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够用吗?我这里还有一些,如果不够拿我的。”傅墨白侧过头,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故意逗弄道:“难道,你想让我当赘婿?这我多不好意思啊。”见他没个正形,苏鸢白他一眼回怼道:“赘婿还是免了吧,我可养不起你。”“我可以少吃一点,只要能吃饱就行。”“我不要,找赘婿谁不找年轻的啊,你太老了,不划算。”过完年,傅墨白虚岁二十六,与苏鸢相差七岁,被她说老,不由得心头一梗,“年纪大懂得心疼人,你才十九岁,还想找多年轻的?难道找十五六岁的?小心人家父母揍你。”“滚。”苏鸢紧握双拳,真的很想揍他一顿。不知不觉间,吉普车已到宿舍楼下。车窗外,天色一片漆黑。男人为她打开车门,再拎起行李袋,领着她上楼。这不是苏鸢第一次来这里,与以往不同,如今她算是女主人,心境都变了。推开门,拉灯绳。只见昏黄的房间内,依然干净整洁,井井有条。“你这屋,几天不住人还挺干净。”“平时,邱野会帮着打扫卫生,等明天换把锁,以后不用他来帮忙了。”他的回答令苏鸢很满意,毕竟从今天开始,这里也是她的家,她可不想哪天换衣服时,突然从某个角落蹦出个人来。等把一切收拾妥当,时间像被静止般,突然,周遭变得特别安静。苏鸢坐在床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偷瞄对方的一举一动。傅墨白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低头摆弄手表,过了好半晌才说:“累了一天,你早点睡吧。”他们昨晚是分开睡的。此刻,苏鸢是真的累了,仍不忘问一句:“那你呢?打算睡哪儿?”男人听了抬起眼眸,深邃的目光中,带有几分强势,“”咱们是真夫妻,我没打算分床睡,你也不能有这种想法。”苏鸢脸颊微红,不自在地撇开眼,心跳如擂鼓。等傅墨白修好手表,转过头,她早已躺在床上睡着了。见其双手环胸缩成一团,男人无奈轻笑,自言自语小声道:“这是有多害怕?连睡觉都这么戒备。”说着,他扯过旁边的棉被,盖在她身上,然后端着洗脸盆出门洗漱……次日早晨,苏鸢是被一阵起床号吵醒的。她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脑子渐渐恢复清明,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傅墨白的宿舍。她下意识看向四周,没找到男人的身影,不禁心里犯嘀咕:难道昨晚,他出去住的?就在这时,傅墨白端着饭盒走进房间,刚好撞上她的视线。“你醒了?”“你昨晚没在这儿睡?”“小没良心的,我昨晚给你盖了半宿被子,都不知道?”苏鸢羞愧地低下头,是真的毫无印象。她睡着后,的确不老实爱踹被子。“下次你别盖了,盖也没用,我喜欢抱着被子睡觉。”但傅墨白不肯,“不盖被子容易着凉,如果实在想抱东西睡,可以抱我。”“……”苏鸢骂他一句“臭流氓”。吃过早饭,两人来到领导办公室。傅墨白掏出一把喜糖放在桌子上,并向领导敬礼问好,苏鸢也跟着鞠躬。领导看着他们,笑呵呵地问:“我听说你把婚姻大事解决了?这是来跟我换房子的吧?”傅墨白愣怔一瞬,没想到他能猜的这么准,于是夸他料事如神。领导笑得更加灿烂,随后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本蓝册子,上面记录着该军区所有的住房记录。苏鸢认真查看每一条,最后选定一处独门独院的平房。傅墨白看了也很喜欢,拿到钥匙的那一刻,两人都很激动。从办公室里出来,苏鸢提议:“咱们去看看房子吧?争取在喜宴之前,能把房子收拾出来。”傅墨白点头同意。这座房子位于宿舍楼斜对面,三间瓦房,再配一个小院,一定住着特别宽敞。房子里面空荡荡的,所需家具都要自己置办。苏鸢看向它,心中盈满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