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换了个芯子。但越是这么温柔,他就越不容易释放,粗大的阴茎一寸一寸的往他湿热的软穴里顶,缠绵悱恻,没有终点。
晏里的一条腿搭在官驰也的青筋蜿蜒的小臂上,另一条支撑着几乎全身的力量,还要因为官驰也向上顶的动作而被迫踮高,甚至悬空。
身上湿透了,分不清是没干透的水还是分泌出的汗,好像永远流不尽,小小的水珠随着他的身体的颤抖聚成大颗水滴,沿着肌肤滚落,留下一串长长的痒痒的暧昧的痕迹。
两人的上半身几乎是合在一起,揉出热烫的黏液。官驰也亲吻着他裸露的肌肤,一只手贴着他尾椎很轻的上下抚摸,像是在给猫顺毛一样。
晏里双手无力又坚强的攀着他,感受到官驰也手臂上传来的蓬勃力量感,每一寸皮肤都带着让人的脸红心跳的荷尔蒙气息。
晏里的阴茎夹在两人身体之间被挤压摩擦,精液和汗水都成了润滑剂,一边是自己柔软的肚肉,一边是官驰也硬实的腹肌,两种触感摩生出来的快感带着一种隐秘的奇妙的羞涩感,让晏里感觉七晕八素的慌痒。
官驰也深顶了两下,晏里长长的呜嘤一声,软了身子,头垂在他肩膀上哭喘。
“怎么了?”官驰也一边慢慢磨,一边问。
“腿软,我腿软。”晏里低吟着说。
酸酸麻麻的感觉填充在骨头里,晏里感觉自己几乎使不出力气来支撑自己站着。
官驰也听到他这么说,收回另一只手,穿过他站立的那条腿直接把人抱起来,重力拉着晏里往官驰也的阴茎上深深坐下去,他软软的闷闷的哼了一声,有些埋怨的撒娇口气:“好深。”
官驰也亲了亲他嘴巴,把他压在玻璃墙上,摸着他被撑得无限开的穴口说:“更深的不都吃过。”然后用力一顶,将剩余部分全部送进去,晏里直接被操射出来。
晏里在他肩窝哭喘,官驰也的热让他昏沉,背上的凉又让他清明,有种割裂的拉扯感在他神经中枢作祟。滚烫的铁杵还在他柔软的甬道里不急不缓的进进出出,隔几次便刺激着他前列腺发出兴奋的信号。
“该、该下去了。”晏里断断续续的说,“云婶还在,下面……”
“射了就下去。”官驰也一下一下的往深处透。
晏里眼睛很润,雾蒙蒙的一片,他望着对面的白瓷砖墙壁,有些天真又有些可怜的问:“那你快射呀……都好久了……”
他没有时间概念,但隐约感觉至少有半个小时了,这么久都不下去,云婶肯定会多想。
“射不出来。”官驰也说。
晏里有些着急的问:“那要怎么办?”
官驰也沉沉的目光落在他殷红的耳朵上,许久之后才给了回答:“晏里,说你想我。”
官驰也的语气带着蛊惑性,勾引着人心神荡漾。但此刻的晏里,羞耻还是更胜一筹。
在手机里发文字和当面说出口还是不一样的,因为这是事实,而关于事实的字句就像是长在心脏上一样,说出口也就等同于把真心交付出去,这不是一件轻松且容易的事。
官驰也也不逼迫,极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磨,磨得晏里流出瘙痒的淫水,每丝每缕的意识都在叫嚣着渴望。他明明已经高潮过很多次,可在官驰也这种欲擒故纵般的撩拨里还是贪婪的想要,他唾弃自己的淫荡,却又软弱的臣服于欲望。
官驰也亲着他的耳垂,很缠绵很色欲的那种,就是在故意勾引,让晏里有种灵魂都被包裹的热意,于是他抱紧了官驰也,像是认输又像是真心流露的说:“我想你。”
官驰也亲吻的动作忽然停了,手臂上的力量感官可触的寸寸激发,将晏里锁死在身上,收回了缱绻温柔,疾风骤雨的凶狠抽插。
“呜……呜嗯,你、你怎么这样……”
晏里感觉自己又上当受骗了,官驰也才不是想早点结束,他想要无休无止的弄他,像他易感期那样。
“晏里,继续说。”官驰也声音有点发狠。
晏里才不理他,咬紧了唇瓣,连呻吟都变得闷声闷气。
“啊!”
官驰也在他脖子上微微用力咬了一口,疼得晏里叫出声,他又气又委屈,礼尚往来也在他脖子上回敬了一口,咬得不算浅,官驰也却感觉不到似的,只有因为欲望而呼出的粗喘,丝毫不见痛意。
“晏里,继续说。”官驰也声音温柔了些,轻舔着晏里被咬的地方,灼灼的热气喷在他皮肤上,勾人的意味十足。
身体里迸发的快意很汹涌,晏里飙出眼泪,声音软软的沥出水:“我想你。”
官驰也的私欲似乎没有尽头,兴奋度也没有临界点,一次次的逼晏里说思念,又在晏里说出那三个字后变得更凶,阴茎被根根残佞的青筋盘结,涨成像是要爆开的紫红色,没有节制的急速往糜红的软穴里进出。
时间又被消耗了不知道多久,但晏里在朦胧的意识里猜测肯定不会很短。可能云婶已经把饭煮好了,叫了他们好多声,还上来敲过门了,然后听到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