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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这是臣妾的本分是我该做的”(2 / 45)

的粉,内里的穴肉颤巍巍的不住收缩,贪婪的吮吸着性器。

顾慈将他半抱起来,性器进的更深。肖辞璟胡乱的呻吟着,缀在腿间的阴蒂环不住晃动,湿红柔软的嫩肉被撑成了一个糜烂温热的肉套子,痉挛着包裹着性器,不时被搅动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嗯嗯啊陛下受不了了”

他无措的搂着顾慈的脖子,原本挂在顾慈腰上的腿无力的垂了下去,他的身体被顶弄的不住晃动,漂亮的黑眸无力的上翻,就连嫩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软塌塌的耷在唇角。快感混合着无法释放的别涨折磨的他几乎要发疯,他哆嗦着想要去解茎身上的红绳,却被顾慈警告性的拧了一把阴蒂,只能崩溃的转而去抓挠身下的被单,试图转移磨人的痛苦。

顾慈在他体内释放出来时,他才终于被允许射精,然而可怜的花茎被绑了太久,一时间什么也射不出来。顾慈只能将他搂进怀里,小心的替他按揉过度饱胀的囊袋。过了好半天,鲜红的马眼颤巍巍的一阵翕张,总算断断续续的吐出了几股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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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啊,我发现你好像连着当值好几天了,你们不是轮班制的吗?”

御书房里,顾慈放下手里的折子,看着正端正跪在自己身前的傅子墨,衷心的发出了疑惑。

傅子墨有些心虚的移开了视线,跪的却更加直了。

“回陛下,排班表都是臣负责排的,臣私心想和陛下多些时间相处,请陛下责罚。”

“啪!”

一记竹板重重的落在了傅子墨背脊上,将他抽的一个趔趄,好半天才稳住身形。

“我错了主人。”傅子墨心虚的垂下了眼,迅速改了口。

“回主人,贱狗私心想和主人多些时间相处,才篡改了排班表,请主人责罚。”

“告诉过你多少次了,私下里不许叫陛下,怎么又忘记了。”

顾慈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将那竹板扔回了桌上。傅子墨对他痴心的紧,恨不得全年无休的日日陪在他身边。顾慈早就看出了他的小把戏,倒不会真因为这事生气,只不过他还是希望傅子墨有一些休息的时间,毕竟活人不是机器,一直连轴转是会出问题的。

他又象征性的训了傅子墨两句,然后便让他起来继续给自己磨墨了。他在御书房里一般不喜欢让太监陪着,端茶伺候的事都是傅子墨一人包办。

傅子墨见自家陛下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忙不迭地爬起来忙活起来。顾慈见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莫名起了恶劣的心思,干脆拉着人在御书房胡搞了一通,直直折腾了两三个小时。

荒唐结束后,顾慈餍足的缩在傅子墨怀里,准备小憩一会儿然后继续看他的折子。然而他刚闭上眼,就见房顶上传来一阵乒呤乓啷的动静,一只大鸟落在了梁上,脚踝上绑着一截小木管。

傅子墨那些影卫有训鹰的习惯,顾慈以前觉得稀奇,让他们拿来看过。只是眼前这鹰的个头比寻常鹰隼大了好几圈,嘴喙锋利,上面还沾了些带血的肉渣。深棕色的羽毛油光水滑,一双鹰眼清澈透亮,眼神带着凶悍狠戾。

“咦,这不是四王爷养的小彪吗?怎么大老远的自己飞回来了?”

傅子墨一见到那鹰便认了出来,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四王爷顾慈在脑中检索了片刻,将记忆里那张熟悉的脸对上了名号。

当朝的四王爷名唤顾琛,是众多皇子中少有与他交好的。顾琛的母家身份低微,在宫中不受人待见,为了出人头地只能拼命习武。顾琛10岁便自请去了边关,从小小的尉官做起。

旭华2年春,戍边将军唐峥病逝。同年秋,匈奴对玉门关发起了偷袭,十日内就占领了4座城池,城中血流成河,民不聊生。那时的梁朝富饶康盛,军事力量却远不敌游牧出生的蛮族,俨然成为了一块案板上的肥肉。恰逢老皇帝登基不久,根基尚不稳定,朝中党羽的争斗让大梁腹背受敌,数百年的基业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正当老皇帝束手无策之际,14岁的顾琛主动请缨,在粮草短缺的情况下,携2万兵马杀穿了匈奴十六部。传闻他能以一挑百,一枪一骑宛若神兵天降,所过之处片甲不留,无人生还。顾琛在玉门关一战成名,被百姓称作铁血战神,自此在朝中也有了话语权。

顾慈从小就和顾琛关系甚好,两人虽然差了4岁,顾慈却总喜欢黏着自己这位兄长。一开始顾琛对他不冷不热的,只以为这皇弟整日找他是因为没人陪着玩,后来日子久了,他对顾慈的态度才慢慢软化了下来。

战乱平定后,顾琛也一直留在了边疆,每年只有四个月左右待在京城。兄弟二人半年才能见着一次,顾慈想他的紧,每每顾琛回来,他都会求兄长搂着自己一起睡。渐渐的,两人之间都生出了些超越兄弟之间的情愫,虽然目前还没有人主动将话说开,但他们对彼此的心意都心知肚明。

那鹰脚上的木管里是顾琛的家书,顾琛在信中说,他已在从边关回来的路上,因为思念成疾,便提前放飞了亲手养大的猎鹰小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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