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拼命摇头,却被他掐上玉腰,整个人以刚刚的姿势带进了怀中,手掌托着她的臀部。两条白嫩玉腿轻轻晃着,如花瓣般蜷曲的脚趾精致动人,挂在男人线条紧致的窄腰,紧紧贴着。“不让看?”陆执啄了啄她的滚烫的耳垂。沈灵书身子软成一滩水,小脸紧紧贴在他肩上,透明的水珠顺着她的发丝落在香肩上,不敢去感受那欺人的酥麻感。净室热气升腾,她几乎窒息的快喘不过气。可她愈这般娇羞,男人喘息声便愈发浓重,他拍了拍她的细腰,在她一激灵直起腰时,将盘中切好的小块蜜桃堵了进去。沈灵书身体娇颤,排斥的想去扭掉。与此同时,陆执低头咬上她的唇,她小手拼命想推开,那坚硬如铁的胸膛纹丝不动。沈灵书香汗淋淋,被他吻得几近窒息说不出话,玉软的身子传来阵阵战栗感,美眸一瞬落下了泪珠。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断断续续:“怎么,不喜欢这样,嗯?”“不是喜欢带女人回来吗?”“还是袅袅想别的女人在孤怀中这般?”偏执近乎极端的话如狂风暴雨般落在她耳边,她如海中船帆,只得无力的依靠着他。小姑娘细弱的娇音几不可闻,显然被折腾的没有力气。碧波荡漾,男人扶着她的身子不许乱动,重新将她放在梨木板上,继续伸向瓷盘捻起一小块蜜桃瓣。袅袅不乖,一瓣不够啊…… 误会软腻的蜜桃块不断的被那男人修长的指节捻起, 或放到唇边咀嚼咽下,或放置别处……两瓣,三瓣, 直到满的就快要溢出来。水雾升腾, 满室都是那清甜的桃液香。沈灵书美眸泠泠,看着那解开上衣, 高大精壮如山的阴影,身子不住朝后躲去……陆执扶着她的雪肩,眼色低暗,腰腹肌肉上还挂着水珠, 纤薄的黄花梨木板颤个不停。蜜桃块碾落成泥, 香气四溢。女子娇娇怯怯的哭声隔着重重水汽,久久停不下来。如此折腾了一翻, 沈灵书身子靠在木桶边缘,昏睡了过去。陆执看见怀中女郎那雪白肌肤上一块一块的青紫, 皆是自己作恶的痕迹, 心道有些过了。可细想想,她给自己带回来个女人,闷在胸间那口气便还是上不去下不来, 作祟的酸涩。更漏一点点流淌过去,陆执叹了口气后还是重新捞过那娇软的身子, 一点一点清洗干净,直至每一片藏起的褶皱。推开净室的门,薄凉的空气涌上来, 沈灵书喉咙哼唧了声, 在他怀里缩得更紧了些。陆执见状微微皱起眉,将披在她身上的外袍拢得更紧写, 脚步走得飞快。净室离得不远,很快便到了暖阁内。灯火幽微,沈灵书被放到榻上的时候便醒了。她身上酸涩的厉害,也疼得厉害。他折腾了自己两次,每一次都愈凶愈烈,比以往还要疯狂。沈灵书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也无力去想。她蜷缩在丝衾里,将自己缩成一团。宫女们端上来的晚膳被陆执安排至桌几,摆在罗汉床上。陆执见她醒了,走过来替她掖了掖被子,温声道:“身子弱就别起了,我让她们把饭菜端到床榻上,待会让采茵喂你吃,吃完早些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