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与她坐到同一侧,搂着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慢慢地为她擦泪:“你憔悴不少,也消减许多,没有好好进膳么?好了好了,是朕不好,这些天前朝繁忙,未能常来看你。”
他越是轻声细语,淑妃越是觉得委屈翻上心头,从抽抽搭搭到泪如雨下。他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背,一边低头亲吻她湿漉漉的脸颊:“朕都心疼了,莫要再哭了,朕今日陪你用膳,留宿你宫中可好?”
淑妃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抽噎着问:“是、是真的么?陛下不是在哄臣妾开心罢?”
“天子岂有说话不算数的道理?吩咐下人们去备膳吧,可不许再哭了。”
淑妃带着泪笑了,马上唤来青阳,让她吩咐小厨房去准备。青阳比她还要高兴,连连应着:“是、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看着青阳飞奔而去的身影,祁元景笑道:“你宫里的人倒是真心侍主,那朕便不治她们对你侍候不周的罪了。”
“她们哪里侍候不周了?青阳和朱明跟了臣妾许久,事事都尽心劳力。”与祁元景开释心结后,淑妃又变得像之前那般娇媚依人起来。
“你瞧瞧你,瘦了这许多,还不是她们侍候有失?”祁元景刮刮她的鼻尖逗弄道。
淑妃撅着红唇轻哼一声:“臣妾是因什么茶饭不思的,陛下难道还不知吗?若不是青阳那日跪着求臣妾吃些东西,臣妾只怕早已香消玉殒”
她话音未落,祁元景就敛眉轻喝:“不许胡说。”接着又软下声音:“好了,朕这不是来补偿你了?”
淑妃眼波流转,又依进了他怀中撒娇道:“那日陛下真的对臣妾好凶还不听臣妾分辩”
祁元景轻叹一声:“朕也是不得已,朕知你委屈,以后会再补偿你的,你乖些。”
她经过这些时日,其实也想明白了他这么做的理由,他既来看她,那便证明她还是那个受宠的淑妃,便也不再和他使性子,柔声应了是。
行过晚膳后,祁元景问:“这几日爱妃在宫中,都做何事消遣?”
淑妃替他捏着肩,嗔道:“能有何事消遣,臣妾在宫中,日日以泪洗面,哭得倦了,便到陛下为臣妾修的暖爱亭去坐着看鱼。”
祁元景轻柔地拍了拍她的手:“好,那今日朕陪你看鱼可好?”
淑妃脸上难掩欣喜神色,应了声好,便挽着他一起走到殿外,往暖爱亭走去。
这暖爱亭是个六角尖亭,中间有石桌一张,配几张石凳,四周是一圈雕着灯景纹的美人靠。亭下方是一汪小鱼池,其中栽有几株荷花,还有睡莲。
青阳和朱明搬了软枕和软垫,铺在美人靠的椅面上,让两人坐下。
祁元景凭栏而坐,让淑妃斜倚在自己怀里。他抓了一些鱼食掷入池中,池里的鲤鱼摆着尾游上来吃了。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正看到她领口间酥胸半露。他的手本是搭在她的腹间,此刻慢慢地移了上来,隔着衣衫盖在她一边酥乳上轻柔抓摸。
“嗯陛下”淑妃微眯着眼,又往他怀里靠了些,稍稍地挺起身子,邀请他的进一步动作。
祁元景拉开了她的外衫,只用手指轻轻地探进她上衫的交领中间,用指腹在她的乳肉上轻触。淑妃抬手将领襟拉开了些,顿时饱满的奶肉几乎呼之欲出。祁元景低下头,附在她耳边笑道:“芝瑶身子清瘦了,这一对乳却不减半分”说着,手掌便伸了进去,抓着被合欢襟挤出来的奶肉。
“陛下怎还取笑起臣妾了”淑妃娇羞嗔着,反手轻勾着他的脖颈,仰着头便将自己的双唇送上。
祁元景低下头去,压着她的唇,手指轻巧地解开了她衣衫的系带。柔滑的锦缎上衣一下便滑开了,露出里面的素色牡丹合欢襟。他的手指抚过上面的那一颗颗盘扣,接着慢条斯理的将它们一颗颗地解开。
随着盘扣逐渐分开,淑妃的胸脯起伏也越来越急促,当最后一颗扣也松开后,她的一双丰润嫩乳立刻便弹了出来,微微坠晃着。祁元景垂着眸,慢慢呼出一口热气:“来吃吃朕的鸡巴。”
下人们早已识相地全部退开,淑妃转过身来,解开他衣间的腰带,掀开他衣袍的下摆后,又扯开了他的里裤。他的鸡巴已半勃了,微微抖动了一下。淑妃趴在他的腿上,握住了肉棒,抬起眼带着媚意看他:“陛下这根大肉棒,可想念臣妾了么?”
祁元景轻喘着,抚着她的云鬓:“那是自然许久没操芝瑶的小嘴和骚穴,朕的鸡巴难受得紧。”
“臣妾才不信,陛下还不知宠幸哪位妹妹了呢。”淑妃嗔了一句,便伸出了软舌,在他的龟头上勾弄。她的舌尖勾着龟头下的棱沟,又灵活地在龟头上来回扫弄,直到将马眼都勾得出了水,她才张开口,将龟头含了进去。
祁元景在她口中很快便完全硬了起来,紫红的肉棒上青筋虬结,逐渐塞满了她的小口。淑妃也换着姿势,从原本趴在他的腿上,变成了跪趴着,丰满圆臀越撅越高。她一手握着鸡巴,唇舌并用,饥渴地舔吃着。
祁元景看她俏脸都兴奋得绯红,忍不住抚着她的头发,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