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床上昏睡了过去,一个时辰后醒来时,身上和脸上的精液已经被擦拭干净了,两人各躺在她的两旁。
她伸个懒腰,娇哼了几声:“云哥哥卫哥哥”
两人本就只是小憩,听见她呼唤便睁开眼,细心替她揉捏肩臂:“公主可休息好了?”
祁元妆娇滴滴地应了一声,道:“我身上这般干净,是方才哥哥们替我擦过了么?擦的时候定没少趁机摸我的奶子吧?”
卫晟笑着将手伸进被窝中,握住她的奶子揉了揉:“臣等要摸公主的奶,还需偷偷摸摸的么?哪次不是公主发骚求着我们摸”
祁元妆脸上羞涩,拉起他的另一只手,咬了咬他的手指,嗔道:“卫哥哥就知道取笑我”
正当三人打情骂俏时,房外有婢女来报:“启禀长公主,宫里传旨,三日后是先太后的冥诞,陛下召了灵古寺的高僧入宫诵经,一应妃嫔、王爷、还有长公主您,都要到宫里佛堂跪经。”
祁元妆愣了一瞬:“竟这么快又到母后冥诞了?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外面的婢女应了一声便退下了,卫晟和云松二人侍候着祁元妆起身穿衣用膳,暂且按下不表。
三日后,祁元妆一身素雅装扮便进了宫,先去拜见了秦月镜,随后随她一起到佛堂跪经。
先太后冥诞请高僧入宫诵经,是素来的规矩,往年都是灵古寺住持与首座,再带上几个协礼的僧人,在佛堂内摆上香烛,每日日间、晚间各诵一个时辰,共三日,这三日间宫里上下均要持斋食素,今年自也不例外。
今日地将它捕来,怎又说要放了?”
祁元啸直视着秦月镜的双眼,又收回目光,低下头去:“但凭娘娘高兴。”
秦月镜心里一紧。方才祁元啸的眼神,像是有许多话想要对她说似的,是她的错觉吗?
她截住自己的念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松鼠身上。她打开那布袋,里面有好几个松子,她拈了一个出来,从木笼的缝隙中小心地塞了进去。
松鼠在笼中来回跑窜,并未注意到那松果,秦月镜又用手指将松果往里推了推。这回松鼠被吸引住了,停下乱窜的脚步,两只小黑眼直直地盯着它。秦月镜抽回手指,松鼠便警惕挪着小碎步靠近,一把抱住那松果,往后退了几步,接着将松果抱到嘴边咔咔地啃起来。
许是那松果本来就是空的,它啃了一会,便将松果扔到了一旁。秦月镜看着有趣,又给它塞了两个进去。这回松鼠没再犹豫,迅速窜了过来抱起其中一个开始啃。它毛茸茸的身子紧贴着笼边,秦月镜没忍住伸出了指头,偷偷地摸着它身上的毛。
刚被她碰到时,松鼠似乎受了点惊吓,停下了动作呆立不动,但过了一会,也许是秦月镜实在温柔,它便又放松下来,专心致志地对付着松果。
祁元啸在她身旁一直站着,就这么看着她。从旁人看来,他似乎也是在看着笼中松鼠,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秦月镜身上未曾移开半寸。
他看到她的神情逐渐又变得欣喜了起来,她红润的唇带着不自觉的笑,眼神中也全是和善温柔。他的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一下。
而秦月镜一直看着那小松鼠,半点没注意到祁元啸热烈的目光。
直到松鼠吃完了那两颗松果,秦月镜才抬起头来,而祁元啸早已不着痕迹地移开了眼。秦月镜站了起身,将小木笼拎在手中。
知礼看看那笼子,又看看秦月镜,难过地扁着嘴:“娘娘,真要放了它么?”
“硬关着它,它也不会开心的。”秦月镜淡淡地应着,提步往外走,祁元啸不说话,跟在她的身后。
她走到一棵树下,将笼子放在近旁的石桌上,便要去开笼门。祁元啸连忙上前:“这笼子是我随手做的,木枝粗糙,娘娘别碰,仔细伤了手,让我来罢。”说着,他拉开了笼门,将木笼放到了地上。
可是众人设想的小松鼠从笼中嗖一下钻出,瞬间便噌噌上树消失不见的画面并未出现。
笼门开后,松鼠先是往口子处走了两步,头都探出笼门了,竟又缩了回来,抱起刚刚扔下的松果,像是要看看啃干净没有似的,又窸窸窣窣地咬了起来。
见它不出来,秦月镜便拿了一颗饱满的松果在手上,朝松鼠伸出手去,逗它出来。松鼠瞧见她手上的松果,便扔了爪里拿的,窜到她掌中去。秦月镜捧着它,小心放到地上,可它却不走,反倒安心蹲在她掌中。
秦月镜愣了,祁元啸在一旁笑了出来:“看来,娘娘虽想送它走,可它却不想了。”
“真奇了,它怎会不跑呢?”秦月镜很是惊奇,轻柔地斜着手掌,想让它跳到地上去。可她手掌越是倾斜,松鼠越是纹丝不动,快要坐不住了,它便挪挪屁股换个位置。
祁元啸在旁看着,终是没忍住开口道:“也许…它是喜欢上娘娘了。”
秦月镜转头看他。不知怎的,她以为祁元啸说这话时,眼睛应是瞧着她的;可她转头看去时,他的双眼目光却又明明是落在那小松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