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欢表现的够明显了,你这个蠢货。”
看着顾慈噙着笑的面容,傅子墨只觉得大脑一阵发晕,梦中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变成了现实,让他激动的哭得更凶,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缓过神来后,他一把将顾慈横抱了起来,两人一起滚到了床上。然而,他的手刚碰到顾慈的衣角,背上就被重重的抽了一下。熟悉的疼痛传来时,他才像是如梦初醒般,规矩的跪回了床脚去。
“名分拿到了就把规矩都忘了是吧?”
顾慈冷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傅子墨被说的瞬间蔫了,只能将头埋的更低,温顺的将带着狗项圈的后颈露了出来。
顾慈在床上有一些小众的特殊嗜好,其中有一项就是——他非常喜欢关系不对等的,带着强制和暴力的性爱。傅子墨是自愿被他圈养的狗奴,他虽然并没有受虐倾向,但是为了满足顾慈,人前威严凶悍的锦衣卫指挥使甘愿卸下了自己的獠牙,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在主人面前露出了柔软肚皮。
“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请主人罚我。”
傅子墨低垂着眸,耳尖浮现出了一抹绯红。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卑微到极致的语调更是听得顾慈小腹发热,欲火蹭蹭往上窜。看着傅子墨带着难堪的俊脸和身下夸张傲人的狗鸡巴,他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下身硬的发疼。
他将傅子墨五花大绑了起来,随手从抽屉里翻出一盒羊油,挖了一块送进了自己的后穴。他衣袍半解,未经人事的后穴是浅淡的粉色,手指开拓了许久才颤巍巍的张开了一个湿淋淋的小洞。跪在一旁傅子墨看得眼睛都直了,喘息也变得急促。他没想到身为帝王的顾慈居然会愿意居于人下,强烈的冲击感让他一阵发晕,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住发抖。
顾慈忍着不适替自己扩张了一会儿,接着便跨骑在了傅子墨身上,毫不犹豫的坐了下去。随着噗呲一声轻响,滚烫的肉刃破开层层肠壁,艰难的一插到了底。鲜血混合着融化的脂膏汩汩流下,在床铺上留下了一滩深痕。穴口处撕裂的疼痛很快令顾慈有些腿软,他强撑着动作了一会便累的没了力气,想要稍微抬起身抽出去些,却不慎失去了平衡,重重的重新跌坐了回去。
穿着钉子的性器狠狠碾过敏感的内壁,直直捣在了前列腺上,钝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酸麻令顾慈瞪大了眼,前段的性器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飞溅出来的精液喷了傅子墨一脸。他脱力的瘫倒在了地上,正想休息一会儿,傅子墨却不知何时挣脱了手上的绳索,一把将他按在了身下,打桩一般发狠的抽送了起来。
傅子墨今年刚刚19,是彻头彻尾的处男。顾慈的处子穴又湿又紧,让初次开荤的他爽的失了理智。他用力的将顾慈箍在怀里,每一记顶弄都重重的碾过脆弱的敏感处,惹得他刚高潮过的身体不住抽搐,马眼处又滴出了几缕清液。
“妈的小畜生你反天了”
顾慈被操弄的呻吟连连,失神的双眼不受控制的翻白,口水混合着生理泪水糊了满脸。他没什么做受的经验,此时已经完全慌了神,手脚并用的试图往外爬,然而没爬出去多远就被傅子墨重新拖了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贱狗忍不住了”
傅子墨一边低三下四的道着歉,一边变换着角度不住碾磨痉挛的肉穴。顾慈无助的捂着小腹,只感觉下身被彻底的捅穿,酸涩的让他几乎发疯。他的性器重新硬了,却怎么也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的流着前列腺液。终于,在傅子墨又一记狠顶后,一小股温热的水液扑簌簌的涌了出来,顺着尺寸可观的茎身一路流淌至了床上。
他被操的尿了床,浅黄色的尿液落满了床单,有一些甚至沾到了傅子墨肌肉分明的小腹上。
时间一晃便来到了四月,长安城百花齐放,红艳艳的牡丹开满了枝头,前来踏青赏花之人络绎不绝。
四月十五是大皇子顾澈的六岁生辰,大皇子为皇后所出,坤宁宫提前半月就开始忙碌起来。顾慈一向觉得对自家皇后多有亏欠,强烈要求一定要大办,不得从简。望着来往忙碌的宫人和被翻新的更加奢华的殿堂,肖辞璟心中无比温暖,却隐隐有些惆怅。
梁朝皇子年过六岁后便会入太学,住处也会从生母宫里迁出来,六岁本还是天真无虑的年纪,却因为高贵的身份不得不肩负起无数重担,想到这里肖辞璟便觉得不忍,只能用繁忙的事物麻痹自己。好在顾慈一直对他体贴有加,两人即使不是每天见面,顾慈却一直格外关照他。
很快到了生日宴当天,宴会规模不大,吃的用的却都是上好的制式,除此以外,顾慈还厚赏了肖辞璟和顾澈,可以说是给足了排面。
这次的宫宴来的只有各宫嫔妃与京城里的一些皇室族亲,顾慈看着满满一屋子的美男,好半天才消化了——‘这些人全是他的妃子’这个事实。
算上抱病缺席的,后宫里少说也得有几十号人,全部临幸的话他肯定被活活累死吧。
想到这里,顾慈汗流浃背的在心中呼唤起了系统,系统听他吐槽完,告诉他是否攻略这些人全由他自己选择,没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