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压住在肉茎根部,缠绵地舔吮着卵蛋。粗硕肉茎猛地破开肉心,插到了汁水横流的最深处。
“唔…”任柏尧强硬地将自己的子宫串在对方的鸡巴上,他一瞬间瞳孔都涣散了:“呃啊啊啊啊…”
肉棒上的青筋碾磨到湿淋淋的宫壁,任柏尧全身都软了,腿都支不住,全身都压在佘宛白身上,手指深深地掐进了佘宛白的皮肉。他陷入绵延不绝的高潮,毫无廉耻地像发情的母兽,不自主地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媚喘叫。淫邪的快感沿着那孕育生命的地方往上窜,几乎要流淌过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把他肏成个肌肉骚货。
他没有力气了,整具身体像是被串在鸡巴上一样,肉子宫里的水像泉水一样不停地往外冒,他瘫软在佘宛白的身上,狂乱地去吮吻佘宛白的脸,他寻找到佘宛白的唇就强势地探进去,像要掠夺对方的所有空气一般疯狂地舔吮。
肉道里的淫肉和子宫还在谄媚地吸嘬着柱身,那口肉逼一股股往外滋水,那颗子宫最敏感的地方好像因为他的动作猛地蹭到冠状沟最粗的地方,它停顿了一下,然后猛地抽搐起来,疯狂地吸绞,像尿了一样一股一股往外喷汁。媚肉疯狂地绞弄鸡巴,又湿又软,像口榨汁机一样。
佘宛白被强势地吻着,几乎被吻的缺氧,身下被逼肉吸着,他脑子一片空白,猝不及防地被吸出精液,他闷哼一声,精液像水柱一般一股股喷在最深处的子宫内壁。
两人都喘着,任柏尧还结结实实地压在佘宛白身上,过了好一会,他才翻身下来,靠在一旁的座椅上。
他此刻很想抽根烟,他在车里的格子摸了半天,没摸到。
“算了,”任柏尧面无表情,大喇喇地敞着腿,拿起旁边的纸巾,开始擦拭缓慢流精的下体。
佘宛白有些茫然地坐在座位上,看着任柏尧粗暴地擦着流水的逼唇,用完后把纸巾丢到一边。
那逼唇在粗暴的对待下显出一种更艳的红,在欲望发泄后任柏尧却仍觉得有股情绪在心脏里乱窜,梗在心间,绞得他烦躁极了。
“你之后别看到谁说点什么就跟他走。”任柏尧说。
“啊…”佘宛白有些茫然,“可是…他是我哥。”
“什么?”任柏尧一听这话呆住了,他直起身,莫名地有些尴尬,甚至手足无措起来。
“亲哥?”他干巴巴地问。
“嗯。”佘宛白想了想,补了句:“很久没联系过了。”
这时,任柏尧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这段令他尴尬的沉默。他赶紧把落到座位底的裤子捡起来,摸出手机,是助理的电话。
助理一个转身,就找不到自家老板和小情人了,他怕是有什么事,赶紧打个电话给上司。
“嗯,没什么事。”任柏尧说。
他看了眼坐在一旁的佘宛白,裤子扣都被扯开了,他现在低着头,努力让那可怜的扣子复原,像个凄凄惨惨的小媳妇。
他尴尬地咳了咳:“麻烦你帮我买条裤子来,送到停车场这边。”
他自己的裤子还是完好的,但佘宛白的基本报废了。
助理:??他好像有点明白了,自己真是瞎操心。
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赶快去买了,拼命用工资催眠自己。
助理把裤子送到车旁,任柏尧摇下车窗,快速接过然后把窗升上去,像生怕助理看到对方一样。
“…”助理有些无语,赶紧溜了。
任柏尧把裤子递给佘宛白:“你要见见你哥吗?”
他的气全消了,莫名其妙进入了个手足无措的状态,但佘宛白好像没怎么意识到,委屈了一下就不怎么生气了的样子,此刻在那认认真真地把新裤子套上。
佘宛白想了想:“见吧。”他想到佘岚说的一千年,还是有点震惊。
回到宴会厅,任柏尧突然有点紧张,他深吸了口气,跟着佘宛白走过去。
他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对方长得和佘宛白有些相似之处,只是看起来更为成熟些,他有些尴尬地伸出手:“你好,我是任柏尧。”
“你好。”佘岚伸出手,微笑地跟他握了下。
“你们聊。”任柏尧尴尬得无以复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打完招呼之后逃也似的溜走了。
佘岚敏锐地发现了佘宛白的裤子换了一条,他的嗅觉灵敏,一下闻到了任柏尧身上佘宛白的味儿,明显是刚刚印上去的。
…佘岚脸色古怪地看了佘宛白一眼。
佘宛白还在逐渐消化佘岚告诉自己的事情。
他逐渐反应了过来,为什么汽车高铁电视手机,这些他之前在话本上都没有看到过。
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只是单纯的惊讶,他和佘岚交换了联系方式,佘岚说他们母亲在另一个城市,之后他会告诉她的。
任柏尧开着车,在等绿灯的间隙瞄了佘宛白一眼,佘宛白皱着眉,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
任柏尧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他突然看到旁边熟悉的路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