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镝眼睛一横,作势要啄人。奴仆又紧张起来,手中的长棍再次握紧。这时拿着刀和弓箭的护卫也跑了过来。宇文珠焦急道:“乌镝,你是乌镝吧?你是为三郎……我是说,李三郎,李、李玄霸,你的主人送信吗?”乌镝眼睛睁圆,然后摇头。宇文珠:“……你能听懂我说的话?!”乳母惊呼:“畜生鸟居然听得懂人话!”乌镝愤怒:“啾啾啾!啾啾啾!”乳母赶紧道:“我是说你怎么凶我,你居然听得懂我骂你?我错了,你不是畜生,你是聪明鸟,聪明……金雕对吧?这名字真富贵,好金雕,别生气了,我等会儿从厨房里给你拿肉赔罪。”乌镝眯起雕眼睛:“啾啾,啾啾啾。”乳母再次惊呼:“它是在说,让我别骗它吗?天啦,我居然能听懂畜……金雕的话!”“怎么回事?哪来的畜生鸟!”膀大腰圆的护卫总管挽着弓走来。乌镝气得跳脚:“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它展开翅膀使劲扑腾,就像是一个人指着人骂。宇文珠一手捂着嘴笑,一手拦住护卫大伯:“辛阿伯,不是畜生,是李三郎养的金雕,名为乌镝。它应该是来送信的。”乌镝一边骂一边摇头。宇文珠问道:“不是送信?那是来做什么?”乌镝骂得更加厉害,连刚来的护卫都从一连串鸟语听出了激烈的脏话错觉。宇文珠苦笑:“我听不懂呀。三郎没让你带什么东西来吗?”乌镝继续摇头,继续“啾啾啾”。辛伯道:“李三郎君的雕?难道是迷路了。”乌镝不屑:“啾!”屁!辛伯:“……我怎么觉得他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