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刚才那个人不会就是之前欺负你的女生吧？”

方南栀：“嗯。”

李屹舟皱眉：“我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抱歉。”

“没关係，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方南栀道，“而且你不记得也太正常了吧，你隻见过她一麵而已。”

李屹舟：“那你刚才看到她，有不开心吗？”

方南栀想了想：“谈不上不开心吧……”

李屹舟拿出口袋裏的名片，折掉了。

方南栀：“怎么了？”

“本来以为她是你的普通同学，这名片我就收下的。不过现在没什么用了。”李屹舟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个小玩偶再多买一个，消除今天的不开心。”

“没有到不开心的程度啦，她才影响不了我什么呢。”方南栀说完停顿了一下，突然又道，“不对！有件事还是受了她一点影响的。”

“哪件？”

“以前的一件事。”方南栀抬眸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李屹舟，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才真正地喜欢上你的吗。”

李屹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什么时候？”

“高一那年，我被章岚岚留下单独清扫学校的后花园。那时我自我怀疑到了极点，觉得没有人在意我，我被欺负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可是你来了。我记得那天天气很好，夕阳西下特别美，你就迎着这样美丽的景色走到了我麵前，叫了我的名字。”

方南栀脸上笑容加深了，格外灿烂，“我就是那个时候真正喜欢上你的呀，当时我就在想，我不会忘记这个人了。”

……

后来，也确实不会忘记了。

他在她最自卑的时候叫出了她的名字，于是，她记了他一辈子。