑生来有弱疾不能生养,近日来与景宸这小年轻同房纵yu不免觉着吃力便偷偷让鸢儿拿多些催r药物,又在睡前涂上滋养身子的药,虽觉得身子好些了,不免半夜醒来会饥渴,只得忍一忍,待攻略太傅大人?>?<☆
“是谁?”周太傅正检查着太子殿下的课业,不想一阵幽幽香气袭来,听得门板响动,微微愣了一下以为是太子折回来了,便越过屏风看去,不想却见皇后娘娘一身齐x襦裙,神se迷离地看着自己。“娘娘……”
瞧见是皇后娘娘过来了,周太傅心下有些不安,忙低头行礼,眉头却不住皱了起来,不知道她来这儿是做什么,难道是为了寻太子殿下?
原以为是太子在,定睛一看却见跪着的人是周太傅,柔淑有些失落,但很快地在酒醉之中仍带着礼貌的微笑,上前示意太傅起身。“原来是太傅大人……殿下呢?他们不是说太子在这儿受罚么?”因着见不着太子。柔淑有些不悦,直接把自己的不满说了出来,只道周太傅罚了太子。
听见这话,太傅一下紧张起来,慌忙道:‘’回禀娘娘,臣并没有责罚太子殿下,不过是让殿下做多些课业而已……”为免有失偏颇,周太傅一直甚少过问后g0ng诸事,可近来朝臣对于皇后的议论自己却也听见了一些,现下又见着了这美人酒醉,生怕会出什么岔子,男人更加不安了,不想皇后一听他的解释反而笑了起来。
“呵呵……是么?那本g0ng也瞧瞧太子殿下写了什么……来扶本g0ng到桌案边上。”说是要去看太子的课业,柔淑却有些t力不支整个人只软软地倒在周太傅怀里,吓得这男人浑身都有些僵y了,可又不能推开她,只得小心地抓着她的手臂着急地想把她伏在一旁的榻上。
柔淑自然知道男人被自己吓着了,可是偏偏要戏弄他,于是趁着男人把自己扶到长榻边上的时候,双手g着他的后背,重重往后倒,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