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养心殿里,服侍的宫人尽数退到了殿外。顾慈缩在顾琛怀里,两人凑在一块看一本从宫外带回来的艳书。顾慈有滋有味的看了一会儿,渐渐地就发现了不对,书中两位主角,竟然都是高大英俊的男子。
他有些尴尬,翻页的速度也慢了下来,顾琛的怀抱宽阔温暖,衣服上带着一股好闻的檀木香。感受着身后人的体温和呼吸,他很快坐不住了,退缩般的想要挣脱出去,却被一下子按进了床里,裤子瞬间被扒了个精光。
“怎么,陛下不想要吗,明明都硬成这样了。”
一大团滚烫的硬物正毫不掩饰的抵着他的屁股,顾琛的大手摸向他硬的淌水的性器,先是揉捏了一番饱胀的囊袋,随后捉住茎身不轻不重的捋了一把,惹得他小腹一阵抽搐,就这样射了顾琛满手。
“唔唔呼”
顾慈迷茫的喘着气,高潮带来的快感让他一阵眩晕,回过神来后,他这才惊恐地发现双手被从身后绑了起来。
他像条案板上的鱼一样挣扎起来,然而没扑腾两下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顾琛脸上的温和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独属于上位者的威严。
顾慈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性器却又颤巍巍的硬了起来,顾琛替他揉了揉泛红的头部,然后一根金属材质细棒就被塞进了顶端的小口。
“嘶,妈的,好痛”
他狼狈的叫骂着,两腿不住乱蹬,却被顾琛单手死死压住,细棒残忍的拓开尿道,敏感的内壁被冰冷的触感刺激的不住痉挛,鲜红的尿口被死死堵住,即便硬的发疼也什么都发泄不出来。
“叫什么叫,本事没长多少,还学会骂人了?”
顾琛掐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见他红着眼睛恨恨的瞪着在自己,干脆取来一个口塞强行塞进了他嘴里。顾慈被头朝下按在枕头里,摆出一个母狗埃操的标准姿势时,终于确信自己这位兄长果然和他一样也是个十足的虐待狂,要不说血浓于水呢,他两人就连性癖都一模一样。
以前的顾琛和他亲热时,也常常会故意手黑将他折磨的叫苦不迭,好在顾慈对于床事方面的接受度还算挺高,并不排斥偶尔做一做,要不然他和顾琛早就分手了。
晃神之际,顾琛取来了了药油,迅速替他做了扩张,没等他反应过来,滚烫的性器就直接肏了进来。
勃发的巨物挤开穴口的软肉,强硬的直直插到了底,酸涩的疼痛混合着铺天盖地的快感让顾慈瞪大了眼,他下意识的想要呻吟,却因为被堵住了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顾琛给他戴的口塞是中空的,他的舌头被强行固定在了外面,只能像婊子母狗一样颤巍巍吐着,止不住的口水淅淅沥沥的流了满脸,有一些甚至糊在了胸膛上。
顾琛的物事尺寸惊人,全部捅进来时几乎能在腹肌分明的小腹上看清性器的轮廓,顾慈被操的止不住想往前爬,顾琛并不阻拦,却每次都在他稍稍放松警惕时重新将他拖回来,重重的碾过骚点操进直肠。
顾慈被掐着腰,两条长腿被死死压着,只能门户大开的任由性器贯穿。一炷香的功夫后,顾琛还没射,但两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地上。
“陛下,您看看您这个样子,和春宫图里离了男人就不行的母狗男妓有什么区别?”
顾琛恶劣的抓起他的头发,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顾慈痛苦的不住摇着头,漂亮的性器跳动着想要射精,却因为内里的细棒沦为了摆设,只能凄惨的吐露着透明的清液。磨人的快感和射精的渴望让他几乎发疯,他想要求饶,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吐着舌头被操的失神。
顾琛将精液灌进他穴里时,他终于被允许出了精。然而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就已经重新被拽回床上大力贯穿。顾琛逼迫他主动挺着腰,一旦他因为疲累支撑不住,臀部便会重重的挨上一巴掌。
臀肉很快红肿起来,交叠的伤痕隐隐泛出了青紫,最初的疼痛过去后,伤口处逐渐变成了一股说不上来的酸麻,不知过了多久,又一掌落下来时,顾慈翻着白眼,后穴不自觉的一阵收绞,大股透明的肠液扑簌簌落了下来。
他被抽的用后穴潮吹了。
天杀的顾琛,你死了算了,老子不救你了。
这便是失去意识前,顾慈最后的想法。
翌日一早,顾慈醒来时,床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顾琛大早上的不知去了哪里,顾慈喊了几声见无人应答,估摸着还没到上朝时间,干脆重新躺了下来。
昨晚他被翻来覆去的弄了一夜,就算体力再好也有些吃不消,腰腹和屁股酸痛的厉害,感觉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似的。
很快他就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一双大手在摸他的脸。他不耐烦的骂了几句,胡乱的想要将人挥开,却感受到下身被一个滚烫的物事挤开,强硬的闯进了被淫玩的松软的穴口。
“顾琛王八蛋。”
性器的进入没有受到任何阻碍,顾慈瘫软着被半搂在怀里,无力的捶打了几下。他的后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