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伸到膀胱的口子,里面有被勒出的淤痕,内部隐有血色绽放开来。先前被穿透吊起的玉茎,也是不自然的肿胀着。再往雌屄内部探索,宫颈肉大大咧咧地敞开着,像是一截破烂的肉套,透露出更深处的红白。
意识到情事中是勇者体质过于敏感,才令欢愉盖过疼痛,半点痛色未露,却不代表没受伤,魔王脸色微沉。他抽出手指往后穴一摸,虽没出血,但也有些肿了。
眉峰不知不觉蹙起,魔王轻轻掰开勇者的嘴巴,从嗓子眼到喉管都不同程度的红肿。
被这般详细地检查了一番,无疑加剧了不适,而睡梦里的勇者,显然并无清醒时的忍耐力:“唔…”他低哼着蹙了蹙眉,想要醒又没能醒过来,只本能夹紧了腿根,对记忆里一贯宠他的爱人呢喃撒娇道:“疼…别肏了…”
原本得意窃喜的好心情,至此全部没了,魔王烦躁地扯了一把自己的黑发。他本来想先灌水,冲出自己内射进去的精水,再给勇者上药。但有红肿伤处,此举便不可取。
当然,魔王也清楚,以上种种,只是皮肉伤。虽然难免受痛,但以勇者战斗中受创都面不改色的英勇,根本就不值一提,可他就是不忍心。
“真是倔。”魔王垂眸亲吻勇者的脸颊,眸中有不自知的心疼和怜惜。他抬手从浴池上方的墙壁卡格里,取下了一瓶疗伤外敷的药膏。
最初登位的鱼实验,变回兽型黑凤凰,悄悄飞入了黑森林。
在枝头看见那只熟悉的黑凤凰,想到在人间时自己以为这是异兽中的神兽,对之颇为亲近,对方甚至驮着自己飞上天,唯独被自己拉着想去见爱人时,总会挣脱了展翅飞走,勇者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魔王被这个笑容蛊惑,爪子下意识朝着树下蹦跶了一下,然后整只凤凰僵住了。
“最喜欢吃烤翅膀了。”勇者嘴角含着无比柔和的笑容,起身把当做飞剑狠狠投刺出去捡回,剑锋下是一只正巧飞过的黑色魔鹰,此刻已被刺穿了脖子:“可惜,这只还是小了一点儿。”
魔王僵硬地立在树枝上,瞧着勇者把拔毛、洗鸟、点火、烧烤、拽下翅膀等一系列动作,做得一气呵成。勇者甚至噙着饶有兴趣的笑容,在附近取了一些味道辛辣的魔植,把植物汁液当调味料洒在了脱毛魔鹰上,使烤肉香气浓郁。
在勇者对黑凤凰露出更灿烂的笑容,再下嘴狠狠咬下魔鹰翅膀肉时,魔王再克制不住地扇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那一霎,他分明听见了勇者嗓子里溢出一声带笑的“哼”。
大抵是乐极生悲,当夜,雨雪淅淅沥沥落下,地下黑森林温度骤降,比前几日都冷。勇者无奈之下,动身前往附近一个山洞里的温泉泉眼。即便那里窝着一群魔鳄,注定有一场恶战,他为了不受冻,也只能全力出手和它们争夺地盘。
黑凤凰尾随而去,观战至终局。瞧着魔鳄们负伤而走,与之辗转挪移纠缠半天的勇者同样流了血,他默默化为黑发披肩、额发发赤的人形,脚步沉稳走上前,为勇者递了几瓶疗伤药。
“你为什么…”见人垂头行云流水般处理伤口,魔王忍不住问道:“不用我心头血的魔力?”
消耗多了,你就要再抽自己心头血给我补。次数一多,难免精血不足、实力下降。勇者低垂的碧色眸子里,闪过几丝微不可察的温柔,但抬头时分毫不露:“不过是改善一下生活环境,犯不着欠你人情。”
人情?魔王苦笑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说勇者太骄傲,还是太老实。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勇者收拾好伤口,满不在乎地在泉眼旁用兽皮搭了几层厚实的地铺,再毫不在乎潮湿,直接躺了下去。
静静发了一会儿呆,魔王化为黑凤凰,蹲坐在了山洞口。雨雪越来越大,哪怕他挡住凉风,泉眼边的潮湿空气,也随之越来越凉。
勇者在兽皮里蜷缩成了一团,睡得不太踏实。
魔王犹豫一下,振翅悄然回旋,落在兽皮上。纯黑色羽毛彻底展开,如一张羽网,又如一个不透风的帐篷,将勇者遮盖了起来。
黑绒羽之下,勇者微凝的眉峰不自知地舒展,呼吸重归均匀。他的手无意识动了动,揽住了身前的黑凤凰,指尖恰好搭在展开后宽如薄毯的尾羽上。
魔王无声一笑,埋首在勇者金色短发之上亲了亲,也跟着闭上了眼睛。直到清晨,他于睡梦中被一只手轻柔抚摸羽翼,从翅膀根捋毛到尾羽。喜欢被梳毛,是羽族的本能,魔王被那只手捋得很舒服,便顺从本能,把每一根羽毛都舒展开了。
“嗷!”正在此刻,一个尖锐刺痛侵袭而来,让魔王梦中惊叫出声,整只鸟都炸毛成了团子。
始作俑者慌乱松手,却下意识把黑凤凰尾羽上最黑亮的那根毛,朝着兽皮被窝里藏了藏。
扫过最尾端缺了一根长羽,但依旧还算美丽的尾羽,魔王神色复杂,与讪笑的勇者面面相觑。
“很好看。”对望片刻,勇者耐不住心头的尴尬,讪讪说道:“我就…不小心…多用了点力。”很久以前,在人间看见这只总愿意亲近自己的凤凰,为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